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身子,想躲开的他的怀抱,很不给面子的说,:“我又没请你帮我梳头,自己不穿衣服活该!”
“呵,小朵朵真狠心。”,笑着吻了吻,柳朵的头顶,“好了睡吧,不早了。”
明天一早,他还要去镇上的巷口,找合适的临工。
过了许久都不见夜流有其他动作,真睡了?
柳朵试着挣开他的怀抱,刚动了动,夜流就收紧手臂,不容她离开他的怀抱。
“快睡吧,别动。”,夜流沉着嗓子,说了一句。
被抱着动弹不得,柳朵心里不满的嘀咕,‘睡个屁睡,低着我屁股的东西,那么明显,怎么睡得着?无耻的臭流氓。’
特别难受的感觉,柳朵觉得浑身烧起来似得。
难受的何止是她?夜流更加难受,媳妇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吃的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跟折磨。
口头上,夜流虽说着要怎么样怎么样,其实他还是有分寸的,就算要圆房,也得大哥先,现在她岁数小,至少得再过一年半载。
在难熬的时间流逝中,柳朵慢慢的睡着了。
早晨,天气晴朗,柳朵,迷迷糊糊的悠悠转醒,而身旁早已冷却,没了夜流的身影。
肚子痛,柳朵起身穿上衣服,来不及绑头发,就出了房间向茅房走去。
劈柴的夜墨,看到了柳朵,一脸不自在的转开视线。
柳朵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情况?’
上完茅房,柳朵觉得舒服了,回房拿着木梳,梳头发。
绑了个高高的马尾,然后编成一条辫子垂下,清春气息十足,这古代的发式发髻她也不会绑。
只能绑简单的,熟悉的现代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