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师，你确定红桃3在右手腕的位置吗？”
栾锐觉得林凡的一双眼睛，似乎可以看穿他所有的秘密，说话已经没了先前的底气。
“一开始是在的，不过……”
林凡的视线穿透栾锐的衣服，再次伸手指向纸牌现在的位置：“红桃3在这里，黑桃a差不多在同样的位置。”
一瞬间，栾锐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真的被看穿了！
林凡索性绕着栾锐转圈：“你的左边裤子口袋里有一副扑克牌，里面应该也是有红桃3。”
“右边口袋里放着钱包，里面除了银行卡和证件，还有一张……千术道具？好像是特殊加工过的纸牌，表面是红桃a，但是揭开一层后，下面还有红桃3，红桃8，红桃q。”
林凡停住脚步，伸手指向栾锐的颈背处：“衣服后领里藏有一个牌九，我不懂这个，只知道上面有六个红点，六个黑点。”
“腰带里其实有暗格，里面是三个麻将牌。”
“还有，你的头发上不知道抹了什么，好像是一种涂料，大概黄豆粒那么大，有什么用啊？”
林凡啧啧称奇。
“别说了。”
栾锐灰头丧气，表情比哭还难看。
作为一个老千，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一样，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任由所有人观看。
郑兴朝的情绪十分亢奋：“小栾，林大师说的都是真的？”
“嗯。”
栾锐心情沉重地点点头。
“哇！”
现场一片哗然。
这次几乎没人怀疑是假的了。
装也装不了这么像啊！
再说，栾锐是华人赌业中的扛把子，这么可能随便拿自己引以为傲的千术来开玩笑，以后还要不要面子了。
郑兴朝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想了想，虽然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但不如此就难以服众：“小栾，要不……你把林大师说的东西给大家展示一下？”
栾锐浑身一抖，这么做，不就相当于让他自己脱光了给人看么！
然而一双双期待的眼睛，还有郑兴朝和谢伟投来的催促目光，让他知道不这样做，肯定要得罪不少人。
“好。”
栾锐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他慢吞吞地掏口袋，把扑克牌和钱包先拿了出来。
“还真是啊！”
“一点都不差！”
“林大师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围响起一片嘈杂声。
栾锐拿出钱包里的加工纸牌，向众人展示了一下红心a的牌面，随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牌面变成了红桃2。
“咦？”
“怎么变了？”
“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呀！”
“果然十赌九炸，当着面我们都没看明白。”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他又把后面的牌面展示了一遍。
再之后，牌九，麻将，一样样东西全部落到地面。
栾锐的精神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他看着地上的千术道具，很怀疑自己的一生所学，是不是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光是走牌的技巧，他就整整苦练了八年，没想到在林凡的面前，就好像猴戏一样，被一眼看穿了。
郑琼回忆着林凡说过的道具，和地上的物件一对比，一模一样……
“林大师，那一百万美金，我等下叫人送来。”
栾锐拱拱手，眼神复杂地看着林凡。
“好说好说。”
林凡笑得开怀。
一百万美金呀！
果然外国就是好，动起钱来都是论美金！
“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