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瑀从身旁递过一双塑胶手套,黎汀舟才晓得要戴手套,戴上後胡乱挤压几下洗碗精,拿着菜瓜布开始洗。
「我明天要出发去新加坡,五天後才回来。」身後突然响起司徒瑀清脆的嗓音,黎汀舟一顿,这还是头一次司徒瑀跟自己报备行程,来不及惊喜的她已猜出司徒瑀用意。
撇撇红唇,黎汀舟慢吞吞回答:「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不会再随便打电话吵你。」正拿着抹布擦拭餐桌的司徒瑀细眉微微拧起,却没有吭声。
问清楚司徒瑀今天没事後,黎汀舟邀她回黎家,司徒瑀点头答应。
不时偷瞄开着自己车的司徒瑀,黎汀舟嘴角笑意压都压不住。她之前太忙没时间跟司徒瑀联络,却没想因为昨晚的楣事,反倒有了让司徒瑀在她家过夜,今天一整天还能陪在自己身旁的机会。
z市城郊
徐妈再次看见司徒瑀很开心,热情拥抱她。司徒瑀僵着身子勉强忍耐,不让自己推开这位和善的老管家。
黎辰教授也是笑呵呵,对司徒瑀一再说着感谢的话。司徒瑀那张俏脸难得染上红霞,显现出困窘无措!
为了解救司徒瑀,黎汀舟挽着她走进客厅,趁机对父亲说出自己的离职及今後的计画。
黎辰很讶异,尤其是听到黎汀舟说起,以後他帮人监定古物时一律都要收取费用时,眉头直皱,「这只是件小事,怎还要收钱?多不好意思!」
黎汀舟双腿交叠坐在皮沙发上,义正严词表明:「如今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凭藉自己的学识、技能争取工作赚取费用,天经地义。就像您是教授,在学校授课教导学生,学校付您薪水,一样的道理。当然!您若想做人情,个别的可以,但其余人都得按照之後的标准来。」
老教授固有的思维一时难以转变,但是,黎汀舟愿意离开那个长期令自己担心也很排斥的工作,黎辰又很赞同。两相为难下,他没再说话转身走上二楼。
黎汀舟早知道父亲这种老学者传统古板,她不着急,也有把握最後他会答应,便好整以暇地拿起报纸来看,反倒是司徒瑀说话:「教授他反对吗?」
将报纸放下,黎汀舟直直看进那双灿亮的眼眸。杏眼眨动,她挨近坐在一旁的司徒瑀身侧,司徒瑀立刻想坐远些,但这次黎汀舟扯住她不让动,「你在担心我吗?」
黎汀舟的香气萦绕在鼻前,司徒瑀很想避开,却被拉住动不了。也不知怎回事?自己身体对於黎汀舟似乎丧失该有的警戒与反应,不管是被她挽着、拉着,总之只要是黎汀舟,身体都不闪不躲。
垂下眼睫,司徒瑀没有出声。见她没辩解,黎汀舟开心得直冒泡,挨得更近,脸庞几乎靠在司徒瑀肩头,「司徒,你对……」
「吃饭了!老爷、小姐、司徒小姐吃午餐了!」徐妈在餐厅的叫唤,打断黎汀舟想要询问司徒瑀对自己的感觉。她懊恼地咬咬唇,只得放开手,司徒瑀马上站起身走向餐厅。гouщennp.me(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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