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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小狗狗的肉棒开始发硬[H]
“你想怎么惩罚。”陈竺揽着阮梅,眼底尽是晦暗,似乎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阮梅娇憨一笑,扎进陈竺的怀里,吐气如兰的说:“你这个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惩罚了你事后还要被算账。算了,不惩罚了。”
陈竺喉结动了又动,他扣住阮梅说:“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想什么惩罚。”
阮梅见陈竺似乎真的很期待的样子。不禁一笑,抓住他下面的硬物道:“我要让你做小狗。”
陈竺挑眉不甚理解。他说:“你喝醉了。”
阮梅撇嘴说:“敬酒的酒壶里兑的水多了去了。我哪里醉了。你就是害怕了。”
陈竺好笑的说:“我害怕什么?”
“你害怕做小狗。”
阮梅双手扶着陈竺肩膀道:“陈竺,你大声说你害怕了。我就放过你。”
陈竺不以为然。托着她的小屁股,把阮梅双腿环在他腰上,一边走一边往床上抱,说:“小狗就小狗,难不成我还怕你不成。”
说完点点她鼻子,几近揶揄地说:“小狗肏起人来可是连人话都不听的。怎么舒服怎么来。我做了小狗也不亏。”
“不行!”阮梅板着脸,对此非常不满意。她想要的不是这个小狗。“做我的小狗要听话。主人让你射才准射,让你进来才能进来。不能擅自妄为。”
陈竺被阮梅说愣了,好半晌才哭笑不得的说:“你这个小家伙竟然还想做我的主人?”
阮梅手上狠狠一捏,握住小陈竺的生杀大权。陈竺感到威胁,反握住她的手安抚了一下。
阮梅好不领情,反而更加用力。问陈竺:“你想不想做我的小狗。”
陈竺说:“不想。”陈竺故意像狗一样舔了一下阮梅的脸颊,才说:“做你的小狗,哪有做你的老公好。”
陈竺说着把阮梅放倒在床上,分开她双腿道:“来,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什么东西?”阮梅下意识的问完才发现自己犯蠢了。她瞬间想起来小穴里还有个小玩意。
立即分开腿,乖乖的张开。看着陈竺埋头下去,从花穴中取出那枚硬物。
陈竺的舌尖拨开花瓣。浅浅的刺探了几下,确认了蜜穴的位置才用力从侧边开始舔。像是一个温热柔软的毛巾,缓缓从小穴上碾转而过。
但舌头的湿热柔软不是用毛巾能概括的。
阮梅已经抓紧了床单,两边大腿被陈竺按着,陈竺每舔一下,阮梅都有种自己要去了的错觉。
“啊啊,陈竺……啊啊啊!!!!小狗陈竺,你怎么可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舔。太痒了嗯啊啊啊……不要……陈竺你别一直舔啊。”
陈竺耐心十足,口舌裹着左边花唇舔了个一干二净之后,又转移到右边了。
蜜桃般甜腻的香气混着麝香的浑厚绵长,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香的勾人,陈竺只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在沸腾。
陈竺沉醉般的用鼻尖按了按花豆。
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在阮梅满足过。不管做了多少次,总是想一要再要。除非精尽干净了。
不得不休息。
不然陈竺真的一刻也不想离开阮梅身体。
甚至不止一次疯狂的想,如果他能死在她身上。那这一辈子也值了。
粗励的舌头舔的小穴湿润汩汩,陈竺舌尖探入小洞深处,用力拨弄了几下。湿答答的硬币卡在小穴口。
明明用手指一夹就能出来。陈竺却偏偏不断的用舌尖卷。
阮梅被弄的高潮连连。抓着床单不住的泄出蜜液,口里呻-吟就没有断过。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竺终于咬着硬币从花穴里抬起头。他看着阮梅一笑,叼着硬币上来。湿淋淋的丢在阮梅胸口。
“这不就是普通的硬币吗?”
阮梅捡起胸前的硬币反复看了看,心里疑惑极了。
陈竺一笑,上前叼着冰凉的硬币含着阮梅的乳尖道:“对,我是框你的。”
硬币上绑着一根细细的钓鱼线。
陈竺绑的很细心,确保硬币不会脱落。钓鱼线细小不可查,阮梅即便再敏感也难以察觉。
“可是我明明感觉到它在身体里震动啊。”阮梅非常确定,敬酒的时候她真的感受到了里面的芯片被人操纵。
陈竺大笑,点着阮梅鼻子说:“那是你的心理作用。”
心理作用吗?
阮梅直起身子想要和陈竺理论。却在一瞬间被陈竺压了下去。硬币从阮梅身上滑落在床上。
陈竺说:“新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想干什么?”
阮梅故意说:“你白天还没做够吗?”
“不过是个开胃菜,哪里称得上够呢。”陈竺说。
陈竺的手掌开始爱抚阮梅,摩挲的滑过阮梅的每一寸肌肤。柔嫩的胸口上面有零星蜜液。
', ' ')('陈竺一点都不嫌弃的用手指揩掉。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把阮梅放在自己身上让她动。
“妹妹不是让我做小狗吗。来,让我看看,你要怎么对待你的小狗。”
阮梅眼睛一亮,兴奋了。她说:“我对小狗可不温柔。”
陈竺笑意十足,对她说:“你要是把我惹成恶犬,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才不会呢!”阮梅嘻嘻笑着说。
接着她在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胸衣,拆解下来肩带开始五花大绑小陈竺。
陈竺看着她的动作,感到有些不妙。
陈竺说:“你绑着我想干什么,说给我听听。”
阮梅笑着说:“我想摸肚子。”她笑嘻嘻的拍了拍陈竺的腹肌,上下撸了一把才说:“小狗不要动。让姐姐看你的狗肉棒在干什么。”
接着夸张的一靠近。用干净的粉刷在龟头上扫来扫去。
刺激的毛刷险些让陈竺跳起来。可阮梅就趴在他小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刺激着她的小兄弟。
陈竺这么猛的起来肯定会把阮梅推下床。
犹豫了一下,陈竺还是躺着。
阮梅感觉到了陈竺的动作,笑盈盈抚了抚他,说:“乖狗狗,你的肉棒为什么这么硬啊。给姐姐说,你是不是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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