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从门内传出来:“你脑袋没病吧,干什么跟这些花花草草过不去?”付月打着呵欠走出来,衣裳只穿了一半,瞥眼看了下萧夕。
萧夕却狠声道:“我就算有病,你能治吗?”
付月轻瞪眼道:“喂,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早就觉得这个巫即不靠谱,是你脑袋发热一门心思要跟人家好,现在被人给甩了,生气有什么用,想开点就是了。”
萧夕指着自己,奋力反驳:“谁说我被他给甩了,是我要甩了他,你弄清楚没有?”
付月抱着手臂一撇嘴:“那又有什么分别?反正你们俩这事就是黄了呗。”
萧夕急道:“我、我——”突然眼睛一红,瞪向付月,左顾右盼找武器,“你就是成心来取笑我的对吧,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付月急步后退,看萧夕一副奋不顾身要拼命的架势,自己可不想当巫即的替罪羊,赶忙撤退到门里面去。
萧夕还在门外狂喊:“你跑什么,你平时不是很威风吗?”
付月用手捂着耳朵,权当没听见,赶忙走到走廊上,白狐正蹲坐在栏杆上,听着大门外萧夕有点歇斯底里的叫喊,摇了摇脑袋叹道:“女人一旦遇到感情上的事就会变得精神失常,看来这个道理真是亘古不变。”
付月无奈道:“我早就觉得他们两个人不合适,可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昏了头,她肯定听不进劝。”
白狐立即来了八卦的兴趣:“你说她跟谁好上了?”
付月道:“就是在青要山上那个会操纵雷电的巫即,长得倒是挺不错,就是人品差了点。”
白狐立即附和:“那是,这人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打,还算是男人吗?真正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一点伤害的,这个巫即太差劲了,我看这事黄了也好,省得萧夕将来还得遭罪。”
一人一狐正为这事达成意见一致,颇有点惺惺相惜感,又听萧夕在大门外喊道:“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些什么呢,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当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付月与白狐面面相觑,付月压低声音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现在不去理她,我请狐兄喝酒去。”
白狐一听喝酒,顿时眼眸发亮,大尾巴摇得呼哧呼哧:“果然英雄所见略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付月小声道:“咱们从后门走,这条街出去后左拐就有一家酒楼,酒气特别醇香,正适合小酌。”
白狐跟着付月朝后门绕过去,边走边道:“甚好甚好,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