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总有情敌想弄死我怎么办</h1>
楚煦军队的新式武器也引起了敌人的重视, 没有人会放任着这样极具威胁的势力继续成长下去。
楚煦收到战报时, 面色冷凝,
林渡心中更是骇然, 前世记忆中的大围攻提前了整整六年。
更糟糕的是, 沈曼殊暴露了。
画有沈曼殊的肖像, 尽管有他们尽力拦截,但还是被细作给传了出去。
对这场战役, 楚煦只有六成的把握。楚煦更不把沈曼殊留下来,是战死还是杀敌,这都是他们身为军人的宿命,但沈曼殊, 一个拥有对国家民族崛起都有着重大意义才能的人,绝不能有半分危险。
这些年, 萧函和楚煦也算有了默契,当楚煦提出送她暂时离开承州时, 她爽快利落地就答应了,没有多问,
“好, 我知道了。”
而沈父沈母早在两年前,就被送到了尚且安全的港城,临行前萧函没有去,楚煦却是去了, 当时就郑重地给与女儿分离多年甚至更久的两夫妇跪下了, 郑重道, “沈小姐如今在做为国为民的大事。”
所以她必须留下来,哪怕这不是沈曼殊的意愿,楚煦也会这样做。
楚煦又找来了文清竹,一个看似文弱,生得白净的医生,他微笑问候道,“督军。”
楚煦看着他良久,久居上位的气势有些迫人,尤其是当他拿出一把银色手枪,拉栓瞄准了文清竹时。
文清竹身子微僵,仍保持着镇定,面色不改道,“督军这是做什么?”
楚煦声音透着寒冽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这些年,楚煦军队的变化,令其他势力都能猜到怕是得了一位或者更多秘密的军工人才,文清竹潜伏于此,也是为了打探,没想到竟是那位曾见过两面的沈小姐。
哪怕知道下一刻就会死在这里,文清竹仍然笑着道,“督军说什么,我听不懂。也许您是因为压力过大,导致情绪不稳定。”
楚煦缓缓放下手中的枪,一声清脆的响声,不是枪声,是卸下子弹的声音。
他面色沉静道,“我对你们了解并不多,但到现在,发现能够相信的也只有你们了。”
但也知道他们信仰坚定,身家清白,沈曼殊的研究不能中断。
楚煦沉声道,“三天后,我会让人把沈小姐送到沉林渡口。”
文清竹原本带着微笑的面容也渐渐严肃了起来,“楚督军,我们会保护沈小姐安全的。”
走出督军书房后,文清竹步子也不禁快了些,这个重要消息,一定要尽快送到同伴手中。
楚煦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余晖,若是这战他活下来了,也许他可以考虑和新党合作的事。强大的军队可以保家卫国,却做不到真正的救国。
最后叫来的人是林渡,这些日子他都在忙着调派军队,整理军需准备迎战的事,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督军的选择是什么,既然他无法阻止这场战争的发生,那他一如前世跟随督军战到最后一刻。
然而楚煦安排他的却是另一件任务,“保护沈曼殊。”
林渡浑身血液向上涌,声音也变得急了起来,“督军,我可以留下来。”
楚煦平静地看着他,“我可以死,这里很多人都可以死,但沈曼殊不能死,你知道吗?”
林渡知道为什么,与前世发生的变化最大的就是沈曼殊,她所研发的武器,假以时日,不,甚至再过不了一两年,就能改变整个国家的战局,正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不惜调动在侵占国内的大部分军队来围攻楚煦的所在,也要将楚煦的秘密军工专家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