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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起白色的纱织窗帘,阳光照到了床上那位青年人的脸上,他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正是崇宁。
崇宁在床上磨蹭了一下,刚想起来,发现自己的小帐篷立得直挺挺的,让他瞬间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脸红了起来。
那天之后,崇宁每天晚上都在不停地回味鸡巴插到穴里的感觉,一个月了,还没缓过来,越加渴望,而且很敏感,有时不小心碰到鸡巴,后穴就马上分泌出水来。更麻烦的是,抑制剂效果越来越差,之前还能压抑一周左右,现在没到三天就失效了,他只能每天都用自慰棒插穴,然后再给自己打抑制剂,可是还是空虚的不行。
崇宁又开始想念那个哨兵,那么有力,鸡巴很大,还有一只漂亮的雪豹。那晚到了最后那哨兵的雪豹还一直在找自己的精神体,急得团团转。
崇宁轻轻笑起来,那只雪豹皮毛光滑,但是傻头傻脑的,还咬我的脚趾头,崇宁摸了摸后颈,躺回床上,把裤子全脱了,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口器,绑到嘴上,左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快速撸动鸡巴,学着那个哨兵捏自己的龟头,引来全身的颤栗。
不够,不够。崇宁觉得越撸越空虚,翻身起来拿出了一个自慰棒。那是他重新定制的,比之前的要大要长许多,表面还带了颗粒,店家说能一直捅到生殖腔。
“…啊…啊,干晤我,干我。”崇宁对着湿漉漉的穴插进去,声音因为口器的原因有些含糊不清。
“啊…啊啊…用力,…好大。”崇宁快速抽插,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鸡巴。新自慰棒果然很粗很大,表面的颗粒刮他的内壁,就像那个哨兵用手指去抠他一样。
崇宁还是觉得不够刺激,他点开手腕上的光脑,熟练地操作一番,面前的落地玻璃窗竟然变成了一个单向镜。崇宁坐到柔软的单人椅上,对着镜子叉开了腿。他经常这样,看着自己发情的样子,会更加兴奋。
镜子里的崇宁双颊泛红,满是情动的样子,嘴合不上,口水把口器沾得湿湿的,鸡巴翘起来,被他撸得泛红,龟头每次撸动都会溢出精液,后穴里插着一根狰狞的自慰棒。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兴奋极了,呻吟着扭动身体。
“啊啊嗬…哦…哦哦哦!”崇宁用自慰棒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刺激得大叫,鸡巴被刺激得射了精,一股一股的。
“是否保存影像。”光脑问他。
“…呼哈…呼,否,不保存。”崇宁轻轻地说,手脚无力地跪趴在床上,穴那里都是亮晶晶的液体。
崇宁翻身坐起来,随意把口器扔到地上,把窗户打开,散散房间里的气味。他射了后懒洋洋地半躺在椅子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自慰棒还插着,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揉捏着乳头,把乳头弄得像两颗小红豆。这时有人申请人像对话,他看了一眼光脑,谨慎地把视角转向窗外的风景,然后才点接通。
“…喂,…陈导,有什么事吗。”他声音沙哑,听着就像被吵醒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叫床叫的。
“哈哈早啊崇哥,吵着你了?哈哈咱节目审批过了,过两天就开机了!”陈导高兴极了。
“这么快?好的,那我们准备一下。”崇宁对待工作的态度很认真,这也是陈导想和他合作的原因。
上一次的户外综艺很成功,第二季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没想到才隔了一个月就要开拍了。
崇宁把自慰棒拔出来,带出了很多水,让他不禁呻吟,鸡巴又要立起来的样子。他急忙进浴室收拾了一下自己,往公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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