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萌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正想想办法接近男主就能在路上遇到他。
“黎尘同学,请等一下”季萌跑到黎尘身后,微微喘气说道。
黎尘闻声回头,季萌见他停下来,高兴的露齿一笑。
“请问有什么事吗?”黎尘干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我叫季萌,是龙雪的朋友,龙雪说你很厉害,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帮我朋友。”季萌努力不让自己太失态,这个可是漫画中的男主黎尘耶,居然有机会靠他这么近,真是太幸福了。
“你的朋友出了什么事?”穆尘记得龙雪是谁,龙家的千金姐,上次去龙家除煞气的时候,曾经见过那位龙雪姐。
只是对那位太过热情的千金姐,从生长的寺庙的黎尘并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有些不喜。
“我的朋友芝芝,前两天交了一个男朋友,那个男朋友是她以前很讨厌的一个男生,自从她和那个男生在一起之后,就变得很奇怪,一点也不像平常的她,我觉得芝芝可能是被人下了什么邪术,黎尘同学能帮我去看看芝芝吗?”季萌心翼翼的问。
黎尘点点头,那位芝芝的情况倒是和那些中了桃花障的女生十分相信,他倒是可以去看看。
见黎尘答应去看看芝芝,季萌在心里欢呼跳跃,太好了,总算是成功接近黎尘了。
另一头,聂唯则已经出发去寻找那家神秘的店,古锋在前面带路,而刘慧仪和孟晴晴则被聂唯赶回学校去了。
这次去那家店,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状况,聂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让她们先回学校再说。
古锋在前面引路,二人来到了学校附近的某条巷子里。
可是一直走到巷子的尽头,也没有见到古锋所说的那家店。
“不可能啊,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明明有一家店的,那家店看走来很古老,像是开了很久的样子!怎么会突然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古锋不死心的在巷子里跑了两圈,愣是没找着当初的店铺。
他简直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他做的一个恶梦,否则为什么好好一家店会突然不见了。
“不用找了,不过是障眼法而已。”聂唯单手掐诀,指间灵气涌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古锋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而着那声声响,古锋惊奇的发现,刚才遍寻不着的店铺,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不在的啊!”古锋用力揉揉眼,确定自己眼前出现的不是什么幻觉。
“它一直都在,只是店主人在这里设了了障眼法,除了心中执念深重的男子,一般人是看不见的。”聂唯站在店门口深深的看着店铺的大门。
“难过,其实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些想交女朋友的男生也来找过这家店,只是他们都没有找到,我还以为是他们找错了地方,原来是因为他们看不到啊!”古锋想到前段时间,不少听到周昂说过桃花符和这家店铺的男生,想来找这家店,只是来找过的人,都说没有找到。
他本来还在奇怪,明明这家店并不难找,只要找到这条巷子,走到底就是了,怎么他们一个个都找不到。
原来竟是因为他们心中没有执念,所以没有办法发现这家店。
“在门口等我,不要跟进来。”聂唯回头看他一眼,说道。
“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古锋有些害怕的说。
现在他是越看这家店越诡异,根本不敢再走进去。
“别跟进来。”聂唯没有理会古锋的话,头也不回的直接走进了店里。
本来正坐在店里,听着老旧留声机传出的音乐声,一脸享受的年轻男子,突然脸色一变。
留声机的声音还在继续,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一双眼睛盯着大门的方向。
直到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他的店里,男子的眼中闪过深深的戒备。
“原来是你。”聂唯看着面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什么人。
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利用桃花障来害人。
“陶子明,生于清朝末年,从饱读诗书,想要通过科举踏入仕途,没想到清朝灭亡,你的科举之路断绝。
那时全国各地硝烟四起,你的家人死在了逃亡的路上,只有你活了下来,并且运气很好的得到了一本功法。
你照着上面的功法修练,因为天资绝顶,不过几年就已经拥有了一定的名气,靠着功法上教你的看相驱鬼之术,你在上层社会中无往不利,直到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你看着镜子中一天天老去的脸,心中变得不甘。
你不甘心就这么老死,你想要长生不老,只是你起布太晚,在这个末法时代,想要修得长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为了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你开始修练邪术,利用功法中所记载的一种邪法,来吸取年轻男子身上的阳气与生命力。
靠着这邪术,你成功的从清朝末年一直活到了现在,足足一百多年,这些年间,你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吸收年轻男子阳气与生命力,否则就会开始变老,身体也会腐烂。”
这一切,都是聂唯通过天眼所看到的画面,这个叫陶子明的人,确实是一个道修天才,可惜他的天份,并没有用在正途上。
“丫头,想不到你年纪,居然知道老夫。”见聂唯准确的说出了自己的根角,陶子明确实有些意外。
但他在世间活了一百多年,知道他的人不是没有,陶子明并没有多想,只以为聂唯是从哪个老怪物那里听说过自己。
“你利用邪法害人,死后必将被压往十八层地狱,受那刀山火海之刑,连轮回都不能,你做这一切有意义吗?”聂唯实在想不明白陶子明是怎么想的。
人死后还有来世,这世起步晚,只要好好修行,多积功德,下一世不见得不能得道飞升。
就为了这么不人不鬼的活着,把未来的路全部堵死,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断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