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等着我收拾你。”说着打横抱起她,用脚勾着关上门。毫无顾忌的来到她的眼前。
看到她双眼无神空洞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原先想象的高兴、窃喜。看着她这样心里更加烦躁,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
“让开。”他粗鲁的推开好不容易爬了几尺的萧夕。
然后和音莲当着她的面......混重的叫喊声,冲击着她的耳膜,她的婚床上*......抹去了她眼底最后的光彩。
她孤坐在那里,看着床前的蜡烛一点一点燃尽,滚烫的蜡烛油溢出来,沿着蜡烛身爬行留下一串泪痕,刻满精致花纹的蜡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丑陋不堪。
白泽,直至今日我算是知道你的无情无义了,你再也不是记忆中的那位少年了。
萧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天的晚上,明明之前学习时觉得时间是那么的快,现在感觉到时间如蜗牛爬行那么慢。心在他们的声音中煎熬。
当第一缕阳光一步一步怕过窗棂,照在床上的两个人时,萧夕死死的盯着白泽安稳的睡容,眼底的暗伤照在她的心里。她一动也不动,维持这样呆呆的样子一晚上,如果不是偶尔眨眼,音莲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音莲得意的望着她笑,眉梢里的情味还未消退,伸出青紫的手,手慢慢摸着她的被子,浮着被子上触摸白泽。慢慢向上摸向白泽的脸,勾勒着他的鼻眼。
这是萧夕一直想要的生活,和丈夫相爱而婚,每天晚上看着他的面容而睡,两人互相取暖相互依偎在一起,早上依旧看着他的面容而醒。
这样的场景不知幻想过多少次,梦见过多少次,如今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他的面前,但动作的主人却不是她。萧夕不知用什么词语形容自己的心情,痛彻心扉。
白泽在音莲的触摸下醒来,看着她不老实的动作不由得烦躁,拂去她的手。翻身眼光和萧夕撞上一起,看着她布满血丝肿的像核桃的眼睛,脸上干枯的泪痕,整个人憔悴的不成人样。
心里突然被哲了一下,“少爷,少夫人盯着奴婢好怕啊!”音莲看到白泽被萧夕吸引住目光。不安的拉了拉白泽。
看着她眼底痛恨的目光,白泽心里一惊,随即又想着该给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忤逆他,吃里扒外。
“怕什么,她已经说不出来话,还能教训你吗?”白泽凉凉的望着她的小把戏。
“说不出来话了?哑巴了?”音莲一惊,声音又尖又大。
“对,哑巴了。”白泽闷闷的笑着。萧夕不懂她不能说话有什么好笑的。
白泽赤裸着从被子里出来,音莲也出来,身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白泽流氓的打量了一番,笑着。
“帮我穿衣。”白泽笑完后脸上一本真经,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爷您,知道衣服在那个衣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