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山匪呜呜痛哭,众人又跪倒一片。
萧铁山无语,为啥每次路过,这帮人都要哭?他活得很好!当然,等过年回到村里,和方芍药同一屋檐下,他马上就不好了。
“千年人参,有用处。”
萧铁山现在是镖师,而和山匪站在一处,必然要厮杀才行,只要得做做样子。
“谁的功法有进步,过来和我过两招。”
萧铁山往四周看一眼,闹哄哄的山匪们,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要不,就你吧,我看你好像是新来的。”
萧铁山眼风一过,最后停在那个要喊着给他留全尸的小个子身上,就他了。
“呜呜呜……”
山匪们松一口气,小个子却哭瞎了,都怪他嘴快,那套词是别人教他的,让他叫阵,谁知道第一次出现就碰见硬茬,硬茬还好说,他们人多力量大,可偏偏碰见了老大。
他虽然是新来的,却听过老大的传说。
小个子吸了吸鼻子,哭着求饶,“老大,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您老悠着点,千万别往头上揍!”
脑子多脆弱,万一揍傻了咋办啊!
小个子在萧铁山手下过了不到两招,惨叫连连,和宰猪发出的嚎叫差不多。
“老大,您……”
为首的山匪眨眨眼,尽量表现的很蠢萌,这样老大就能高抬贵手,不至于让他受皮肉之苦。
关于日落山山匪凶残,他摸了摸脑袋,那些东西不是他们抢的,过路的镖师,也不是他们杀的,真心冤枉啊!
“我知道。”萧铁山并不多说,独自一人,走入夜色中,距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