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在窗外听了会儿，完全知晓了里面的情况。
“狗东西，连大壮的老婆你都不嫌弃！”
罗大壮虽然高大魁梧，但他老婆却不咋地，长得跟个矮冬瓜似的。
不过她和王瘸子勾搭在一起，也说不上谁亏谁赚。
“死瘸子，快，快点儿！”
李桂芳扯着嗓门催促。
“哎呀桂芳，我都说了，不行不行的，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王福也扯着嗓门喊道。
林凡见机会来了，偷偷弯下腰，捡起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
随后，他看准窗户，直接把石头扔了上去。
哗啦！
一阵炸响。
玻璃被砸得粉碎。
“王瘸子，我艹泥马！”
林凡模仿罗大壮粗豪的嗓音骂道。
“啊！”
“哎哟！”
屋里传来一阵慌乱的男女惊叫声。
林凡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外面笑得直岔气。
“死瘸子，你先别慌。”
咚咚！
李桂芳用手敲了两下桌子，冲着床底下喊道：“你个怂包给我滚出来，去看看到底是谁！”
王福缩在床底下，愣道：“不是大壮？”
刚才那一声，差点把他的魂儿给吓丢。
“我让你出去看看，你个没用的东西！”
李桂芳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表情十分冷静，似乎猜到了有人搞鬼，而不是罗大壮真的来了。
两分钟后，林凡回到养猪场门口。
王福穿着一套迷彩服，精神萎靡地从屋里出来。
李桂芳眯着眼睛，一直望着门口方向。
“林凡，原来是你这个小王八蛋！”
王福看到优哉游哉的林凡，当即破口大骂。
“你骂谁呢？”
林凡冷着脸喝道。
“老子不光要骂，老子今天还要弄死你个狗杂种！”
王福骂完，直接抄起锄头，推开大门，冲向林凡。
林凡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假装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是旺旺超市的老赵吧，帮我找一下主路那边卖肉的大壮，一会儿我过去给你两块钱报酬。”
“对对对，我找他有事。”
林凡一边后退，一边对着王福勾勾食指，用嘴型挑衅道：“来，你来。”
王福一听林凡说要找罗大壮，顿时停住脚步，面露惊恐之色。
罗大壮足足一米八的个子，体重一百七八十斤，又是常年操刀的杀猪匠，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和他老婆的事儿，到时候非把命搭上不可。
王福想到这儿，直接把锄头一扔，双手合十，求饶作揖。
林凡收起手机，冷笑道：“王瘸子，你不是要打我么，来呀！”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又喝道：“看准了，冲这儿打！”
“小凡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有话好好说呗。”
王福一脸苦逼地哀求，就差没给林凡跪下了。
“放你娘的狗屁！”
“谁和你是兄弟？”
林枫脸色狠厉，又说：“大壮你是知道的，你养了这么多年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猪一样被宰了吧？”
“小凡，求求你，只要你把这件事藏在心里，我们什么事儿都好商量。”
王福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在林凡脚前，哀求道：“求求你了！”
“这时候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