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和刘成伟急的直搓手,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九天态度如此强硬,刘成伟更是迷茫,当初九天随随便便就给了他一张符咒,怎么现在就这么难呢?一张符咒你给了他,你得钱又得人缘,怎么就不出售呢。
九天:呵呵!懒得画!
眼看九天丝毫不好自己放在眼里,老者微微的低咳一声,四个保镖手中的木仓全部上膛冲着九天。
九天一声冷笑,在桌子上的左手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胳膊未动,手腕子未动,轻轻的一个声音,若非现在屋子静得落针可闻,根本听不到。
四个保镖浑身紧绷,眼看九天没有第二步动作,这才没有贸然开木仓。
老者脸瞬间青白一片:“咳……咳……”抓着心脏,嘴唇一片青紫。
“爷爷、爷爷……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年轻人瞬间满头大汗,刘成伟和方舟原本就站着,这会儿纷纷打电话叫救护车。
保镖们有点儿傻眼,这、这、这怎么办?
老者手指着九天:“你、你、你……”整个人因为上不来气儿,脸色彻底变成青紫的颜色。
屋中的其他人勃然变色,尤其是年轻人,仇恨的目光看着九天:“是你、是你是不是?是你害我爷爷,动手。”
几个保镖立刻奔着九天过来,过来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身边分别是方舟和刘成伟,这会儿两个人阻断了一下保镖的动作,九天冷笑:“看是你们手快还是我的手快。”说着左手再次一个响指。
“拿……”年轻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抓着自己的心脏,脸色惨白,嘴唇青紫。
老者本身就身体不好,得了重病,没几天好活,否则也不会急切的来求符咒,九天只说过能画去病的符咒,她没有给任何人用过,可是老者走投无路,这才前来,如今上不来气儿,抓着心脏,万分难过,眼睛一翻,气绝身亡,从病发到死亡,前后没超过两分种。
屋中所有人面如死灰。
九天一双妙目从左边的保镖一直扫到最右边的那个保镖,嘴角向上勾起:“要不要试试看?嗯?”最后一个嗯字依旧是鼻音,依旧是气势十足。
四个保镖在这空调十足的地方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愣愣的看着九天,心脏砰砰砰的仿佛打打鼓,太恐怖了,完全不知道对方怎么取人的性命。
年轻人这时候翻滚在地,也开始翻了白眼,方舟和刘成伟彻底成了傻子,九天左手微微一动,年轻男人瞬间觉得气息流畅,连忙坐起身大口的喘气,好容易把气息喘匀了,跌跌撞撞爬起来,爬到轮椅那里,看着死去的老者,脸色再次惨白,抖着手把食指伸到老人的鼻翼下面,毫无气息波动。
扭头,愤恨的目光看着九天,刚要开口,九天冷着声音道:“想好了再说。”
“你……”一口气憋在嘴里,真是咽咽不下去,吐不吐出来,脸被憋的满脸通红,绝对是气的。
搞成这个样子,刘成伟和方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因为无论是谁都没想到,九天能一言不合要人命,而且是完全不遮掩的方式。
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来的时候自信满满,威逼加上利诱,爷爷身为少将,怎么都能把事情办成,唯一担心的也不过是去病符没有期盼中的那样好,可是现在呢?怎么办?
九天压根不在乎他们想什么,拿起筷子接着吃。
第93章
年轻人目眦欲裂, 却又不敢说什么, 憋屈的无以复加,他想下令要这个贱女人的命,但是他更知道,木仓快,然而绝对快不过这个贱女人的手, 最可恨的是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他得罪不起。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京都的三大家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没有奢求什么。
救护车的鸣叫声打破了这个安静的私房菜馆,此时这个声音听在年轻人和四个保镖的耳朵里真是格外刺耳。
年轻人推着老者的尸身往外走,九天用纸巾擦了擦嘴:“你们姓徐是吧,以后别让我见到, 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 见一对儿我杀一双。”
年轻人浑身紧绷,咬破了下唇, 愣是没敢回头, 推着尸体出门, 四个保镖灰溜溜的跟出去, 还把门掩好。
九天站起身, 对着方舟说:“东西不错, 挺好吃的, 谢谢招待。”
“啊?啊!”方舟抖着嘴唇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算年轻的时候当过兵, 可到底也是文职,没见过血,这会儿根本反应不过来。
徐少将的死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四九城,孟启辰弄翻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凤老爷子摔了手中的茶杯,木元德呆若木鸡,好半天才想起来要给自家老子送消息。
当初九天灭杀倭寇鬼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下手绝对够狠的人物,然而,那些毕竟是厉鬼,非我族类,所以就算九天凶残一些,也只认为杀戮天师手段强硬,现在,他们似乎更能理解杀戮两个字代表什么,尼玛啊!这是不分差别的杀戮吧?
三家各个行动起来,徐家当时带了四个警卫员,不行,等他们从s市回来一定要把人带过来,仔细问问经过。
张道长同孟启山正在喝茶聊天,孟启山看到孟启晨亲自给他发的消息,心里一颤,大哥知道他今天与张道长约好的喝茶,所以这是有意的让他探探口风了?
“道长,徐少将去s市向九天求取符咒。”
张道长的眼里闪过一抹茫然。
“前些时他查出自己患了重病,不能治疗,因此才去求符吧。”想到徐少将比自己还要小个几岁,孟启山颇有写唏嘘,有钱有权,也得有命去享。
张道长点点头,没发表看法。
“只是听说他还带着几个警卫员一起去的。”用了前面的做铺垫,这一句才是根本。
张道长就是一愣,脸上的表情微妙起来,身为少将身边有警卫员是正常的,但是单独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是以势压人?想到这里,张道长脸上的表情更加微妙,含糊道:“徐少将怕是要吃些苦头。”
这是张道长的说辞,因此张道长是厚道人,身边跟着的徒弟董青可没他师傅这么好的涵养,也没这么厚道,年纪又不是很大,所以一个没忍住,直接嗤笑出声。
孟启山看看张道长又看看他身边的董青。
张道长的脸上有些发红,略微尴尬的咳嗽一声,董青耐不住师父这样,直接说:“副部长,师父那是挑好听的说呢,对方敢这样,他绝对是找死。”
孟启山心中腹诽,可不就是找死么,已经死了,不过他还是用眼睛看向张道长。
张道长的目光望向别处,好一会儿才说:“对于此,书上确实有些记载,因为杀戮天师不受因果所累,因此自古以来就有很多心术不正者想利用杀戮天师,利诱、欺骗、威胁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因此杀戮天师对此深恶痛绝,一旦有这个问题,必然痛下杀手。”张道长略微一顿:“当然,这也与每一位杀戮天师的性格有关,九天师性格温和,应当不会痛下杀手的。”
幸亏没喝茶,不然孟启山都能喷张道长一脸,九天师性格温和?你亏心不亏心?这如果算是性格温和,想必天下间就没有性格不温和的人吧?
张道长:我一点儿都不亏心,九天对我们天师门的人可好了!
徐家就是从徐少将开始发达的,否则他家真有底蕴,也不会他一个人患病之后就这般急切想要去病符,因为家中没有再能拿的出手的人物,如今人死灯灭,徐家那边又被九天撂了狠话,不敢耽误,一方面处理后事,一方面把家族产业变卖,准备出国,毕竟就算没有九天在,徐少将一死,他们的产业也是保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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