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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上正中摆着一副棺材,牌位前烧着香,来哭丧的人并不多,只有萧切凄凄然坐着,身着孝服,神情凄楚,面色惨淡,一副未亡人模样。门口冲进来几个欲要闹事的,满嘴喊打喊杀,说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萧切冷冷瞥了他们一眼,只由着那群人闹,一言不发低着头仍旧往火盆里丢纸钱。火光摇曳间,更显得他面色苍白憔悴。众人见他这样,愈加不愿放过他,只揪着他衣领,质问道:“你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些汤药棺材出丧的钱,准备什么还?”
萧切只别过头,说道:“没什么好交代的。”
“没什么好交代的,就给你一个交代。他们已经把你卖给大家抵债了。”说着便伸手去拉萧切手腕,却被他冷冷甩开。那人气急,作势便要脱他衣服。萧切自是不从,可抵不过人多,四五个人便将他按在墙上,便解了腰带强行分开他一条腿。见到萧切腿间湿淋淋,软绵绵的阴户,众人自是倒吸一口气,啧啧称奇。萧切虽经人事,却算不得风月老手,肉唇也只泛着淡淡粉色。那几人说定顺序后,便是两人按住萧切双手,一人分开他大腿,然后便直直停了进去。阳物挺立微翘,未经前戏,萧切只是皱着眉吃痛。可大开大合抽插了几下,阳具便把肉道内磨得热乎乎,花心也渐渐流出水来,阳具在内里驰骋只觉得又稠又滑。另几人看了,自也是按捺不住,心急火燎地在萧切大腿上磨蹭起来。大腿敏感处,软肉细滑,不多时就被磨蹭得发红了,又急急地射出精水来,沿着腿根慢慢滑落,滴落在纯白的素服上。
萧切伤痛过度,眼神麻木,心死如灰,只当肉身不过是一块死肉,便也懒得挣扎,只呆呆望着牌位愣神,香兀自烧着,青烟腾起,他也默默流泪。有人见他哭了,却仍是面无表情不吭声,并未生出多少怜惜之情,反倒对这凄楚的未亡人愈发有色心。索性扯开他衣襟,揉搓起他胸前软肉,萧切胸部本是平坦,如今却稍存着少许肉,可以托在掌心揉搓。那人下了狠力气,直把萧切的胸口揉得红肿,又见乳尖挺立, 乳头足足肿胀了一圈,足有玛瑙大小。便直接俯身含着乳头,大力吸吮起来。萧切本就乳尖发胀瘙痒,被齿根一磨蹭,便觉得身子一激灵,花穴也即刻夹紧。抽插的男人只觉得阳物被一张湿热小嘴吸吮着不放,自然受用,便射了出来。
冷不防听得门口有人咳嗽的声音,众人看去,便见乡贤领着数十人,在门口站着。乡贤等人已立了许久,一进门便撞见了这样淫乱的一幕:萧切带着孝,却在灵堂上与四五个男子交欢。一人直插入他花穴之中,湿红软肉绞紧阳物不放,另一人将阳物蹭在他腿根上。他手中也握着一人的阳根,龟头蹭着他掌心。萧切身上脸上皆是星星点点的浊液,虽神色疏冷,却眉头紧蹙,面带潮红,足弓绷紧,自是被玩弄得神情恍惚,高潮迭起。灵堂中静无人声,只听得淫靡的啧啧水声。
乡贤一下令,便将那几名男子从萧切身上拉开,那几人连声哀求,只说萧切放浪淫荡,在灵堂上公然勾引他们,他们一时间忍耐不住,便遂了他的心意。萧切只冷落落站着,瞥一眼那几人,并不辩解,他的衣襟扯开,露出大半个胸膛,左乳上还有殷红手印,乳尖又有一圈牙印,下身不着寸缕,两腿之间淫液滴落个不停。
乡贤问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萧切说道:“没什么要说的。”
灵堂之上行淫事,实在是放浪太过,便是要重罚。为了要以儆效尤,更是要当众罚他。于是便将萧切眼睛蒙起,双手绑起吊在树上,左腿勉强着地支撑身体,右腿则分开捆绑在一侧,大腿抬起勉强与地面持平。这个姿势下身体的隐秘之处全然暴露了,如花一样毫无遮掩地盛开示众。一阵凉风拂过,吹着花穴肉蒂,便刺激得萧切的身子便轻轻打颤。似是哀情太甚,萧切仍有些恍惚,一时间他竟想不起来究竟是为何人服丧,只隐约记得一些前情,似有少年人轻快笑声依稀在耳畔。
“此人不思节制,放浪淫邪,为祸乡里,特此惩戒,以儆效尤。”
乡贤诵读完萧切的罪名,便指示人上前,对准敞开的花穴便是一鞭。萧切痛得浑身一麻,下身痛如灼烧针刺,身子猛地弹跳一下,绳子险些绑不住。待这痛楚渐渐散去了,便有一种莫名的感触,说不清是痛是爽,只觉得身子愈发空虚,花唇瑟缩着张开,露出内里媚红色的软肉。对方见此便又是一鞭,鞭尖向着阴穴内里探出,半刺入肉道,又抽出时又迅如闪电,只带出肉穴内未淌尽的浊液,拖出一条水痕,大半又溅在萧切身上。萧切也顾不得其他,只皱着眉呻吟起来,像是被火烧开一条路,可又不全然是痛,还有些说不清的难受,只是觉得五脏六腑都是空空的,像是成了一处肉穴,只想被上下肏弄几下。淫欲翻腾之下他倒是想起来事来,先前他同南素云与杜泽苍动了手,至于后来的事,怎么到了这里却又是想不起来了。
又抽了十来鞭,只打得萧切双眼失神游离,汗津津的身子剧颤,可是一条腿却高高绑着,连夹紧穴肉也做不得,门户大开,知晓稍稍瞥上一眼,便能看清他下身两瓣唇肉一开一翕,中间拉出几根银丝,又为着这姿势,他只得绷紧臀肉,自后
', ' ')('方看去,他肩背腰臀的肌肉皆是绷紧,肩背虽宽,腰胯却窄,双腿纤细,处处紧致却不至于僵硬。这样强势一人,却又这样娇嫩一肉穴,便成了个软肋一般,只消摸上一摸,捅上一捅,便让他疏离的姿态尽数融化,成了一汪淫靡黏稠的春水。
施鞭之人见萧切面带红潮,喘息缠绵,只他已经恍惚,便看准时机,便将最后一鞭抽在萧切红肿的肉蒂上。萧切只觉得脑子一道惊雷劈过,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弹起却逃不开捆绑,身子一轻便被是被打得潮吹了,前穴后穴都痉挛个不停,像是有一活物在身子里弹跳。花穴穴眼里先是流出大概清水,继而又挤出小股的精水,一股还未淌尽,又流出一大滩,滴滴答答落在萧切的脚趾上。那人见状,绕到萧切身后,对准他臀肉穴口又抽了数十遍。那里不比前穴敏感,只是货真价实的痛,萧切反倒觉得尚可以忍受,便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皱着眉苦苦压着痛苦。可他这暗自隐忍的样子,反倒愈加将他折辱一番,摧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萧切被鞭打得浑身湿淋淋的,两腿间更是一片滑腻,手指探入花穴穴眼自然是畅通无阻,只可惜后穴被鞭打得红肿了,只伸入两个指节便进不去,可就是这肿起的一圈软肉,便是像是一张嘟起的嘴,紧紧含着手指不放松,穴肉又温热湿滑,别有一番滋味。
萧切被鞭打至瘫软,又被两个人架着往城外一处僻静处赶。一片空地上摆着一个木枷,固定在地上,木枷上开了三个洞,两人便强按着萧切,迫使他跪下,头和双手塞入木枷中,再锁上。这样一来萧切便只得俯着上半身,双膝跪地,后臀抬起,做牝犬发情挨肏的姿势。四周小径不时有人走过,见萧切这般模样,自然是讥笑连连,也有胆大的上前,便一巴掌拍去,打得臀肉发颤。也有人色欲心气,便摸着萧切身上嫣红的鞭痕,把手指探入红肿的后穴,抠挖起来。但即使是这样,萧切仍旧是无甚反应,只当自己死了,由着旁人亵玩,心中默默回想着先前的场景,总算记起南素云走后,便是镜灵闪现于身后,趁他不备,便一把将他拖拽入镜中。这般想来,如今的种种遭遇便皆是幻境,不必放在心上。虽是这样想的,可在萧切身上的摸索的手愈发大胆起来,有一人捏着他的乳尖大力揉搓,想着挤出些奶水来,见乳孔紧闭,索性凑近用嘴吸吮起来,牙齿磨蹭着乳尖,连吸带咬,萧切忍不住腰间一软,便喘息出了声。另有一人见状,便就势掰开萧切下颚,把阳具塞了进去,一鼓作气就往喉咙里顶,让喉间软肉裹着龟头吸吮。萧切忍不住要干呕,却被强揪着头发,被迫昂着头,一直等到被精水泄出,灌了满嘴,咳嗽个不停。
这样被强压着侍奉了四五个人,萧切身上又满是精痕,点点浊液沾在嘴角,双唇被磨蹭得红肿,两个穴口也是外翻,露出一截嫣红的软肉,手指戳上去便又要夹紧,软肉往里一缩。萧切被肏弄得恍恍惚惚,不知何时围在他身边的人群已散了,唯有一人走近,走后面绕过来,用脚踢了踢萧切的后臀,嘴中啧了一声,说道:“真是脏。”
那人绕上前来,又说道:“明明我比较好吧,你为什么都不看着我?”萧切虚弱地抬起眼,自下而上望去,便见南素云居高临下地站在面前,黑发绿衫,眉宇间颇有忿忿不平气。这下看得仔细了,萧切便能分出镜灵和南素云的差别了。镜灵是黑发,长相更幼些,看着比自己小四五岁,言语间也愈加刻薄激进,且眉间有一道竖着的伤疤。南素云虽与他交往不深,但一贯言语温和,看面貌也同自己差不多年纪。
萧切冷冷盯着镜灵,并不说话。他被盯得愈加愤慨,捏着萧切下巴,强迫他望着自己,森然道:“求我啊,求我的话说不定我就帮帮你。”
萧切无波无澜瞥他一眼,说道:“我求你要么就是杀了我,要么就快些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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