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芝气得鼻子冒烟,这明显就是在说她啊,真是气死个人了。
“哼,还有家教呢,自己的亲爷爷亲奶奶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想着置办好衣裳,买好首饰,这等不孝的人还有家教呢?”,陈秀芝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
同桌的一位婶子撇撇嘴,“秀芝,你这话啥意思啊,你自己不也是整日里穿新衣裳,头上戴首饰,当初分家,你二叔就分了几亩田,其余的啥也没有,本来就说好是你们大房平日里供养老人,咱们大伙儿可都是做了见证的,那时候拿家产拿得开心,这会儿见人家过得好了又来牙酸做什么?”
“就是,你也厚道点儿吧,女孩子家家的,嘴上也不积点儿德,你二叔家现在过得好了,那也是人家自己有本事,况且该给你爷爷奶奶的一点儿也没少给,你还是少在那儿说那些有的没的。”
见这些人这么护着,赵氏心里一暖,也懒得跟陈家的人计较了,笑着道,“各位待会儿吃好喝好啊,可别拘束着,菜就快上齐了。”
“哎,好,也是你这个二伯母有心啊,还记得给娇娘操办生辰,娇娘这孩子命苦,这些年受的苦大伙儿都看着呢,今日也该让她风光风光。”
赵氏点头道,“自然是应该的。”
刚刚被说了一通,陈秀芝还气不过呢,这会儿又撇撇嘴,不屑地道,“还不是变着法子巴结着陈娇娘,说得那么好听,要不是巴结着陈娇娘,他们家能过上好日子?”
她才不信呢,她那个二叔是个傻子,傻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会卖苦力下地干活儿罢了。
另一个同桌的婶子道,“能巴结到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你们家也没少巴结啊?上回你那个嫁了富贵人家的姐姐不还乖乖地来巴结嘛,人家娇娘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