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有吗？”
林凡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低下头装模作样地闻了闻。
他就是怕嫂子和宋悦发现什么，这才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往衣服上抹了一杯酒。
为此，他还被苏玉柔嘲笑了好久。
“小凡，你到底干嘛去了？”
夏雪语气严肃地问道。
在她眼中，林凡可再也不是那个整天围着她转的傻小子了。
连欺负宋悦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
“看病去啦，还能干什么？”
林凡摊了摊手，牢骚道：“嫂子，你快让我进屋吧，我这一整天都没闲着，大过年的，病人家里的亲戚也多，一看我上门，这个也要看那个也要看，真把我当成铁打的了。”
“哼！”
夏雪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此时，宋悦正在厨房烧火。
她看到夏雪板着脸走进来，脸上的微笑顿时凝固了。
“雪儿姐，你怎么啦？小凡惹你不高兴了？”
夏雪凌厉的目光，让宋悦心慌不已。
几秒后，夏雪的目光才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算了！
宋悦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本性还是善良的。
夏雪与她朝夕相处这么久，对她的为人还是多少了解一些。
“小凡喝了酒，身上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夏雪唉声叹气。
“什么？”
宋悦当即站了起来：“他竟然出去找野女人？”
夏雪瞥了眼宋悦，心说：“你自己不也是么。”
“你们俩说什么呢？”
林凡这时走了进来，问道：“什么女人不女人的，饭做好了没有？”
他坐到小板凳上，感觉身体都快垮了。
宋悦有些愕然。
以她对林凡的了解，不太可能啊！
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这般疲惫？
“嫂子，我想起来了。”
林凡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杨大伯有两个女儿，还有个儿媳妇，我给老两口看病的时候，她们一直在旁边伺候老人，还有吃饭的时候，她们敬了我一杯酒，我身上要是有香水味，肯定是那时候沾上的。”
“呵，那你身上怎么一点烟味都没有？”
夏雪的语气充满了不信任。
林凡转了转眼珠，回道：“家里有病人，谁敢吸烟啊，嫂子你怎么疑神疑鬼的，净把我往坏处想，你还不了解我，我是那种人吗？”
夏雪咬了咬下唇，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你和宋悦大年三十都敢胡天乱地，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雪儿姐，我看不太像。”
宋悦小声劝道。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林凡微微打颤的双腿。
“小凡或许真的忙了一天，你看他累的。”
夏雪皱了皱眉，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如果是去找野女人了，应该不会累成这样。
的确，不太像。
“雪儿姐，咱俩快做饭吧，要是小凡忙了一天，咱俩再这么对他，他心里该有多难过呀。”
宋悦又劝了一句。
“嗯。”
夏雪点了点头，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她走到砧板前，继续切菜。
林凡偷偷看了她一会儿，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底还是百密一疏。
早知道，直接回医馆好了。
“小凡，你在不在？”
听到这个声音，林凡一下子站了起来：“田梦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