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米坦尼的公主坦朵雅吗?”拉姆瑟斯好像不知道乌鲁西在说什么一样,却用奈芙提提多年前的名字来称呼她。奈芙提提是埃及的王太后,而坦朵雅,是米坦尼的公主,这两个身份的差距其实很大,而拉姆瑟斯只是想要提出最重要的一点——坦朵雅属于米坦尼,奈芙提提属于埃及,埃及人所能够接受的是奈芙提提而不是坦朵雅,这就是他们可以做手脚的地方了。
“米坦尼灭亡了,黑太子失踪了。曾经身为米坦尼公主的奈芙提提却好像没有任何悲伤,这怎么可能呢?所有人都很疑惑,但是一直没有细究。”
“直到他们发现,奈芙提提太后她不是无情,只是因为她私自藏下了黑太子,冒着让埃及和西台开战的危险决定保全他。”
“即使西台的王子即将成为埃及的王。她还是一意孤行了。”
“奈芙提提,始终都是米坦尼的坦朵雅,不属于埃及。她爱米坦尼胜过埃及,为了米坦尼而牺牲埃及的利益。”
听着拉姆瑟斯陈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乌鲁西表情温和,拉姆瑟斯的进步果然是很大,从曾经只是因为一个身份骄傲着的男孩到现在的样子,甚至让自己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成长,从一切地方学习,蜕变,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不能做到这样吧?听到最后,他曲起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一下,作了个简短的总结:“那么,登上法老王的位置吧,属于埃及的拉姆瑟斯。”他也很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曾经是他自己不断接近那样至高的位置,现在却站在辅佐的位置上,倒是有趣得很。
“你会证明给所有人看,你才是最合适成为法老的人吧?”轻飘飘的一句,似乎没有什么期许,只有拉姆瑟斯听得出对方带着肯定的意愿和不得到想要的回答
“那是……当然。”拉姆瑟斯这样回答,笃定的,自信的,然后他露齿一笑,“我可是拉姆瑟斯啊!”
看着这样的拉姆瑟斯,乌鲁西静默着,默默垂下眼,不发一言。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考了中华文化,明天早上十点有考试……看见我惨烈的表情了么……
那什么我要是表示我突然想要转bg了这文干脆让聂芙特上了你们会有什么反应……聂芙特好萌怎么办……
拉姆瑟斯?那是谁?打酱油的么?
查不到第十八王朝末的宰相具体资料,权利分布的资料更加不清楚,于是我从尼罗河的女儿中拖了伊姆霍德用,呃,毕竟那个和正史还是有点关系的拿来用也行……貌似伊姆霍德就是天是中提到的阿伊,娶了王妃当了法老的。但是为了凑人数我就分开吧。呃?不对时间好像有问题,不我已经混乱了!不管了大家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不影响文的,反正这文本来就很架空。
还有……那个……帮忙收藏下我的专栏吧……也许我在考试完之前可以达到九百个作收?期待~
可能中的未来(甜番外)
这广袤的帝国,雄踞陆地,横跨海洋,延伸到地平线的另一方。
在第十九王朝第一任法老拉姆瑟斯一世手下,越发强盛的埃及帝国。
帝国庞大的疆域让统治变得有些困难,在这种情况下,底比斯城原先作为首都的职权开始分散到全国各地的大城市中,于是诸多城市都开始崛起。不过不论如何,皇宫所在、法老王所承认的首都依旧有着至高的地位,被所有人所憧憬着。
底比斯皇宫
正值夏日,这是尼罗河畔最炎热也最湿润的时间,即使是这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滴水的天气,也偶尔会飘下丝缕甘霖。对于已经习惯了这种天气的人来说并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对于乌鲁西而言,即使已经过了很多年,他依旧不适应这种天气。太热,太干,让他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泡在凉水里才舒服。
而乌鲁西习惯穿宽大袍服遮掩全身的习惯,更加剧了他的不适。虽然他的衣料都是透气轻薄的,然而这样遮掩严密的衣服终究和短裙之类的打扮不一样,也算是一番折磨。曾经拉姆瑟斯屡屡想要改变他的这个习惯,到最后却为自己□上身只穿简单的短裙的正常的装束得到了一个“伤风败俗”的评价,于是恍然间拉姆瑟斯突然发现了,原来乌鲁西竟然保守到这个程度。而之后的数十年时光中,拉姆瑟斯一直致力于改变这种保守,而乌鲁西到最后的妥协呃不过是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穿着更为凉爽的衣衫,而一旦有其他人在,他绝对会选择长袍。
一方面拉姆瑟斯为了乌鲁西的不适有些心疼,另一方面某些不可细说的念头却又在他心中涌动。私底下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这个所谓的其他人,当然不包括拉姆瑟斯自己。这种独占的感觉,让他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比方说现在。
旖旎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宫殿中隐约有低语声传来。
“赛提的儿子?”坐在石桌前,乌鲁西一头长发用金簪草草挽到头顶,发丝和金子的光芒一同闪耀着。他露出脖颈,借此来多释放一点身体中的热量,而身上和拉姆瑟斯同样只用一条短裙遮住了下半身。不过即使是这样,在炎热的天气中他依旧显得很焦躁,眉宇间皱起来,手臂在石桌上不断变化位置,试图寻找更冰凉一些的地方。
“是的,那小子和我有一样的名字,也叫拉姆瑟斯。”拉姆瑟斯一边说着,眼神徘徊在乌鲁西身上,重点关注着胸前某两点,一会儿眼神又往下,向着大腿间的阴影打转。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或许猥琐这个词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