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前方一听,急得就要跳起来,“什么第几任?什么前任?你这都打哪来的信息,还是判断啊?那个,崔大教授,岳飞他老人家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崔英男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死的啊?给你下毒害死的吗?”
陆前方一阵心虚气短,就要心脏病发作似的,摇摇欲坠,“不是,教主大人,您就算是法官给人判决死刑,也得听听听犯人的自我陈述吧?你这都还没经过法律程序,经过事实调查,事实认证,这就判决了吗?这也太太太不讲情面了吧?不是不是,这这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唉---我的命,它咋就这么苦呢?”
崔英男淡淡地看着他说完,然后轻描淡写地问道,“表演完了吗?”
陆前方随口答了一句,“啊,完了。不是-什么叫做表演啊?谁表演了啊?这怎么能够叫做表演呢?我这应该叫做合法陈述好不好?死刑还有个最后陈述呢---”
崔英男点了点头,“那行,陈述完毕,拖出去,执行吧!”
陆前方点了点头,叹着气说道,“教主大人啊,也不是小的我跟你藏着掖着的,更不是什么,有什么如烟往事,跟您在这儿,打着什么烟幕弹。我呢,之所以跟你没话说,没话跟您解释,那就是因为,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所以,你让我跟您交代什么呢?”
“大家都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过去来说,机关大院,或者是部队机关大院,因为都是父母上班,或者服役,当然没时间照顾我们这些孩子。半大孩子,那就更没人管了。我们呢,就是一群野孩子,一群没人管的野孩子。我们之间,谁最能打,谁心眼最多,那就是领头的老大,其余的这些孩子,就是一群跟屁虫。”
“我跟二师兄-李群翔,都是小时候的老实孩子,大多时候,就是在家里抱着书,自己看看书,写写字,不太出去疯闹。罗玉华那会儿,也没什么印象。她不像康姐那么霸道,总喜欢做孩子头,也不像别的小女孩,有那么多小心眼。怎么说呢?就是一个白色的沙砾扔进米堆里,看不见,也分不出来。混在孩子堆里,平常时间,也没人注意到。”
“大了以后呢,年轻人嘛,刚刚度过青春叛逆期,开始思考人生,开始自我规划未来。可惜的是,很多的理想,或者是梦想,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是对是错。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地,我开始迷上了工业化设计,迷上了德国的精工工业制造,也迷上了建筑工业化设计。不过,不是专业人士,国内的工业设计基础,也不是很好,因此,这条路走得很苦,很累,很寂寞。”
“刚开始做这个的时候,国门开放,西方发达国家的经济繁荣,以及金钱至上思想,不可避免地,侵袭着我们中国人的传统思想观念。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罗玉华并不是什么拜金主义者。其实,说实在的,她也就是一个最早认识到现代金融体系,对于国民经济重要性的人之一。不过,那时,我们都误解了她。我们错误的以为,她那就是单纯的拜金主义思想。当然,这是内心深处的想法,都是一块长大的,没有什么表露。”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对她很宽容,她对于我们,却不是很宽容。她当时的意思,也许就是我们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她的意思,无论我们有什么理想,或者什么梦想和抱负,首先得具有一定的经济基础,然后才能考虑自己的理想抱负。”
“我们那时都过于执着于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对于她这种立足于现实的,现实主义思想观念,总有一丝市侩的感觉。不过,现在,我们意识到,还是我们不够理性,不够---懂得太少,所以,倒是她这个思想最科学,最中肯,最正确的人,成了离群的孤雁。”
“要是说道情感纠葛,那还真的是没有的事情。那时候,除了邹哥暗恋康姐,康姐喜欢邹哥,是我们那儿唯一的一对之外---当然,他们都是各自暗恋对方,都没公开。后来一公开,反而把邹哥吓跑了。吓跑了我们才知道人家不是单相思。我们成天跟在后面,看人家的情感大戏,自己却没意识到,自己的青春,也是需要感情的。那会儿,我们都过分的关注着自己的理想和梦想抱负,根本就没脚踏实地,好好生活的思想观念。”
“罗玉华,也是近几年来,资产价格暴涨,尤其是房地产和艺术品价格的暴涨,才慢慢为外界所知。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不言不语的罗玉华,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