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尔虞我诈(下)“屁屁!”一隻大手用力拍在田岫的肩膀上,正在聚精会神思考问题的田岫吓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我操!你在发什么呆呢?我叫了半天你都没听见,非得要我走上来砸你这么一锤子!”“唉,瓜瓜,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田岫看清来人是韦棣,长出了一口气,又坐了下去。
韦棣也在餐桌旁坐了下来,然后扬着脖子向几步之外的小吃店灶台喊了一声:“老闆!鸡杂米线一碗!多放葱花!”喊完之后,他把头转回来,看着田岫的饭碗啧啧连声,“又是鲜肉米线,你这小子就从没想过换换口味吗?”“弱水三千,我喝一瓢就够了!”韦棣和田岫在大学裡是同级不同系的同学,本来以田岫的孤僻,是绝无可能与韦棣相识的。
但是两点原因却成就了他们的缘分:第一、大学裡的体育课是全年级所有院系的学生同时上的大课;第二、他们的学校在体育课的自选课程裡居然有一项叫做“舞狮”。
韦棣从小便是黄飞鸿的粉丝;而田岫则听说这项课程的主课老师为人宽厚,决不为难像他这样手比脚笨的书呆子,于是便同时选了舞狮课程。
上课时老师把他们安排在一起,成为同一张狮子皮下的搭档;两人就此相识,并且渐渐地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韦棣是狮子的脑袋瓜,而田岫则是狮子的屁股,“瓜瓜”和“屁屁”的雅号由此而来。
“少在我面前扮纯情!”韦棣看了看左右,现在是中午将近一点钟,对这一带的上班族而言,午饭的高峰时刻已经过了,此时小吃店裡除了他俩之外再无其他客人。
韦棣知道田岫生性疏懒,又不喜跟陌生人同挤一张桌子吃饭,从来都是等到这个大多数客人都已散尽的时刻才来这家距离巡警支队最近的小吃店吃午饭;因此便赶在这个时候前来找他,果然没有扑空。
“喂,听我说,鲁彬已经发现曾黛失踪了,正派人到处搜索呢!你可要小心啦!”田岫差点把筷子掉到碗裡,“你你你说什么?我不懂!”韦棣从筷子筒裡抽出一对方便木筷,在田岫的头上狠狠地一敲,“别跟我装傻!不要侮辱我的智慧!上个月要是没有我帮忙,你会那么容易就找到那些被曾强害得家破人亡的农民,把曾强的家产分给他们?哪哪!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没有偷看偷听偷着监视你,这些都是我推理出来的结果。
你想想……”韦棣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田岫向他狠狠地使了个眼神,而他也听到小吃店老闆从灶台后走出的脚步声。
等老闆放下装着鸡杂米线的碗,走回灶台后,韦棣才接着低声说道:“你先是要我帮忙入侵鲁彬的电脑,一个月以后曾强两夫妻就神秘失踪;再过了半个月,你这个又懒又穷的傢伙突然又要我帮忙寻找那些曾经被他们害过的人,还凭空变出一大笔钱来周济他们。
这几项事情联繫在一起,我还能得出其它的结论吗?”田岫无言以对,只得向韦棣拱拱手表示佩服。
“帮你找人、分钱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你会不会也对曾黛下手。
今早上十点多钟的时候,鲁彬气急败坏地来找我们头头,我感到肯定是有大事发生,就打开窃听器偷听了他们的对话。
原来是北京有人急着要找曾黛,而鲁彬到处都找不着她,最后向社区的保安一打听,才知道她昨晚出去以后就再没回来。
鲁彬觉得大事不妙,赶紧叫我们头头召集所有核心领导开会商量。
我一听就知道这事肯定跟你脱不了关係,怎么样?她是被你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又或者是边奸边杀了?嘿!说来听听嘛!”韦棣是行政管理专业和电脑专业的双学士,大学毕业后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了省委秘书处担任工作人员,既做一般的行政工作,也顺便兼任秘书处的电脑维修技师。
他个性活泼机灵,喜欢搞恶作剧,不但在所有电脑裡都置入了他和几位外地网友共同开发的木马程式,还在省委秘书长和几位副秘书长的办公室裡都装上了窃听器。
因此整个省委秘书处,以及几位主要领导在他面前都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而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窥探欲而已。
他差一点还想在省委办公楼的所有女厕裡都装上摄像头,后来想想此事实在太过冒险,只得忍痛作罢。
不过抛开好窥视他人隐私这一点不论,他基本上仍是一个心地善良、豪爽仗义的好汉。
“等……等等……等吃完以后出去再说!”田岫竟开始结巴起来。
韦棣不再说话,低头勐扒碗裡热气腾腾的米线,“叭、叭、叭”几声下来,碗裡就见了底。
他抹抹嘴上的汤水,“吃完啦!”田岫哭笑不得,“你真是猪八戒转世,我还没吃完哩!”田岫慢悠悠地吃着,待到吃完,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跟韦棣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他隐去了游逸霞和薛云燕的存在,只说是自己被曾强的恶行所激怒,联合几个“身份目前不便透露”的朋友一起做下了这单桉子,曾黛目前被关在一个朋友的家裡(这不是撒谎,因为那幢小楼的户主确实是薛云燕),没被杀,也还没被奸。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奸她?”听完田岫的叙述,韦棣迫不及待地问。
此时他们早已离开了小吃店,一同坐在街心花园裡的一张长椅上。
“这个么……”田岫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自从昨晚知道曾黛还是处女之后,他心裡对曾黛的欲望便打了些折扣。
他实在很害怕想像中那种给处女开苞时血淋淋的场面。
“听我说,有屄操时直须操,莫待无屄空手淫!”韦棣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架势教诲道:“你们这回可是捅了马蜂窝啦!今天我偷听鲁彬他们开会,听他们的意思,曾黛好像是一个重大计画的策划者,而这个计画的第一步已经完成,正等着曾黛来指导第二步的进行。
而且这个计画似乎非常要命,跟什么外国政府换届选举,还有什么黑社会仇杀火拼都有关係。
我听鲁彬说:今天是星期四,要是今天和明天都还找不到曾黛,就会有京城六扇门裡的高手亲自到这裡来侦查啦!我说屁屁,不是我咒你,跟六扇门的高手过招,你有多大的胜算呢?还是趁着这两天风平浪静的时候,赶紧把曾黛先奸后杀了再毁尸灭迹,然后收拾铺盖有多远跑多远吧!”田岫只听得一身冷汗,“妈的,你……你……你别……别……别吓吓唬我!老子刚摆脱处男之身还不到半年,正是要享受生活的时候呢!”“哟!你摆脱处男之身啦!”韦棣心中的惊奇竟比上午听说曾黛失踪时还要强烈,“已经半年了?怎么都不告诉我?是谁那么慈悲为怀,竟然捨身超度你这个天煞孤星啊?我一定要见见她!赶快!赶快!赶在你亡命天涯之前让我跟她见上一面!”“去去去去去!你还是回家守着你的绫子姑娘吧!”“哈,哈,哈,哈!”韦棣突然仰天长笑,“说到绫子,昨晚我给她舔阴蒂的时候她又睡着了!他妈的,虽说早就知道她是个绝世瞌睡虫,可是碰到这种事情,我作为一个青年男子的自尊心还是大受打击啊!唉,早知道当初追求小溪或者小竹就好了!”“小竹还未成年吧?”“十五岁啦!跟她发生性行为已经不构成犯罪啦!再说,她生理年龄是小,可她心理年龄可比她大姐成熟得多咧……”韦棣的女友许冰绫今年二十岁,是大学二年级学生。
个性温柔敦厚、善良迷煳,最大的嗜好是走神和打瞌睡,是个满天神祗都深深怜爱、麻烦不断却总能化险为夷的神奇灾星。
一年前她在骑车下坡时,被路旁树上的一隻小鸟吸引了注意力,结果自行车以极高的速度撞上了遵纪守法地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正聚精会神地给人发手机短信的韦棣。
韦棣因为腿部骨折而在医院裡躺了几个月,而腾空飞起、落地之后又滴熘熘滚了十几米的许冰绫却只是擦破了手掌的一小块皮,在小腿上留下了一块淤青。
车祸发生后,深感歉疚的许冰绫和她的两个妹妹——坚毅能干的高中生许冰溪和淘气狡狯的初中生许冰竹每日轮番到医院照顾心胸宽广、哭笑不得的韦棣。
几个月后韦棣伤癒出院时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许冰绫带去开了一间钟点房。
但是韦棣至今都搞不清楚,当时许冰绫之所以对他毫不抗拒,是因为真的对韦棣心生爱意呢,还是因为她已经迷煳到把性行为当成了对车祸受害者的合理补偿。
“閒话少提。
哪!别说做兄弟的对你不够意思!”韦棣从随身带着的公事包裡取出一个优盘递给田岫,“刚才下班以后,我趁所有人都去吃午饭的时候,把曾黛的电脑打开,凡是看着可能对你有帮助的,我都拷进去啦!裡面还有一个音讯文件,是鲁彬召集手下开紧急会议的时候,我那个窃听器录下来的会议内容。
你拿回去跟你那些外星来的朋友一起研究研究,有没有对你们有用的!”田岫感动地接过优盘,“瓜瓜,我爱死你啦!”“少他妈的肉麻,老子对男人没兴趣……”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跟韦棣分开之后,田岫立刻打了个电话给薛云燕。
“你不用担心,”听完田岫的叙述之后,薛云燕镇静地说道:“我们之前製造的那些假线索,足以误导任何调查此事的人,使他们以为曾黛是在去找曾强的时候,落入了假意协助曾强逃跑,实际上却见财起意,而且还要劫财劫色的黑道人物手裡。
我已经物色好了一伙这方面有前科的替罪羊,而且把所有的假线索的箭头都指向了他们。
既然对曾黛的寻找已经开始,我看也是时候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
今晚我就出发动手。
晚上就让游逸霞陪着你慢慢玩曾黛吧,呵呵!”“哎,在燕姐你的面前,我这个男人就像小孩子一样没用!”田岫苦笑道。
“其实,你的头脑算是非常聪明的,也不缺乏面对危险奋不顾身的勇气;只是个性太内向和自卑了,把勇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候逼不出来。
所以你要加紧锻炼自信和进取心,增强你的侵略性,只要这方面有了改进,你就会脱胎换骨的。
”薛云燕既像严师、又像慈母一般教诲着田岫。
田岫无话可说,只得嘿嘿傻笑。
下午的大部分时间,田岫都用在检视韦棣从曾黛电脑内取来的资料上了,待到下班回家之时,他心裡已对其中内情有了一个大概而模煳的认识。
“主人回来啦!”虽然同在巡警支队上班,也是同时下班,但是游逸霞的电动车比田岫的自行车快了一倍,因此更早到家。
当田岫回到小楼时,游逸霞已经脱掉了警服,裸体上只围着一条围裙在准备晚饭。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举着锅铲从厨房裡探出半个身来。
田岫咂咂嘴,快步走到厨房门边,伸手抓住了游逸霞那对露在围裙外的乳房揉捏起来。
“主人……菜不翻就要煳了……”游逸霞满面娇羞地说道。
田岫鬆开手,推着她转了个身,把她推到了锅台前。
“薛云燕主人打电话告诉贱奴,说她今晚不回家,要贱奴侍侯好田岫主人。
主人也知道了吧?”游逸霞一边翻炒着锅裡的青菜一边问田岫。
“嗯,我已经知道了。
回来以后洗过屁股吗?”“洗过了,和平时一样,洗了三次。
”给田岫做了半年的奴隶,游逸霞知道这个主人对肛门情有独锺,却又很爱乾淨;因此每次回家之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自己给自己灌肠,以使田岫回来后能随时享用她的后庭。
“好!”田岫把左手伸到游逸霞的臀后,中指沿着股缝滑了下去,停在她湿润紧缩的菊门之上,用指尖轻轻揉了起来。
而右手则从围裙的下摆伸了进去,在游逸霞的胸腹上来回抚摸。
在田岫双手的夹攻之下,游逸霞的身体不时轻轻颤抖,口中也发出令人迷醉的娇喘和低吟,而手上锅铲的动作却不受丝毫影响。
一盘青菜炒好,游逸霞端起盘子却不敢迈步,期期艾艾地向田岫望了一眼。
田岫一笑,把手收了回来,游逸霞这才把菜碟端到客厅裡,放在饭桌上。
田岫也从厨房裡跟了出来,“去看过曾黛了吗?”“回来的时候去看了她一眼,她闭着眼睛躺在笼子裡,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好了,你接着做菜吧,我去看看她。
”田岫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下台阶。
在昼夜不息的日光灯管的照明下,他看到正对入口处的牆边,曾黛正蜷着身子躺在铁笼裡,被铐着的双手放在胸前,一脸安详平静,不过眼睛是睁着的。
“小霞说她回来的时候你还闭着眼睛,刚睡醒吗?”田岫的口气好像是在跟家人说话似的。
“没有,我当时只是在想问题,懒得睁开眼睛。
”曾黛的回答也那么自然而平常,完全不像一个被赤条条关在笼子裡的女囚对囚禁她的人所说的话。
“是在想王云龙呢?还是在想‘杀星’呢?”田岫想起了下午所看到的那些资料。
曾黛惊讶地抬起头来,“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青年男子!”田岫学着韦棣的口吻
打趣道。
曾黛疑惑地瞪了他一眼,又恢复了漠然和平静的表情,“哦,是吗?”她澹澹地说。
田岫从裤兜裡摸出一串钥匙,找出一把,打开了铁笼上的锁头,“出来伸伸筋骨吧!”铁笼的底部铺着一张草席,因此曾黛无需担心被笼底的铁条磨伤。
她保持侧卧的姿势,像条虫子似的一曲一伸地倒退着爬了出来。
田岫从旁边拿过一双拖鞋套在她的脚上,然后扶着她坐了起来,顺手在她的阴毛上拂了两下。
曾黛不禁浑身一震,警戒地瞪着田岫。
“别误会!我是见你的毛上面沾了一条草梗,什么都没想就把手伸出去了!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会仅限于拂拂这么两下吗?”田岫懒洋洋地说。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真的打算对我做什么是吗?”曾黛嘲笑道。
田岫一下子被她噎住了,“呃……嗯!谑!哈哈哈!”他被自己的尴尬逗乐了,大笑起来。
曾黛冷眼看着他,“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嘛!”“嗯,确实,是很不错。
”田岫老实承认道,他一边说一边拿来了一根一米长、两头鑽着孔、孔裡各系着一条绳子的竹竿,“这个……我准备鬆开你脚踝上的铐子,但是因为没有脚镣,只好拿这个代替。
你是希望我把它绑在你的脚踝上还是膝盖上?”曾黛冷冷一笑,满不在乎地张开了大腿,“就绑膝盖上吧!”她的双腿这么一开,胯下那迷人的阴户便露了出来,田岫看在眼裡,不由得噘嘴吹了一声口哨。
“昨晚看你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还以为你是多正直的君子呢!原来看见女人下面的时候,也还是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啊!”曾黛抑制住心中的羞辱和愤怒,仍是装出一副大刺刺的模样讥笑道。
“屁话!正义归正义,性欲归性欲,我就不信孔子看见裸体女人的时候不勃起!再说你好歹也是个美女,就是雷锋叔叔看见了你的阴户,他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嘛!”田岫平日裡是个内向沉默的人,但在薛云燕、游逸霞和曾黛面前,他的自我定位便迥异于平常,因此谈吐举止都大为不同。
“话说回来,你不是同性恋处女吗?难道还有别的男人见过你的阴部?”曾黛心中的羞耻终于化成了脸颊上的一片飞红,不过说话的声调还是澹漠如常,“除了你之外,倒是还没有别的男人见过。
但是我见过那些男人们看到其他女人下面时的表情,什么鲁彬啊、潘一河啊,都跟你刚才的嘴脸一模一样!”“我跟他们一样都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所以看见美女阴部时的表情当然也是一样的;但是我跟他们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不同,所以在面对美女裸体之外的很多东西时,表现就截然不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喂,对了!你真是同性恋?”田岫一边笨手笨脚地把竹竿两头的绳子分别绑在曾黛的双膝上一边好奇地问道。
“我如果回答‘是’,你是不是就给我穿上衣服?如果我回答‘不是’,你是不是就会把我放走?”曾黛看着田岫给绳子打结的动作,眉头不禁一皱,“喂!你这么绑会打成死结的!你到底会不会绑人啊?”“我当然会,只是刚才有点走神!”田岫不禁有点脸红,鼻尖上也沁出一颗汗珠,其实他打绳结的本事还真不怎么样,至今只会一种系鞋带的打法。
总之,田岫最后终于把竹竿绑在了曾黛的双膝之上,然后用钥匙打开了锁住曾黛脚踝的手铐。
曾黛用仍被铐着的双手撑着地,自己站了起来。
原地跳了两跳,活动了一下蜷曲了整个白天的双腿。
“行了,上去吃饭吧!”田岫说道。
曾黛脸上却现出一片惊疑,“上去?到地面上去?”“难道还是到火星上去吗?”“你不怕我趁机跑了,或者大叫大喊把人叫来?”田岫笑了,“我就不信你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去!至于大喊大叫嘛,这裡附近住着很多从c县来打工的农民,如果我告诉他们,大喊大叫的这个女人是曾强的女儿,你觉得他们是会救你呢,还是会把你先奸后杀?”曾黛心想这倒也是实话,于是便不再说话,迈着被竹竿限制的双腿,略显蹒跚地向通向地面的台阶走去。
来到客厅裡,游逸霞正端着一盘烧鹅从厨房裡出来,看到田岫和曾黛一起出现,她不禁一愣,却也没敢发问;只是默默地把盘子放在饭桌上。
“还有什么菜没煮的吗?”田岫问道。
“我打算再炒一个鸡蛋……如果主人不想吃的话,我就不炒了。
”“行了,不用炒鸡蛋了,你先把桌上的菜搬一边去,把桌面腾空!”曾黛心中一紧,“你要是打算像日本人那样搞什么‘女体盛’的话,我可事先警告你:我已经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没有洗澡了!”“放心!不会把菜倒在你身上的!”田岫笑着一推曾黛,“你自己能爬到桌上去吗?还是需要我帮忙?”这时游逸霞已经把桌上的两菜一汤都挪到椅子上去了,腾空了那张长方形木质餐桌的桌面。
曾黛暗暗歎了口气,走到桌边,把被铐着的双手放在桌面上,估算了一下在被绑着手脚的情况下,依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去的难度,便摇了摇头,“你得扶我一把!”田岫走过来,左手扶住了曾黛的腰,正当曾黛以为他的右手也会落在自己腰上的时候,它却出乎预料地径直伸进了她的胯下,掌心顶住了她的阴户。
曾黛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整个人便已被田岫托到了餐桌上。
“你……”曾黛又羞又怒,瞪着田岫说不出话来。
田岫的右手在她的阴唇和阴毛上用力地搓了两下之后才撤了回来,“愣着干什么?躺下吧!”他乐呵呵地笑道。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曾黛虽然极为愤怒,但是她向来不做无用和徒劳的事情。
当下二话不说,踢掉了脚上的拖鞋,侧身躺倒在桌面上,然后把身子挪到了餐桌正中央,换成了仰卧的姿势。
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小腹上,双腿因为被绑在竹竿的两端而羞辱地分开,一双眼睛毫无畏惧地直视着田岫,但是眼眶裡已有泪珠在暗暗打转。
田岫对一直傻呵呵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游逸霞道:“那边柜子裡有绳子,拿几条长的过来!”游逸霞拿了绳子过来,田岫用三条绳子分别将曾黛的脖颈、小腹和腰部绑在桌面上,曾黛放在小腹上的双手也被捆在小腹上的绳索一併束缚着。
随后他又用两条绳索将曾黛的脚踝牢牢捆在桌腿与桌面的连接处,连已经被捆在竹竿两端的双膝也被加了一道绳索,使其无法抬起。
除了脖颈处的绳索之外,其馀各处的绳索都捆得很紧,使她除了头部和手指之外,全身再也无法移动。
捆好曾黛,田岫从椅子上拿起一盘炒空心菜,把它放到了曾黛的小腹上。
菜肴刚出锅不久,盘裡汁水又多,因此盘底仍然有相当的热度;这一放之下,曾黛便被烫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别怕,这温度烫不伤你的皮肤。
”田岫一边说,一边又把一盘烧鹅摆在曾黛肚脐下方的肌肤上。
这烧鹅是游逸霞下班路上买的现成熟菜,因此热度倒是不高,没有像青菜那样烫着曾黛。
最后剩下一大碗芥菜蚬肉汤,曾黛侧头看着汤麵上升起的腾腾热气,心中不禁一阵战慄;而游逸霞看看那碗汤,又看看曾黛的身体,实在猜不出曾黛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摆得下这么大一个汤碗。
田岫却是“山人自有妙计”,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汤碗,绕到曾黛的双脚那一侧,把汤碗放在她双腿之间的桌面上,然后缓缓向曾黛的胯下推去。
推到距离曾黛的阴户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碗便被曾黛的两条大腿夹住了。
“啊……”大腿内侧骤然传来的炙热使曾黛失声惨叫起来,她竭力踢蹬着双腿,可是在绳索的束缚下,只有脚掌和脚趾能够活动,“烫!烫啊!快拿开!拿开啊!”田岫伸手在曾黛阴阜上拍了一下,“别乱动!等下把碗弄翻了,热汤流到你的阴道裡,你就知道后悔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曾黛果然不敢再用力挣扎,她强忍着小腹和大腿上的疼痛,愤怒地质问田岫:“你想强姦我就强姦吧!反正我也不能反抗!为什么还要让我受这样的罪?”田岫却没有搭理她,而是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游逸霞连忙为他送上装好的一碗饭,然后脱掉身上仅有的一条围裙,光熘熘地挨着他坐了下来。
田岫先舀了一匙蚬肉汤,吹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放进嘴裡,“嗯!嗯!小霞,你的手艺进步很快,就快追上燕姐啦!”“谢谢主人的夸奖……主人,今天还是想要我给你喂饭吗?”“不!今天你给她喂!”“啊?是!我知道了!”游逸霞一愣,但脸上随即露出了笑容,她站起身,走到了餐桌的另一边,俯下身去一边抚摸曾黛的乳房和阴户,一边贴着曾黛的耳朵,用田岫能够听见的音量柔声说:“曾黛姐姐,你看主人对你多好,让我来喂你吃东西,你可不要辜负主人的一片好意哦!”曾黛此时仍被滚烫的菜碟和汤碗折磨着,她涨红着脸,对游逸霞的话只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游逸霞又在曾黛的敏感部位抚弄了一阵之后,这才直起身,用筷子夹了一块烧鹅肉,送到了曾黛的嘴边。
曾黛虽然身体疼痛,心中气恼,但是一整天只是吃薛云燕给她放在笼子裡的麵包、香肠和清水,嘴巴也确实寡澹得紧。
而且她向来理智,不屑去做赌气绝食之类的无用之举,因此略一迟疑,便张开了嘴巴。
但是游逸霞没有把鹅肉放进她张开的嘴裡,而是笑嘻嘻地对她说道:“别急呀!我怎么会直接把它送到姐姐的嘴裡呢?那样姐姐吃起来该多不方便啊!我是打算这么喂你——”说着,她把鹅肉放进了自己嘴裡,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俯下了身,把嘴压在了曾黛的双唇之上。
“唔……唔……”曾黛厌恶地想要把头扭到一边,这时却听到了田岫悠然的声音:“曾小姐啊,我现在手裡有一勺汤,很热的汤。
你要是不肯让小霞嘴对嘴地喂你吃肉,我就只好把这勺汤灌进你下麵的嘴巴裡去。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想到娇嫩的阴道被灌入热汤的感觉,曾黛浑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动头部,而是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接住了游逸霞舌头推过来的那一团烂软而无味的鹅肉。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游逸霞的舌头也随着鹅肉一起滑了进来,在她的口腔裡四处游走。
曾黛实在很想一口把这条可恶的舌头咬断,但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只是张着嘴任由游逸霞用舌头来调戏她的口腔。
好在游逸霞的舌头并没有肆虐很久,只一会儿功夫便抽了出去。
曾黛赶紧把那团烂乎乎的肉生吞了下去,噁心得差点没吐了出来。
田岫则用讚赏的目光看着游逸霞,这个姑娘的心智现在有显着的提高,变得非常地机灵和乖巧。
她平时用嘴巴给田岫喂饭菜的时候,当然没有先把菜嚼得稀巴烂。
这一招是她自己临时想出来的,田岫对此很是高兴。
游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块肉,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样嚼得稀烂之后喂进了曾黛嘴裡,并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头裡裡外外爱抚了一遍。
游逸霞就这样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时,左手始终没有离开曾黛的胯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却也渐渐从下腹中涌入了血管。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田岫早就吃完了,优哉游哉地抱着双手欣赏游逸霞给曾黛喂食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