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掩袖笑靥如花:“若是让属下来选,属下就选外面的那位贵人。”
原来她喜欢付月这种类型,萧夕正暗自想着,妇人已然凑近萧夕耳边,悄声说道:“里面那位自然也是好的,只是看上去体弱,恐怕到了晚上会力所不能及,若是夫妻之事不顺,恐怕平日里也不好相处。”
萧夕一听,险些心头一口血喷出来,没想到妇人心里想的居然是夫妻间的那点事儿,乍然听起来还果真有几分道理,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神情:“不过本州的外子恰好就是里面的那个,跟你所想的不一样。”
妇人顿时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好像料定萧夕与白泽之间必定有她所说的那种问题,她轻轻从袖中掏出一枚小瓶来,递到萧夕面前:“若是州牧大人有难处,属下倒是有办法可以为大人分忧。”
“这是什么东西?”萧夕盯着小瓶问道。
妇人笑得洒脱:“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村子专门盛产一种可以*的草药,而且只长在夏天,每逢这个时节,家家户户的女子都会采集这种草药回家研磨,放在家中以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而且这种草药对人的身体没有半点损害,就算夜夜使用也无妨。”
“居然有这般灵验的好东西。”萧夕本来对这种事还有点羞于启口,但是这下也被吸引住了,她举着小瓶在鼻尖一嗅,虽然瓶口还被塞住,但是从里面飘散出来的那种香气顿时令人心神荡漾,饶是她要装得再正经,此刻也忍不住心动了。
她对妇人暗暗比划了一个夸赞的手势,巡罢田间之后返回官署,白泽正坐在桌案前,似乎还是不太舒坦,用手臂倚着脑袋,斜斜合眼,闭目养神。
萧夕朝窗外望了望天色,太阳还未落,屋子里静悄悄,她摸到袖中的药瓶,再去看正坐在眼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那张无辜清雅的脸庞,简直让萧夕有些按捺不住。
她寻思着左右付月不在,无人打扰,便将窗子竹帘都放下来,把屋子四面遮个严严实实,白泽被惊动,见萧夕大白日便把房门窗牖都关闭,不由问道:“你的公务都办完了吗,为什么要把门窗都合上,若是有人来找你怎么办?”
萧夕心中暗道,若是此刻有谁敢来打扰我的好事,我便一脚把他给踢出去,才不要搭理呢。
白泽的肌肤如白玉,虽然窗帘被放下遮挡了光线,然而他的脸颊在昏暗中却似乎散发着莹白的光芒,他看待萧夕的眼神一向是极尽温柔,此刻更是令萧夕怦然心动,凑到他跟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口中说道:“不知为什么,我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心中总是想着你,你说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害得我都没办法静下心来。”
白泽原本还觉得萧夕举止莫名古怪,这下才知道她竟然是生了那种心思,白泽微笑道:“可是现在是大白天,你堂堂一个州牧,居然在属下的官署中行乐,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萧夕已经急忙去解白泽的衣裳:“现在就算有一百个人在门外等着看,我也不怕他们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