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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没死……我没死!
子祐的后脑杓总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出现。
三八兄弟,认识你肯定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
变形的子弹滑落地面,它敲出一声金属残念。
双手握柄,艷丽的武士刀出鞘亮相杀气奔腾,不多说,现场瞬间寒风四起。
一百八十度由下而上挥出反手动作,抬头正眼视线发光,子祐成功挡下堪比音速的杀人
子弹,刀锋……连一点损伤都没有,简直帅到翻天!
「跪下!双手贴地,否则我会对你正当防卫。」子祐丑话说前,非常满意实战肆的优势
开局。
「交出关彦君……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吕天爽崩溃地掷出手枪,不是智障,他已经开
完所有子弹。
「你跟关彦君什么深仇大恨?」我忍痛问出这几字。
「他爸杀了我儿子!一命换一命天经地义!」吕天爽叫到喉咙沙哑。
真相大白,原来关彦君跟消防队长关藤信的儿子,吕天爽是来报仇的。
「知道吗?你儿子跳楼那天,我刚好在场。」压住肩膀伤口,鲜血波波波地疯狂喷溅。
「……」
「所以我晓得,消防队长为何不救你儿子,还不是因为你陷害櫂山救难团,还阻挡救护
车。」我有点头昏:「然而现在又在校园里胡乱开枪,射伤教官……还有我,你说,谁才是
罪该万死?」
「呵呵呵呵……那还有问……当然是你们啊!」吕天爽使劲弹出预藏甩棍,真搞笑,这
画面简直不自量力。
行云流水,子祐粗壮的身躯柔软似绵,步伐轻巧姿体协调,像在跳舞,还非常好看,武
士刀在他手中活了过来,一个回旋斩击,铁製甩棍应声断成两半。
但吕天爽不善罢甘休,丧失理智的他继续扑向子祐。
哗!
「呿,你连赖正儒的万分之一都不到!」原来,砍人是这种感觉,子祐觉得神奇,划开
的伤口这副德性,偌大的哭喊如此凄厉。
怪不得名为“者泣”。
「痛死啦!白痴啊你真敢砍我!我他妈的告死你!」吕天爽抚着臀部紧张个屁,那深度
根本不足以让你俩父子团聚。
事情演变至今没啥好说,此人已无药可救,我们静静等警察来就好。
相信子祐及时收回八成功力,否则吕天爽连叫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试想一下,假设真把他砍死了……现在的法官不会判我们有罪吧?所谓的正当防卫
不就应该用在这个时机吗?
合理,一个声音马上给出答案。
「本席宣判,吕天爽杀人未遂罪名成立,即刻处以枪决死刑。」
不是警察,率先赶到现场的人是位退役法官。
这话有办法说得出口……应该是真的退出废死联盟了。
「范佩钦……」我气若游丝。
「哇!我的名声真是臭到家喻户晓。」范佩钦笑笑,捡起我掉落的手枪。
「做什么?把武器放下。」子祐摆出架式提高警觉,命令这位少一隻手掌的不速之客。
「我来伸张正义,年轻人,最后一下由你动手会惹来不少麻烦,而我就没差了,烂命一
条,就算同归于尽也死不足惜。」范佩钦积极抢下这份机会。
「把他交给警察处理。」子祐继续谈判。
「没必要,吕天爽该死是不争事实。」范佩钦检查保险有开。
「是没错……但……你也没资格将他就地正法。」我加入战局。
「有,因为,我是刑执。」
拳头僵硬,我听见击发声音,范佩钦将子弹射进吕天爽的猪脑袋里。
子祐并没有出手相救,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份好心念头。
面目狰狞的吕天爽含恨而死,看见了,一代脑残堕入无限地狱。
目睹杀人,我和子祐平常面对,值得庆幸的是脑浆并没有溅到我们身上。
忍着剧痛,有些话势必得问个清楚。
「当刑执的……都这样吗?」
「是吧,很明白什么事该做。」
「哪来的自信?没考虑过其实是自己的想法太过自负?像宗教狂热那样,声称受到神的
洗礼,进而对此深信不疑,在我看来那叫精神幻想,对期望的道理鑽牛角尖,殊不知毫无逻
辑,还不尊重他人,搞清楚,是非对错不是你说的算,所谓的价值观也不是用这种方式来作
表达,因为台湾是个法治国家。」
「救护车在路上了。」
「谢谢。」
「亏你还认识我,在司法光復前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恐龙法官,不公不义的判决满街都
是,刑执不需要你认同,结果好坏眾所
', ' ')('皆知,没了手指不算惩罚,妻离子散才真正让我豁然
开朗的关键所在,要明白,我一点都不恨,还非常感激,像浴火重生,不仅找到人生意义,
还学会帮助别人导正社会风气。」
「言下之意伤害你左手的人也是刑执?」
「答对了,实在是干得不错。」
「居然不计前嫌与之为伍?」
「应该说大公无私让我加入。」
「那么我问你,对你制裁的人还做过什么私刑正义?」
「可多了,钱思尧、秦洁、田信河、霍达寅、朱文祥、沉进良通通是他的光荣战绩,在
我们刑执里可谓出类拔萃的优良典范。」
「郭似情是不是他开车撞死的?」
「你说那位女高中生吗?」范佩钦露出阴险微笑,代表什么我看不懂:「这绝对能说是
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伟大壮举。」
「告诉我,那傢伙叫什么名字?」
「可以啊,未来的台湾总统,记好了。」范佩钦口齿清晰:「刑执首相诸葛满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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