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芍药无语,无论住在碧水村还是县里,都有那么几个要拆门板的大力士。
一大早上门,也不晓得是谁。
她把针线放在筐子里放好,这才小跑去开门。
“你是?”
门前站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妇人,肩膀上挂着个包裹,她见到方芍药,先打量一番,而后轻蔑地把包袱塞到她怀里,“拿着吧。”
方芍药气结,根本不接,不但不接,反倒退后一步,这妇人是谁,当她是使唤丫头?
包袱里只有几件衣裳,摔到地上,连个响都没有。年轻妇人见此,怒火中烧,指着方芍药的鼻子破口大骂,“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说完,不但骂人,又打算动手。
“哪里来的疯婆子?”
方芍药有一种闭门家中坐,突然蹿出来一条野狗的无奈感,眼下,野狗又要咬人了。她开门,以为邻居来了,谁料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不但如此,对方还极其野蛮。
莫非,又是碰瓷的新招数?
方芍药不打算搭理人,把人退出去,就要关门。面对野狗,最好的办法是置之不理。
“等一下!”
年轻妇人见此,大喊一声,问道,“这是萧铁山家,没错吧?”
一句话,成功让方芍药顿住,她眯着眼睛,再次问道:“你是谁?”
自家刚搬家,妇人第二日就找上门来,方芍药觉得不简单,她讽刺地勾勾嘴角,决定先不带入个人感情,把此事下定义。
“我?呵呵,我是小多余的娘亲,也是亲娘。”王金花转了转眼睛,故意偷换概念,让方芍药误会。但是她没说谎,她的确是小多余的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