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琛也是想到了这些，笑了笑，伸手捻着她垂在胸前的一撮头发，“这折磨人的手段，死可是最简单的一种。”
顾思南听着这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回陈秀芝是好不了了。
她就搞不明白了，安安心心地嫁人有什么不好？
陈秀芝的名声都已经坏成那个样子了，有个老爷愿意娶她做正房，那已经是烧了高香了好吗？
竟然还要自己作死！
顾思南想着，要是陈秀芝这回不招惹她，她是如何也不会找麻烦的，就让她安安心心嫁人。
可是现在嘛，不可能了。
她也没问李林琛具体要怎么做，接着道，“陆云燕也算是被人当枪使了，也别下手太狠。”
说完这话，李林琛就斜着眼睛看她，这丫头可真是让人想不透。
明明她就气得不轻，现在要报仇了，倒是一门心思替仇人说好话，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许是看出来了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顾思南笑着吐吐舌头，“祺祐他们几个还小，咱们做事儿不能太绝，不然损了孩子们的福报。”
这个理由李林琛没办法反驳，点了点头，抱紧她，“都听你的。”
陆云燕这两日心情是真的好啊，听着外头对芙蓉堂的议论，她只觉得解气。
灵儿道，“如今芙蓉堂几乎已经没人去看病了，挺大的药堂，空荡荡的，连小药铺子都不如呢，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芙蓉堂就得倒闭。”
陆云燕也觉得是这样的，顾思南就一个女人，相公连个差事都没有，她家里能有多少家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