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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受不了了,再待下去,自己一定会发疯。蓝天电影公司竟然在记者会之后决定同时举行舞会,并对外公开表示齐磊和钟恋晶这对男女主角假戏真作,戏里爱得辛苦、戏外爱得甜蜜,两人之间不经意的对视也被解读成“眉目传情”她已经好一阵子不曾在任何报导上看见齐磊的绯闻,她还以为这些该归功于菲力,没想到会在今天公开宣布齐磊有了新恋情。这教她再也按捺不住。原本还在自欺欺人的她,曾天真地幻想过,他游戏花丛后发现最爱的还是她,所以回头找她,怎知幻想终究是幻想,总有破灭的一天“已经没有我的事了,我根本不该留下来的。”她低喃,愣愣地看着舞池中央,拥著钟恋晶跳慢舞的齐磊,他的脸上挂著浅笑,好似真心喜爱眼前的女伴。而钟恋晶呢?她环住他的腰际,侧头偎在齐磊的胸膛口,状似小鸟依人。两人无论是身形、外貌、才艺都契合得不可思议,莫怪乎能够“假戏真作”她心如刀剖,转身想走,以为不看心就不会再痛,就像过去她所做的一样。“请问你是——”突然,一道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倪想想抬眸,看见男人四方形的脸与憨厚的笑意,给人老实的感觉,当下收起警戒,含笑回道:“我是齐先生的保镳。”“你是保镳啊?看不出来耶!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鑫鑫闻的记者,我叫姜洛维。”原本是抱著搭讪心情过来打招呼的姜洛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美女竟然会是个保镳。“姜先生。”她礼貌性地打声招呼。原来是杂志社的记者,可是记者会都结束了,他怎么还留在这里没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他笑得很阳光,让人有种很青春阳光的错觉,正因为如此,她愿意和他多谈几句。“我姓倪,倪想想。”“您想想?”他忍耐不住,又笑了出来。“有趣的名字。”“如果你是我,就不会这么想了。”她回道,并没有为他的开玩笑而生气。“抱歉,我只是觉得很特别。”姜洛维解释,深怕美人对他的印象不好。“没关系。”“我看到你好像要走了?”“嗯。”“你不用保护齐先生了吗?”他纳闷地问。倪想想又瞥向齐磊的方向。“你看他现在左拥右抱,这厅内又那么多人,需要我保护吗?”这次他换了舞伴,同样是位美女。“说得也是。”顺著她的目光看过去,姜洛维也看见了齐磊。“可是你暂时还不能离开对吧?”“就是呀!”她轻叹了口气,口吻是埋怨的。“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到天台去透透气?”她挑眉,露出谨慎的神情。“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况且你是打手耶,三两下就可以把我摆平,应该是我怕你吧?”姜洛维看出她的戒备。“说得也是。”她转个念头,想起此时那个花心大萝卜正为美色忙碌,根本不需要她,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加生气罢了。“那走吧!”两人各端了一杯香槟,往天台走去。来到天台,四周都是清新的空气,而且又少了吵杂声,脑子自然清明些。“做记者很辛苦吧?”倪想想趴在栏杆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著手中的香槟。“做哪行不苦呢?”姜洛维反问。“也对,不过你说起话来倒像是看透人世间的无常了。”“我不敢说看透,看了不少倒是真的。”姜洛维侧头看她,擅于观察的他很快便看出她心里有事。“你好像很不开心,有什么事困扰著你吗?”“你谈过恋爱吗?”倪想想突然问道。今晚,她有满腹的想法,无从表达的结果就是随便抓个人来滥竽充数。“恋爱?当然谈过,不过都失败了。”姜洛维大方承认。“失败?!那事后你都怎么面对前女友呢?”“无所谓面对不面对,反正就是没有感觉了,再说,很少人做不成男女朋友还能做朋友的,总不能让前女友认我当哥哥吧?一想到自己曾经亲过妹妹,那不是很怪吗?”姜洛维耸肩,一脸无谓。她凝著他好一会儿,才说:“那么,你的恋情一定没那么深刻,否则怎能这么坦然面对呢?”“这你就错了!感情这种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是很要面子的,再怎么深爱著一个女人,都不会像女人一样挂在嘴边;而女人看重的是感觉,即使是分手的恋人,她永远都会记得相爱过的滋味”是吗?倪想想蹙起眉,深思著她与齐磊,是不是正因为心中放不下,所以才会迟迟不愿离开?“你为情所困?”姜洛维见她久久不语,突然问道。“没,只是问问。”她连忙否认,即使再怎么想找人倾吐心事,那心中不想被人触碰的某一点仍会保留。况且,这个人她又不熟。“我们别谈这个了,今晚的餐点真难吃。”倪想想转移话题,手中的香槟已喝完。姜洛维将自己的香槟递给她,指尖相碰的那一刻,感觉到了她的冷意。他莞尔,却没有为此多说什么,只是顺著她的话说:“对呀!我虽然常在外头跑新闻,三餐几乎到了快饿死的地步才吃,可是今晚的餐点吃一口就让人不想再碰了,还不如去士林夜市吃臭豆腐。”“你也喜欢吃臭豆腐?”她惊道,下意识地喝了一口香槟。“咦?!你也是吗?”不愧是记者,轻易便能将对方的话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是呀!只是臭豆腐味道太重,被不吃的人检举几次,这几年来臭豆腐已经愈来愈不臭了。”“我知道有一间臭豆腐又臭又好吃,你想不想去试试?”两人似乎找到同好般,说话的声音愈来愈激昂。“你们要调情,是不是选错地点了?”霍地,一道冷硬的声调加入其中。倪想想认
', ' ')('出是齐磊的声音,但是却为他的话感到莫名其妙。“齐磊!你怎么上来了?”姜洛维一愣。“抱歉,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不过,我想找我的贴身保镳行吗?”齐磊刻意地强调贴身二字。“我们没有谈情说爱,你不要误会”她习惯了齐磊的冷嘲热讽,但这可不表示姜洛维习惯,她试著解释。“我误会什么?你以为我会怎么想?”他眼角凌厉地一扫,瞪著姜洛维和她。“我和想想只是出来透气,她没有失职,你不可以开除她!”“哦,为你说话呢!”齐磊隐忍著怒气,表情冷酷地看着想想。“你想我该怎么做?”倪想想的心猛然一抽,朝姜洛维说道:“你先走吧!”“可是”姜洛维一头雾水,他不知道齐磊浑身充满敌意的原因由何而来。“我跟他说明白就行了,你先走。”闻言,姜洛维仍不放心,走几步便回头一次,但见齐磊的霸道之气愈来愈高张,他只有加快脚步离开。“看你们这么难分难舍,你怎么不追去呀?”沉吟了好半晌,齐磊终于出声,心里虽然有著莫名的妒意,但脸上却刻著冷漠、无所谓的印痕。即便早知她是这种会玩弄感情的女人,他仍是不能适应。“我不想和你吵架。”倪想想撇过头去,强抑下想问他为何上天台的冲动。总不可能是为了她。“当然啦!你不想跟我说话,只想跟那个什么鬼杂志社的记者聊天,怎么?他来挖我的新闻?”如果她用的是这样的烂借口,那么她就真的是太差劲了。“不要把人家讲得这么功利。”他扯动唇角,一想到她毫无防备地喝下那人递来的饮料,一股闷气直涌而上,口气不自觉地酸了起来。“哟~~这么急著帮他说话呀!你没忘记自己的身分吧?”“你只是我的雇主,没权利管这么多吧?”“在你还是我的人之前,我就有权知道你的私生活、你的德行。”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错了!过了今晚合约就结束了,你不能再干涉我任何事。”不可否认地,方才她确实为了他那句“你还是我的人”而心跳加速,但是他的话又同时提醒了她,她和他的距离比世界上任何一处都要远。他挑眉。“是谁这么告诉你的?”“本来就是这样。”难道不是他要菲力转告她的吗?“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说,总之在我还没有解除合约之前,你依然是我的人。”有那么一瞬,倪想想被他的那句话所感动了,但她很快地清醒,因为她知道,他指的是保镳身分未变,而不是情人的身分。“哼,真好笑,我竟然一点感动、感激的心情都没有。”她嘲讽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心。”他瞥了她一眼。那稍纵即逝的眸光代表著什么意义?倪想想呆愣了下,不确定自己在他眼中看到什么。是忧郁吗?还是受伤?“告诉我,你是真的没有心了吗?”“你为什么想知道?我记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你也不需要大费周章地跑上来问我。”她不想再和这个冷漠无情的齐磊有任何进一步的关系,所以她打定主意,不管他怎么想都无所谓,这样她才不会再次为他受伤。“我就是要知道。”今晚,他显得困惑。“答案很重要吗?”她试著平抚自己失序的心跳。他却仅是耸耸肩。“我早该知道答案的,你若是有心,不会拿了钱就离开。不过你这个爱情女骗子似乎得到报应了,你一定没想到我会成为国际巨星,身价数十亿吧?你有没有后悔当初没狮子大开口?”无所谓的模样不知是在提醒他自己还是在指控她。倪想想瞪著他。“我从来没这么认为!”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不实的指控?受到伤害的人是她,不是他!“哦,那你是不是后悔离开我了?不错,我就是要你后悔!只是没想到你的眼光愈来愈不济了,连一个小小杂志社的记者也要他能拿出两百万与你分手吗?既然你跟过我,我也不能亏待你。要不然就这样,我开五百万买你!”他鄙夷的眼神和语气,深深刺痛了倪想想的心。“够了!你不必这样污辱我。”含著泪水的眸子倔强地不愿看他,但僵直的身躯却透露出她的愤怒和委屈。“嫌少?”齐磊刻意贬低她。“那么,你说要多少?”啪地一声,倪想想给了他一个耳光。“这才是我要的。”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奔离现场,不敢再去瞧他愤怒的神情和后果。沿途落下的泪珠一如她的心碎。如果他不是那么惊愕,恐怕他会发觉,受了心伤的她,犹如一朵风中残花。jjjjjj离开天台的倪想想,出了蓝天电影公司,随手招了计程车回到全日安。途中她拿出当年菲力交给她的照片,一张齐磊抱著别的女人的照片,心里再次告诉自己,这种男人不值得信任!之所以会将照片随身带著,不就是为了要让自己彻底死心吗?还是忘了吧!他早已经不是那个爱她、疼她、保护她的齐磊了。一进入公司后,今晚留下来值勤的高丞华就惊讶地问道:“想想,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通常贴身保镖得跟著雇主,直到合约终止,而他记得齐磊还没有离开台湾,想想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没,我只是回来看看。”意识到自己违反规定,倪想想一愣,但很快地回过神应道。是不是人在受伤的时候,特别想念自己的家?自从她因缘际会接下了这间小小的保全公司,并且经过这些年的努力,才让公司略具规模,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儿已然成为她的生活重心,之于她的意义自然胜于一切。因此,今晚,她又回到这儿,冀望这里能给她安定的力量。“原来是这样。”高丞华
', ' ')('边说边走到茶水间倒了杯水给她。“公司没什么事,还是按原先的运作,你放心好了。”“谢谢。”“客气什么,对了,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他们举行庆功宴,我想大概暂时不需要用到我,所以就回来了。”她揉揉额际,真的是心力交瘁了。没见到他的时候,她可以告诉自己,忘了他很容易,可当他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些话都是虚假、自己骗自己。他怎能教她如此爱他?都七年了还不死心“保护齐磊不容易吧?我看他的行程几乎满档,你一定很累了,要不要进去休息室小睡一下?”高丞华关心地问道。“我看你的眼睛有血丝,一定是没睡好的关系。”他靠近她,极自然地替她揉揉额角。她轻合著眼,试著放松。“可是”她知道就算是让她休息,她也是睡不著的。不知道现在齐磊会有多生气?恚≈20320;芩?鍪裁矗克?岽蛩≈20320;猓≈20320;撬?哉业模凑≈20320;砼砸膊环Π参克?呐?椤?br /≈gt;她叹了口气。“好吧!我休息一”“你这个保镖未免太不尽职了。”齐磊的声音突然闯入,由他的角度看去,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倪想想讶然,拾眸正好见著他泛红的左颊。“你除了这里,还有哪个地方可以去?”她是如此着急的回来这里“寻求慰藉”还说她多“清白”?都是他太“天真”了,才会考虑相信她!他站在灯光下,那庞大的身影显得压迫感十足,尤其是他所挟带著威吓的气势,更是令人为之慑服。齐磊是多么的了解她突地,她感到害怕。“齐先生,想想不是不尽职,她只是回来看看而已。”高丞华见状,替她解释。但齐磊并不领情。“我有眼睛自己会看,你不必替你们的奸情找借口。”“什么?!”倪想想瞠大双眼。“齐磊,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你这样思想肮脏!”“我误会了什么吗?哼,别在我面前演戏。”他忿恨地说。才走了一个姜洛维,又来一个高丞华,看来她的行情不错,一如当年他所料“齐先生,你误会了。”齐磊瞪她,浑然听不进任何人的一字半句。“你真是下贱。”他转身警告高丞华。“我告诉你,这个女人专门骗男人的钱,你聪明点的话就离她远一点。”“齐先生,想想不是”“哈哈,看来你中她的毒挺深的,就像当初的我一样。”齐磊仰天大笑,但笑声很虚假、并不真切。“齐磊,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你还不跟我走,要我说出\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x00你更卑劣的事来吗?”他的眸光一凛,大有说到做到的气势。她撇过头去,不受威胁地说:“我没有什么怕你说的。”“难道你在保护我的期间和我上床,又跟杂志社记者挑情”“够了!齐磊。”倪想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难堪地望向高丞华,他的眼里毫不意外地净是惊愕。想必,这就是齐磊来这里的目的吧?她恨他的举动、言语、一切的一切!“你不过就是要我跟你回去而已,用得著出口伤人吗?”她咬牙道。“我只是说实话,一个保镖不应该因为‘私人感情’而怠忽职守。”他刻意强调了私人感情这四个字。“嗯,你说得很好,相信你也同样拿这句话来反省自己了!”“当然。”他高傲地抬起下巴,似乎这一局,她输得彻底。“要不要我给你来点掌声?”她嘲讽道。“那倒不用。请问,可以走了吗?”“我早就想走了。”倪想想冲口道,仍是不愿意认输。“你早该这么做。”齐磊嘲弄似地说完,率先走了出去。“想想”高丞华情急地抓住她的手,很想告诉她若是受了委屈,即使得赔上违约金也没关系。但话未说出口,便教倪想想打断。“丞华,公司交给你了。”她郁闷地交代道,并没有任何解释,便转身离开了全日安。上了齐磊的轿车后,发现车上并没有其他人,她感到有些意外。“你今晚的女伴呢?还是没有女人愿意和你这个魔鬼在一起?”她忍不住地讥讽著。“别忘了你跟魔鬼同床共寝过。”齐磊反讽道。“哈,我该庆幸吗?还是该跪下谢恩?”“不必。”齐磊的脸色愈变愈难看,大有火山爆发之气势。她敛下眉,回想起今晚他一连串的刻薄言语,不知道一直以为自己心如止水的她,为什么还会受到影响?车内的气氛顿时凝窒,直至回到齐磊的住处。jjjjjj时候已经到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每当合上眼,他的眼底便浮出字条上的字,和倪想想那张恼羞成怒的容颜。齐磊坐起身,点燃一根烟,确定今晚将会难以入眠了。今晚舞会结束之后,蓝天电影公司收发室又收到一个充满警告意味的包裹,内容物是一堆碎片,不需要仔细地拼凑,便能看出每张人物都是他。那个藏镜人想要毁掉他——这点,大家都知道。然而,他到全日安将想想带回,究竟是对是错?会不会害她陷入危险之中?他不禁有些迟疑。可每回只要想到她倚偎在其他男人怀中的画面,那嫉恨的情绪便影响了他,使他阴郁、痛苦。他要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让她和其他男人有在一起的机会;偏偏她生性y荡,一刻也不能没有男人,这让他失去思考能力,执意将她带在身边看管。他从不知道爱
', ' ')('一个人可以到达这种地步。明明错的人是她,他却老是忘了这点,反而还让她待在身边,借口要报复她而和她欢爱,继续让她有机会影响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相谈甚欢的模样,他满腔的妒火就克制不住地升起,好似他仍是她的爱人、他仍有那个权利一般。他总是忘了,他们已经分手!总是忘了,要回报她的“恩情”!他愈想愈无法控制脾气,紧握著拳头,手指的关节喀喀作响,那声响提醒了他,他不该心软。捻熄燃了一半的烟蒂,心烦的他竟一口烟也没有抽。他拉开房门,楼下依稀传来浙沥水声,她应该正在洗澡!心念方起,他的脚步已不自觉地向楼下浴室移动。“喀嚓!”浴室的门被他以硬币轻易地打开。倪想想霍地转身,望进他如火般炙烈的眸子里。他就这样热烈地看着她,宛如她是出浴图里的美人一般,登时,他动弹不得。白皙透红的肌肤上满布豆大的水珠,沿著胸线而下的姣美曲线迷惑了他的心智,沸腾的蒸气氤氲了他的眼,未经思索,他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她的腰际。“呃,你怎么可以进来?”倪想想试著推开他,但他的手臂紧紧环著她,多年前的热度和触感重回脑子,她贪恋著。如果这一刻即是回到从前,那么,她不会抗拒。“这里是我家,我要去哪里不行?”齐磊的嗓音粗嗄,像抑制著欲望般。“可是我在洗澡!”她臊红著脸,想别过身子,却教他再度翻转过来,赤裸的躯体映在他的双瞳之中。就让它自然发生吧!他的脑子诉说著。“今晚,让我们忘掉一切。”他勾引著她。“忘掉一切?”她呆愣地重复。“没错。”他在她的耳边诱哄著。“让它发生,行吗?”醉人的、迷惑的、心动的他的话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教人难以抗拒,情难自禁地,倪想想缓缓点了头。一得到她的许可,齐磊迫不及待地吮住她的红唇,轻轻地、细细地,像怕弄疼她一般,也像当年那个温柔的他“啊——”她闭上眼,忆及从前,他就是这般爱她的,就是这般让初尝情事的她,恋上了欢愉的滋味。他满意地笑出声。“你真是敏感。”如同我记忆中的那般未了这句,他存放在心底。随著指尖的触感,细致的肌肤在他滑过之处留下微细的颗粒,她在颤抖著。他的眸子因眩惑而显得迷离,却执意要看清她的所有表情,炽烈的欲念一触即发,只消他再进一步动作,他们便能即刻燃烧齐磊的脸庞绽出少有的光彩,他的额际沁出薄汗,她所带来的吸引力量令他震慑,几乎将他逼疯。“你真有本事。”他似真似假地赞道,手指的动作未停,沿著她的腰际而下,来到了她丝绒般的私密地带,撩得她浑身酥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齐磊,不要”她渴求的眼神望着他。“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我”“不说话?我就当你是说笑。”他邪肆一笑,温柔地吻她。“啊——”她咬著下唇,可太慢了,口里逸出的娇吟已说明了她的愉悦和想望。“想要我吗?”身下的快感袭上她的周身,脑子浑沌一片,倪想想困难地点头。“嗯”“很好。”她的回应让他满意,他闭上眼,态意享受这难得的美好。此时,两人之间的契合宛如天生就是一对。两人紧紧相拥,最原始的律动持续著,彼此都有著难舍,仿佛一切的恩怨都不存在抱著这是最后一回的信念,他们不断地探索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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