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是吃饭來的,我看到他的手里面还拿着啤酒呢……”
“过來吃饭,那为什么咱们刚刚打架的时候,他们沒过來阻止咱们,难道说他们本身就不想管咱们。”
“放屁……那是因为他们沒看到我的样子,他们要是知道我在哪里,别说是几个jǐng察,就TM连武jǐng部队都能给你弄來……”
“啊,真的假的,还好刚刚出來的时候给你画了化妆,要不然还真的挺危险的……”
“那你以为呢,你以为我的通缉令是假的,你以为老子是跟你吹牛的嘛。”
“嘿嘿……沒有,沒有,二哥怎么可能跟我吹牛呢……”
“对了,刚刚他们jǐng察有几个人啊。”
“不知道,我只看到了一个……”
“一个,才一个人怕什么……”
听到同伴似乎有些难以理解,因为只有一个人的话,根本用不到怕的啊,可谁知听到他的话,这名棒球帽男子却不禁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懂什么,当年在沪城,就是他让我们无家可归,十几名兄弟被jǐng方抓住,判刑的判刑,遣散的遣散……”
“后來我和老大三个人跑到海州,沒想到又遇到了他,要不是因为他,老大能被jǐng察吗,而且就是他……拿枪打伤了老大……”
“这辈子我都沒办法忘记他,就算是他化成了灰,我也记得他……”
此时,这名棒球帽男子说话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各种怒意,各种的仇恨之意,当然,更多的则是些许的无奈,因为对于他來说,就算他心不甘,情不愿,那么也沒有办法去更改这些事情的事实。
“什么,二哥,我沒听错吧,在沪城就遇到了他,然后在海州还遇到了他,现在他又跑到了苏里,难不成是专门因为你过來的。”
“这……这……应该不会吧……这段时间除了你,我沒有接触任何人,应该不会有人走漏风声,难道说是你。”
“不……不肯能,我怎么可能啊……二哥,你可别冤枉我,我要是想报jǐng的话,当初你來找我的时候,我就报jǐng了,还用等到现在。”
“你说的倒也是……真TM愁人,沒想到在这里又遇到那小子了……”
“要不是因为当初在山里面行动不方便,枪也不会丢掉,现在真想一枪崩了他……TM的……”
“袁达……你等着,咱俩的事,沒完……”
此时,这个所谓的棒球帽男子,那个被他同伴称为“二哥“的人,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來的声音。
而这个声音如果被袁达听到的话,相信袁达一定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甚至于如果袁达刚刚在大排档那边仔细看去辨认一下的话,相信对于这个人袁达绝对不会陌生,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与袁达有着绝对血海深仇的王小二。
王小二,那个从汪峰的天罗地网中逃脱的悍匪,那个与jǐng方枪战,最后开着汽车逃脱到深山,最后消失不见的王小二。
就是他,也只有他。
离开了沪城,从水路跑到了海州,最后又从海州一路步行走到了苏里这个小城市。
本以为可以隐居一阵,直到风头过去之后再说。
可沒曾想还沒过两个月,竟然又在这里遇到了袁达,而且还是如此这班的偶遇在深更半夜的大排档里面。
这要不是王小二反应的话,沒准袁达早就认出王小二來着,又怎么可能这样轻松的让王小二跑掉,又怎么可能坐在那里和唐婉晴探讨着刚刚的事情。
别的不说,最起码这要是让袁达撞见了,他怎么也得打个电话报个jǐng,要不然也得给汪峰打个电话吧。
用不了多久,甚至只是半个小时的时间,整个苏里就会被封锁起來,各种jǐng察特jǐng武jǐng都会调动起來进行大搜查。
毕竟王小二是什么,他可是传说中的悍匪啊,是那种不要命的那种悍匪,几乎堪称比恐怖分子还要NB的人。
敢开着车撞向jǐng察,甚至于拿着枪跟jǐng方对着干,公然拒捕,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歹徒能够做得出來的。
对于这种悍匪,jǐng方不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