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南说完之后,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刚刚以为顾思南会从古书上搬一个法子下来,正打算讽刺一番呢,没想到她竟然说了个他们听也没有听过的方法。
沉默了好一会儿,顾思南笑着问,“各位前辈觉得我这个法子如何?”
张大夫摸着胡子,有些怀疑,“小儿肠胃娇嫩,皮肤也娇嫩,如何能用针刺进皮肉,实在是心狠。”
“是啊是啊,那得多疼啊?”
“说得对啊。”
顾思南一笑,“那是我自己的儿子,我这个当娘的自然是心疼,只是疼那么一下,便少受了更多的罪,有何不可?更何况,扎针所用的银针细如毫毛,扎进皮肉里并不太疼,不瞒各位,我那小儿子平日里最是爱哭,可是今日扎针却半点也没有哭闹。”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倒是来了兴致,先前就听说过针灸,不过都没有当回事,也抹不开面子去芙蓉堂看看,至今也没有亲眼见过。
顾思南挥挥手,“今日正好带了一套针具过来,各位前辈可以看看,便知我所言非虚,碧澜把针具拿出来。”
“是。”
碧澜将针包摊开,到在场的大夫跟前展示了一圈,顾思南道,“这就是针灸用的针具,各位看了,觉得这样的针扎着人可疼?”
大家看了之后纷纷议论着,时而点点头,倒是真觉得那针并不粗。
不过针灸这东西先前他们也没接触过,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心里想着,就这么小小的一根针,如何就能治病呢?
李大夫问,“顾大夫当真只用这些银针给病人治病?”
顾思南摇摇头,笑着道,“我在芙蓉堂主要用针灸治病,可也少不了让病人喝汤药,针灸的效果好,可是汤药也好,针药结合起来,才能让效果更为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