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叔愣住,没想到方芍药有自己的产业,还跑到何府来做工。
“我的铺子这么有名气吗?”
方芍药顿时眼睛亮晶晶的,赵大叔的做工的酒楼,离自家很远。他能知道,可见自家铺子声名远播。
“那个……”
赵大叔不忍心打击方芍药,谁记得铺子的名字啊,开张那日,都跑去看白牡丹了。
“我上工的酒楼距离铺子远,可我家就住在铺子对面的胡同里。”
串店冷清,赵大叔还是知道的。
方芍药:“……”又是个残忍的真相!
赵大叔在酒楼做工多年,做生意那套准则,他不懂,但是为吸引顾客,铺子里一定要有招牌。
招牌菜是切入点,也是客人上门的理由。
来吃饭,总不能点一个招牌,这样就带动了铺子的人气,逐渐发展。
烤串吃着个新鲜,但是来个一两次,就觉得没意思了。
人就喜欢扎堆,人一多,哪怕门口要排队,也有不少人无怨无悔,他们认为,人多的地方,自然有吸引人的理由。
“赵大叔,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让我花点银子,请几个饭托儿?”
方芍药深以为然,现代有酒托,饭托,还有听课卖保健品的老年队伍当托,听课赠送鸡蛋,总有人抢着去。
赵大叔:“……”
他是那意思么,这侄女儿咋总想着歪门邪道呢?
“我说的是招牌,你铺子的招牌,光好吃没用啊,特色很重要。”
赵大叔很耐心,又指出了一遍。
他注意过,周围商队很多,来吃饭的汉子,基本上不差钱,那吃肉要配着什么,当然是酒水。
京都铺子卖的酒水味道淡,不如北地的高粱烧。不过运送酒水成本太大,若是请个酿酒的师傅,倒是可以考虑。
铺子里兼顾卖酒,样式越多越好,这就可以当噱头了!
方芍药给赵大叔竖起大拇指,某些方面,和她想到一起了。
“赵大叔,你在酒楼上工那么久,认识酿酒的师傅吗?”
关于酿酒,方芍药是个门外汉,就是她所说的啤酒,后期配比,还靠专业人士完善。这人早晚得请。
“有,不过他在家含饴弄孙,很多年不出来了。”
赵大叔叹息一声,那人比他幸运,也想得开,先一步交出方子,给了东祥酒楼,后来酒铺关门,把铺子赁出去了。
请他出山,他未必肯,不过这么多年,可以试试,或许想开了也说不准。
“又是东祥酒楼?”
方芍药眯了眯眼,难怪能坐稳第一楼的宝座,光靠着强取豪夺这一点,谁也比不过去。
“怎么,侄女和东祥酒楼有仇?”
赵大叔惊讶,多嘴问了一句。
“是有仇,赵大叔应该知道几年以前,和东祥酒楼并肩的吉祥富贵楼吧?”
方芍药想到丑夫调查的,就没隐瞒,何大姑是她师傅,只是已经不在了。
抢夺厨神,让东祥酒楼关门,王家家破人亡,是她的理想。
“这……”
赵大叔很激动,何家,他也认识,那么好的人,被王家算计,万劫不复了!
没错,像王家那么无耻的人家,就该得到报应!
他也没隐瞒,说起自家事,连端上去的南瓜羊肉,都给解释一遍。
赵大叔把方芍药当成亲人看待,絮絮叨叨,又念叨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