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又被惊得,手一抖再次被扎了。真是奇了怪了,今天被惊得扎手三次,收起布料决定今天不做鞋垫了。
又去拍了拍房门,:“三哥、朵儿,你们开开门,这又是怎么了,三哥你叫什么呢?”
这时夜阳他们回来了,就见夜凌站在屋外,让柳朵他们开门。
夜阳他们在井边,洗了洗泥巴,再洗了把脸凉爽一下,才过去问。
“四弟,这是干嘛呢?”,夜流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三哥在教朵儿习字,刚三哥发出一声叫声,我就过来看看,可他们栓了门,进不去。”,夜凌老实的说着。
闻言,夜阳没啥表情,夜流却是皱了皱眉头,这他俩搞什么鬼?
“三弟、小朵,开门。”,夜阳拍了拍门,低沉的嗓音,格外好听。
偏偏屋里楞是没反应,没人回话。夜流也拍了拍门,:“小三、小朵朵,你俩快点开门,习字栓什么门,在干见不得人的事儿?”
屋里的柳朵一听,嘴角抽搐不理会。她小声的询问夜墨,拍拍他的肩膀,:“小三,咋样了,还痛不痛?”
“废话!”,夜墨弓着身子捂着下体,刚那一下的滋味,不要太酸爽。
见他这般弓着身子,真像油炸过的卷皮虾,弓成一坨,柳朵不客气的笑了。
“你还好意思笑?我这儿废了,你就等着守活寡吧!”,夜墨瞪了柳朵一眼。
笑呵呵的柳朵,在他身旁靠着他身子,笑道,:“谁让你无耻下流的乱摸我?我可不会守活寡,我还有大哥、二流子、四哥呢。嘿嘿……”
一听,夜墨觉得自己一口老血,噗了十几里!这臭丫头,真是气死他不偿命!真够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