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偏偏要射在你的里面,要满满的射在最深处罗!」邰肇南几个急速街刺,溃决在珊瑚痉挛的幽径中。
阴凉暗室中云雨过后,交欢的味道浓烈地翻涌着,珊瑚虚软的瞪视着假山的一角,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破烂的洋娃娃。
邰肇南抽出自己,整理着衣着,一面下令着,你的婚期快决定了,趁连家在确定的日子还没通知前,你每个晚上十二点都要来我房间里报到。他冷酷无情的道出在她出嫁前他将物尽其用的决定。
在邰肇南走了有好一会儿后,珊瑚才撑起自己似被狂风肆虐过力殆气馁的身体,她麻木的拉好衣服、抚顺裙子,没穿内裤的她像个游魂般荡离这座造形巍然的假山,每走一步邰肇南遗留在她体内的白浊精夜便流出滑下她的大腿内侧。她知道就算结了婚,进入另一个显赫的家族里,邰肇南也不会放过她的,这一辈子她是逃不开他了。
君儿能感觉得到连傅麒这趟回新加坡带着一份不耐烦的心事回台湾,是什么事让他困扰了?
正因两人真正一块生活,她有意无意中总会碰触到他以往从不在她面前显现的另一面,她好奇也害怕着,眼前的两人世界像是与他另一个生活隔绝的玻璃缸,虽然亲密,但她却总会不由得想探知他的另一个世界,他对她可有着如何的打算吗?他们真的可以这样一直在一起吗?
这天,君儿结束了排定的美容保养课程,她到超级市场买了许多的食材,打算回家煮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最爱为连傅麒烹调的美食被他一扫而空的感觉,混杂着骄傲、喜悦和甜蜜的幸福。
她将东西买得差不多后,走到收银台交由服务小姐结帐。提着两大袋的东西,她走出位于地下室的超市,站在街角准备走到对面搭乘计程车回家。
等待绿灯的这时她不经意的看到了嬿嬿,她有些儿落寞的坐在公车站牌下的椅子上,君儿向她那儿走过去。
「嗨!嬿嬿,好久不见,你在等车吗?」她有一阵子没接到嬿嬿约做保养的电话了。她曾打电话找她,却一直没联络上,使她不由得猜想着她怎么了吗?是否出了什么事?她关心这个像姊妹的朋友。
「是你啊!君儿。」嬿嬿回答得有气无力。
「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吗?」君儿看着她微微苍白的脸庞。
「是吗?我的脸色那么糟,要说没事不就骗不了人。」她摸摸脸颊,苦笑的扯动嘴角。
君儿在她旁边坐下。「出了什么事吗?」她关心的问着。
「我……我被骗了!」嬿嬿哀痛的低喊着。
君儿马上联想到嬿嬿提过的恋情。「是那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