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柯一凡眨眨眼睛，等待下一个问题，“没别的想问了？”
陈延摸着下巴，揣测着柯一凡到底想说什么，“那你上辈子过的好吗？”
“也还行吧，和婆婆一起带着儿子，我在外面赚钱，婆婆在家里带孩子。把孩子教的不务正业的，最后儿子跟我顶嘴，我就心脏骤停了。”柯一凡已经能带着平静叙述往昔。
苏国强和田芳吹了，听说要办离婚手续，她的养父母想巴结她而不得，也差不多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她早就没有什么不甘心了。
有的只是深深的自卑，以及陈延如果知道真相，知道她上辈子过的如此不堪，将会用怎么样的目光看待她，想到陈延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自己，她的心都要碎了。
陈延看向摇篮，目光陡然犀利，然后喃喃地说：“这小兔崽子，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柯一凡哭笑不得，“不是啦，其实不是咱们两个的孩子。是我和苏国强的孩子。”话说道后面，已经变得小小声，几不可闻。但她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知道就知道吧，鄙视就鄙视吧，上辈子没有男人她自己可以活的很好，这辈子也可以，多活一辈子，挺值的。
“啊？”陈延疑惑，“你跟苏国强有了孩子之后才离婚的？那离婚之后呢，跟谁结婚了？！”
“没有谁了呀，就我自己。”
陈延放松的躺回去，调侃的语气：“难道没跟我在一起？我跟谁结婚了？”
陈延的放松以及不以为然让柯一凡放松，“我死之前，你都是单身的。不过你很有钱，而且那时候正风华正茂，有很多女人对你有意思的。”
陈延捂住胸口，“你不要说你死不死的，我听着难受。”
好吧，预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柯一凡逃过一劫一般，陡然放松，说：“谢谢你没有鄙视我。”
刚刚一直吊儿郎当的陈延，不当回事的陈延，这时打起了精神，“我为什么鄙视你？”
柯一凡下定决心，要把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就巴拉巴拉，将她上辈子的事儿全部说了出来。
“我那养父母从来没有把我当回事，我还巴巴的求着他们，苏国强那时候心早已经在田芳那里，我还不死心，用更多的沉没成本，把自己套牢。没有把握住高考的机会翻盘，最后也没有什么成就。我上辈子真的很失败。”
柯一凡失落的低下头，一双温热的手掌透过薄薄的布料覆盖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她被抱进一个怀里，瞬间，她仿佛是需要哄拍入睡的宝宝，被人小心呵护着。
这辈子最亲近的人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你这么能干，养着一个老人，还有一个孩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