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航:“放冰箱中冷的更快。”
小棉花:“冰箱有奇怪的味道。”
陆安航想起徽荣说的话,小棉花不吃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东西。
什么样的小主人养出了什么样的小花。
都是娇气包。
小棉花来来回回,脸蛋粉嫩,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陆安航和叶寒秋想帮忙也没办法帮忙,小蓝花只喜欢小棉花的香气。
再次进入深林,小蓝花在香香的果露诱惑下绽放。
守护小蓝花的伴生兽小猞猁懒洋洋地伸个懒腰,亲昵地蹭一蹭小棉花的手背,小心翼翼地挖出小蓝花移栽到小花盆里。
小棉花抱起小花盆,小猞猁跳到花盆上,绕着小花盆盘一圈护着。
帐篷中,小蓝花轻轻晃动,荧荧蓝光进入江老爷子的身体中。
九天九夜,荧荧蓝光不再进入身体。
小蓝花悄悄地回到了山谷。
一行人无声地回到了静谧的小院。
“行吗?”
“行!”
“真学过?”
“学过!”
“看着好吓人。”
“你出去!”
小棉花终于生气了,把商择乐推出去,锁上门,从酒精中拿出金针,在火上烧至烫手,按照山爷爷教她的方法进针。
太阳缓缓下山,当最后一缕夕阳留恋地停留在树梢上时,贴着褪色福兽图的木门慢慢地打开。
江老爷子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到小外孙的面前,伸手揉了揉小外孙的头。
商择乐的所有心理建设在这一瞬间全部崩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哭。
他只知道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块黑沉沉的墓碑终于开始消失了。
他没有自欺欺人,小棉花救了姥爷。
小棉花还可以救表哥,还可以救哥哥,还可以救小叔,还可以救许许多多的人……
第15章 小棉花15 她的双眸如潺潺小溪水。……
圉囻村,人不多,地多。
村民搬出神山,搬回山脚彻底安顿下来,把家里琐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村长召集村民到大槐树下开会。
小棉花身为圉囻村的一份子,搬个小板凳乖乖坐在第一排,拿着笔和纸认真听讲。
这是她第一次开会,态度非常端正。
老村长为了让大家知道此次会议的重要性,在大喇叭里喊了整整七天的话,离的近的、能回来的都回来了,没办法回来的通电话听着。
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是种田。
他们从神山出来了,山里开荒出来的田地再种庄稼就费事儿了,上山下山得半天,农活都干不过来,还得重新把山脚下荒废的田地捡起来。
这田地都是有的有主儿,有的没主儿。这些主,有的在圉囻村,有的在外地。
荒了十多年的田地再种粮食不容易,而且圉囻村的村民大多是老人,在外面闯荡的青壮年都挺有出息,总不能放弃自己的事业回来,留在村里的青壮年往多了数也就二十来个。
怎么种田?谁想种田?
这里面得有个章程,不能胡来。
老村长在开会前已经询问过三个孙子的意见,特别是大孙子的。
大孙子在外人眼里是有头有脸的正厅级大干部,在老村长眼里跟他这个村干部差不多,都是给村民办事的,种田这些农活事儿肯定得比做研发的二孙子和当老师的三孙子懂的多。
结果一问,知道的还没他多,这可把老村长气坏了,在电话里,训了整整三个小时,手机没电了也要一边充电一边训斥,把大孙子训的灰头土脸。
小棉花大哥被爷爷训的羞愧,觉都睡不着了,一早起来去农业局,刨根究底地询问,把农作物种子和农用机械都弄的透透的,才壮着胆子跟小棉花打电话,让小棉花逮爷爷心情好的时候接电话。
这还是他媳妇给他支的招儿,有小棉花在的地方,爷爷额外的慈祥。
老村长谨慎,问过了大孙子,又找小四方的爸爸问了问。
小棉花大哥在西藏读大学,在校期间入伍当兵,当兵八年后升职留在西藏,军事才是他最擅长的。
小四方的爸爸是从贫苦县基层一步步靠政绩走到现在的,对农事如数家珍,很是补充了一些关于种子领取和农用机械的政策扶持,还帮老村长联系上了当地省农业研究院。
省农业研究院里有很多在读的研究生和博士生,很是热情,就是再简单的问题,他们也有耐心地一一解释。若是遇见了有难度的问题,他们会查资料或询问更高知的老师。再难一点,如有民生需要,他们会立项解决。
老村长耕种了一辈子的田地,比这些年轻人更有经验。他在山上待了十九年,想知道这十九年里新培育出的种子和新出来的农用机械,从小四方爸爸这里知道了这些,就没什么可问的了。
老村长没有问题,准备承包一大片田地来种粮食的小棉花有好多的问题。
小棉花问村长爷爷和李婶儿怎么种田,答案都是感觉派。
老村长:“雨下到一指厚,这雨水就算够了,不用再浇水。”
李婶:“这苗的间隔有讲究,不能远不能近,一步宽。”
一指厚是多少厘米?一步宽是多少厘米?每个人的一指厚和一步宽都不一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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