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啤酒瓶突然间在袁达的脚边碎裂,吓了袁达一跳,不用问,一定是后面刀疤男砸过來的,只可惜沒有砸中而已,
“啪……”
又是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传來,只不过这一次沒有落到地面上,而是直接砸到了袁达的肩膀,
“我凑……TNN的,真TM恶心……”
被啤酒瓶砸中这一下,袁达虽然感觉手臂一沉,痛楚随之而传來,但是脚下却沒有停下的意思,即便慢了一些,甚至险些沒摔倒,但是袁达却继续向前跑去,
而后面的那个刀疤男呢,在他刚刚见到自己丢出酒瓶的方向会正中袁达的身体后,原本他还有些欣喜,可是见到竟然只是砸到了袁达的肩膀,这名刀疤男不禁有些失望,随即再一次停下了脚步,
又停下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而当袁达转头向后看了一眼之后,差点沒让他吓出翔來,只见一个破碎的啤酒瓶,一个只剩下上半部分,并且还有着锋利缺口的啤酒瓶正直奔着袁达的脑袋就飞了过來,
原來刚刚刀疤男停下脚步,只是为了再次捡起之前破碎的那个啤酒瓶,
而相比于完整的啤酒瓶而言,带着锋利缺口的啤酒瓶这才要人命呢,
就算扎不到自己的脑袋,扎在身上那也不好受啊,
只见此时的袁达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灵活劲,脚下的步伐沒有减慢,突然间侧身一躲,那个破碎的啤酒瓶就这样从袁达的耳边划过,嗖嗖的风声以及啤酒瓶旋转的声音袁达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啊,
“我凑……”
“啪……”
随着破碎的啤酒瓶彻底碎裂成小块的声音传來之时,袁达这边也不禁突然间咧着嘴骂道,
此时,袁达虽然躲过了那个碎裂的啤酒瓶,但那也仅仅是躲过了他沒有正中自己的脑袋而已,因为此时袁达的耳朵却受了一点点的伤,并且还见了血,
不过还好的是并不严重,只是留下一个还不到一公分的小划痕,甚至于连渗出來的血水都不够流下來的,只是在一点点的在缓慢的渗出而已,
被酒瓶划伤了,但这怎么说也比那个破酒瓶子砸在自己脑袋上要好吧,感觉到耳朵活拉拉传來的痛楚之时,袁达这边竟然在安慰着自己,
“NN的,终于看到了,看你们还追个毛线……”
正当袁达因为耳朵被弄伤而赶到闹心的时候,袁达转过一个弯便看到了那家专卖白条鸡的屠宰仓库了,
只要跑到了那里,怎么说也可以报警了吧,可谁知这不看还好,这一看,袁达沒让那个刀疤男砸死,却差点沒被这家店铺气死,
“东主有喜,停业三天……”
此时此刻,即便袁达距离那个店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门口那偌大的红底黑字却是一览无余啊,
“有喜,你有喜,老子可TM有灾啊……真扯……什么世道,做买卖的都不干活了,挣不挣钱了啊……”
正当袁达这边暗叫不好,另一边却在寻思自己该向什么地方逃跑的时候,袁达却突然间放缓了速度,最后一点点停在了那里……
而他的眼睛,则是紧盯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那个光头男,此时,他正站在袁达逃跑的必经之路上,就站在袁达的正前方,而这个光头男的手里面,则是紧紧握着那根从大货车上面拿下來的螺丝刀,那个长达一尺多长的螺丝刀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