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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新家的第一个晚上,向闻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你说这个姓钟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又说要我对他负责,我进屋子之后却一句话都没对我说过。也不是说我现在很渴望跟他发生什么,但是话总得说一两句吧,怎么就关上门收拾自己的东西了呢。
向闻的内心一向都是小剧场。越睡不着,越觉得钟黎好生奇怪。最后还是天露出鱼肚白,才恹恹睡下。
与此同时,对门的灯光也一直未曾暗下去。
“咚咚”
向闻被敲门声吵醒了。睡姿并不好的他,头发乱糟糟的,睡衣也不听话的滑到右肩,露出了微凸的肩锁关节。
“十二点了,该吃饭了。我点了外卖,一起吃。”
打开门再次看到那张脸,还是要深吸一口气。因为一直在控制自己,向闻没有看到对方的喉结动了一下。
“好的,我洗漱下就来。”赶紧结束对话,希望刚刚自己的表情是正常的。他这样想着。
外卖点的是很符合打工人的快餐,一荤两素一汤,符合一线城市的生活节奏。向闻也并不挑食,两人在沉默的环境下吃完了各自的餐。
“说起来我还不怎么了解你呢,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向闻努力化解这个沉默的局面。
“我是做金融的,最近主要在看国外市场投资。”
“这样子啊,”显然是自己不懂的内容,还是跳过这个话题,别丢人现眼了,“平时工作忙不忙呀。”
“还好,目前已经稳定了,但是时不时要出差,你会介意吗?”
我哪儿来的身份介意啊,舍友吗。他还是没这样说,冲钟黎笑了笑:“不介意的,那你不忙的时候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多了解一点对方,总是没错的。
“没有特别喜欢的,要说最近感兴趣的话,应该是和你做爱。”
“……”
看到钟黎面无表情且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好。
对面的人却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继续神情认真说到:“看你前天的表现,应该挺有经验的,我希望你能好好教导我,毕竟你要对我负责。”
这个人怎么能义正言辞地说出如此下流地话啊,向闻感觉哪里痒痒的。
“那…那你希望我怎么教你呢,你有具体的时间安排吗?”不接话还好,一接话显得自己多么饥渴似的,赶紧又解释到,“你不是说你工作时间不规律嘛,就是时不时外出那样…哈哈,我就问问你怎么规划安排的,没别的意思。”
语毕,餐桌上一片死寂。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钟黎在低头看手机。骨节分明的食指在屏幕上上下下滑动着。
向闻的脚背已经绷紧了,脚趾都忍不住扣动,这句话说得多微妙,是个人就听得出来。明明是大中午,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却意外很好,好到向闻听见自己心脏在怦怦跳动,又不知道要怎么按住它。钟黎你赶紧说点什么,赶紧打破现在的沉默好吗。
“我看了一下最近的个人行程,后天我会出差一趟,时间不定。”钟黎顿了顿,继续说,“明天是周一,想必你也有工作,那就今天吧。”
说完,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补充到:“就今天,现在。”
好的,沉默确实是被打破了,但是自己的心脏怎么跳的更快了。这个人要我命啊。
只见某个“夺命杀手”慢悠悠的站了起来,那张从未有任何变化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走向他:“这位先生,请。”
就算是纵横情场多年的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开场方式。向闻只得呆呆地跟在钟黎屁股后面,直到他走进钟黎的房间,才觉得这个套路愈发熟悉。昨天好像也有个人,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一步一步牵着走了,可真巧。
“坐吧,向老师。”钟黎让他坐在了办公桌前的人体工学椅上。他的话还是没什么语调,听不出情绪,只是声音好像沙哑了点。
“向老师,今天请您教我,怎样让你舒服吧。”
“啊?”屁股刚落下,向闻就紧张地站了起来。
这时一只手已经环在了向老师的腰背。但这手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从左边滑向右边,又从右边滑回左边。
不上,也不下。
酥酥麻麻,不知如何是好。
“钟黎…别这样。”向闻还是开口了,这是他第一次叫钟黎。
调戏得逞的人,俯身在他耳边说:“原来这样做会不舒服,谢谢向老师指点。”
手收到命令,便开始往下滑。
生理构造原因,男士骨盆通常是比较小的。虽然小,但向闻的屁股翘得很。饶是钟黎的大手,也只刚好包住一边。动作又轻又慢,揉捏着饱满紧致的臀部。
“向老师,这样可以吗?”耳边的声音继续响起。
“再…用力一点。”向闻已经受不了这般绵柔的撩拨了,像是羽毛挠在脚心。
“向老师,这样呢?”那只手的主人,加大了力度,把
', ' ')('四散的手指尽力聚合。
“嗯…”向闻闷哼了一声,或许是为了示意这个学生表现不错。
“原来要这样子,又学到了。向老师教得真好。”
话到这里,向闻以为这场老师vs学生的闹剧,就要结束了。但钟黎却还意犹未尽。脱下向闻的裤子,弯腰把他摁在了椅子上。
小向闻早就支棱起来了,粉嫩的头上滴着水珠。
没有直接握住,钟黎只伸出食指,在淌水的出口附近打圈。“向老师,这是什么,好滑。”
“这是…你制造的水。”向闻只觉得羞耻,明明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到现在都还未真正开始,怎么被揉搓调戏了两下就止不住地流。
似乎捕捉到了一声笑,钟黎的气息继续在耳畔:“向老师,再教得仔细点,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告诉我。”
话语间,那手指还在抹着腺液,却越抹越多。
“手,握住。”牵着钟黎的手腕,把大手放在自己的棒上,做完这个动作,向闻的脸俨然赤红一片。他的手又小上一圈,只能用出双手,把钟黎的手合起,紧紧包住那里。
“然后呢,向,老,师。”最后三个字音量浅得像呼出来的气,铺在向闻的耳道口。
“这样…上下。”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在有需要求人的时候还是得好声好气。向闻双手带动着钟黎上下挪,明明同为自己动手,中间夹了一层之后,感觉完全不一样,每次起伏,都舒服得颤抖。
好在钟黎并没有一直装笨学生,反而变成了个优等生。向闻动了几下,他就找到了节奏。
“嗯…对,就是这样…再握紧一点…阿……”被吊了这么久胃口的向闻,终于舒心地低吟起来。
钟黎并没有一直保持匀速,时轻时重,时缓时急。下面的感觉像烟花升天一般,直冲大脑,最后在脑内接连不断炸开。
品学兼优的钟同学不满足于此,另一只手也开始活动。
“向老师,你只教了我一种解法,我想再学几种。”说着就将手伸进了宽松的睡衣中。四根手指靠在侧胸,只用大拇指按压乳头,简单粗暴。
“这里好硬,摁不下去,向老师怎么了。”钟黎并没有夸张,向闻的尖尖硬得像一粒石子,说不清是指腹按摩石子,还是石子刺激指腹。
“轻…轻一点…”两只手分别在两个部位做功,四散的感官交叠在一起,向闻已经无力说话了。
“应该是太干了,没来得及买润滑,借点水吧。”只见钟黎右手还撸着,左手就相继放在一直出水的眼上。
“啊…不要…”进入状态的向闻本就放大了五感,不消说最敏感的部位覆上了东西。
突然的刺激让他皱了眉头,但嘴巴却不受控制微张着。矛盾的表情被一双眼睛收录到,眼睛的主人加快了速度。
“不要…受不了了…”他试着将上面那只手扯开,分明钟黎的动作柔和,但手就像固定在那儿似的,怎么拉都没动弹。
“向老师,为什么要把我的手拿开,是不舒服吗。”没等向闻开口,又道,“再忍一忍好吗,就要结束了。”
口吻低沉萦绕在耳边,呼出的气也暖暖地包裹着,向闻感觉自己的前庭要爆了。最后只得放弃挣扎,任君采撷。
到了收尾工作,钟黎离开耳畔,蹲下来操弄。但他也没有一昧加快速度,毕竟左手还捻着皮肤最薄的地方,太过用力只怕会适得其反。
飘飘然的感觉让向闻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透过眼缝,看到面前的男人仍旧毫无表情,如果不是额头的薄汗和正在上下左右的双手,说这个人在办公也不为过。是个认真的学生,向闻打上标签。
“…啊……”视觉和触觉双管齐下,小向闻不争气地射了。
但好学生还没打算停下。
“不行…”要疯了,完事之后一点都碰不得,向闻全身都战栗了起来,像个护崽的老母鸡,深深钳制住钟黎。
深谙这个道理,钟黎不再捣蛋。左手捻着白色浓稠的液体,右手拍了拍向闻的屁股:“你出了好多汗,先去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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