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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生于太虚魔域,无心、无情、无形体、无善恶、以欲望为食,以灵魂为食,以天地道韵为食,每每受生灵召唤降临人世,比较为祸人间,生灵涂炭。
薛鄂是太虚界里一头强大的魔头,短短一千年的时间便成了太虚魔域名震一方的大天魔。跟受到阵法咒术召唤才能降临人间的手段低级、段位低级的普通魔头不一样,他化身千万,分身降临万千位面,专攻位面之子,以情为套,以爱为牢,以位面之子的欲望为食,以双修为引子,无形之间融入一方位面,扎根盘踞,以良性发展为前提吸取天地道韵,收割天下苍生的欲望为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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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魔塔最底层,塔底最深处,四面环水,水中种满了常开不败的佛们圣花梵音圣莲,其花香具有良好的清心凝神之效果。石壁上刻满着净神咒,水池中央的石台更是咒术阵法云集,神圣的梵音从四面八方的传来,梵音,莲香,阵法,咒术皆针对于石台中央之人。
这是佛门圣宗大梵音寺关押封印世间最为凶恶狠毒魔头的地方,而被关押在这个塔之下的却是一个俊美温润的年轻和尚,身穿白色僧袍,低眉敛目,眉眼之间净是慈悲温和,周身环绕着玄色佛光,气海已然修炼出了半颗佛光剔透的舍利子,任谁看去他都是一个天资卓越的得道高僧。
但剩下的半颗混杂黑灰色带着魔气的舍利子又告诉别人他其实已然快要堕落成魔。
“小和尚……”妖娆又轻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身体上传来了那个人温热火辣的体温,耳朵被人一口含住,炽热的气息与湿润的舌尖一起接触到耳朵敏感的皮肤,让他耳朵和脸颊红的滴血。
敲着木鱼的手瞬间顿了顿,接着他更加坚定的念经打坐敲打着木鱼,连同塔内的梵音都更加明显威严。
“呆子!还是那么死脑筋!”那妖气的声音娇嗔的轻笑了一声:“不过我就是喜欢你的假正经。”
一袭艳丽的大红,将和尚从身后包裹,身体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肌肤,隔着衣服都仿佛能清晰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鲜活的脉动和心跳。
和尚睁开眼,侧身看着这个人,艳丽绝色,妖娆妩媚,一身艳丽的大红衣袍完美的称托出这人妖孽的气质,脸上是熟悉的轻佻与捉弄,体温炽热,脉搏鲜活的仿佛如同真人。
隐藏在心里深处的灼热感情被唤醒,他看着着红衣妖女,眼中透露出干净纯粹的笑意,但在笑意深处又透着疯狂绝望的悲伤。他知道,这个魔教妖女死了,几十年前活生生的死在了他的面前!
十八岁那年,他奉师命出山历练时遇到了一个闻名天下的魔教妖女,从此被她纠缠,与他解下了不解之缘。在一次旅途中他们偶然发现了一只强大的霍乱苍生的大妖,在受他的影响下这个妖女加入了联合当地正道组织的除妖联盟合力绞杀了大妖拯救了当地百姓。精疲力竭元气大伤的她却被正道众人反水联合绞杀!她活生生的被之前的队友,被正道修士杀死!惨死在他面前。
之后这个佛门圣子便堕落成魔,凶气滔天,杀了当时所有斩杀妖女之人,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袍僧衣,慈悲的表情被凶狠痛苦替代,本应该无欲无求的佛子被欲望痛苦蒙蔽了双眼,玷污了心灵,前途无量的圣子被妖女所玷污成了一代妖僧。
这件事在当时闹的沸沸扬扬,无数人为之唏嘘叹息,更有无数正道修士打上门来要求和尚以命相陪,但大多都被魔化后修为大涨的浮尘和尚打败,或者碍于佛门第一大宗门大梵音寺的威名不敢伤他性命,最终浮尘被他师傅亲自关押在锁魔塔中。
“薛姑娘。”浮尘眼中看着风华绝代的红衣美人,眸子干净纯粹,满心满眼的都只有这一袭红衣,他在最好最青葱的年华岁月里遇到了这个霍乱人心的妖孽,此后却要用数十年甚至是更久的时间去戒掉他!
红衣妖女轻笑着凑到他耳边对着他吹了一口气,调笑道:“红衣姑娘撩起裙子下面比你都大。”他捉着浮尘的敲着木鱼的手,拿点他手中的木鱼带着他的手模向自己的胯下,那红袍之下赫然是一根又粗又大的男人的阳具形状的物体,与妖女风华妩媚的模样极为不符合。
他捉住浮尘和尚的手隔着红衣上下撸动着他胯下的那根巨孽,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潮,妩媚之态更甚,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简直是撩人心扉。
“啊……好舒服……小和尚……哈啊……在动快些……”
浮尘从最开始的羞耻,拒绝,配合,主动,热情,到现在的平静,淡然。
红衣妖女不满足浮尘的平静,动作表情越发撩人,甚至还衣衫半解,捉着浮尘和尚的手伸到了他衣服底下,无距离的接触着,撸动着他的阳具,那肉棍鲜活狰狞,前面端口吐露着的温热黏腻的液体,腥膻味的液粘腻的体污浊了他的手,也污浊了他的心,思绪飘远,让他回忆起了曾经与这妖女的记忆。
那年他下山历练时才十八岁,已经是金丹期的高手,从小寺院中长大的他,空有一身修为,却不通人情世故,被这妖女耍的团团转,但两人一起出世游历,同甘共苦,同生共
', ' ')('死,让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对这离经叛道的妖女心生好感。直到有一次在历练之时中了蛟龙之毒,两人被淫毒所惑,两人发生了肉体纠缠,他才知道这妖女其实是个男子。
还是一个掀开裙子比他都大的男子!
后来才知道这个红衣妖女其实就天底下赫赫有名的魔教教主薛老魔的儿子薛鄂。
清心寡欲了十八年的他,人生中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情欲的滋味,当时欲火焚身,他还在苦念着清心咒顽固抵抗,这薛鄂却毫无羞耻之心,欲望来了,竟然直接拿他来疏解情欲。
那时候他还熟背着清规戒律,害怕犯戒,薛鄂蛊惑他用手帮他解决,跟现在一样,也是以同样的姿势捉着他的手让他摸着他胯下的阳具给他舒缓情欲。还说什么这不是犯戒,只是在拯救一个遇到困难需要帮助的迷途少女,是在助人为乐,还说用手根本不算是犯淫。
他总是有一堆歪理,也许是被情欲蛊惑了脑子,也许是被这个突然变成男人的妖女给震惊的懵了神,大脑一片空白,竟然莫名其妙的受到了他的蛊惑,真的用手给他做着。用那只敲了十几年木鱼的手给摸着魔教妖女,不,是魔教少主的男根羞耻又认真的听着他的指示给他撸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薛鄂的手就同样摸到了他的男根,身体力行的手把手教导他怎么用力,用什么技巧。同样是一双手,薛鄂的手就跟有魔力一样让他沉沦沉溺,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能感受到巨大的快感,从身体直击大脑,直击灵魂!念多少遍清心咒还驱散不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欲火焚身让他痛苦与快感交织,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被薛鄂拔光了衣服压在身下,而那根凶恶的孽根已经进入他身体里,狠的侵犯着。
那明艳绝丽的脸上透着吃人一般深不见底的浓烈的欲望,与之外表不相符的是身下那根凶狠粗狂的男根,跟捣鼓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进他身体最深处,仿佛撞到了五脏六腑,撞进了灵魂深处一般。
在此之前,连手淫都从未有过的他在薛鄂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淫毒解后理智从新回归的薛鄂也没有放过他。
他用着那双明亮剔透的大眼睛狡黠的看着他,说什么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之后不容分说的又将他推入了更深的欲望深渊。
明明身体上的淫毒已经解了,但又好像入侵到了灵魂一般。
从灵魂到体外释放着更为热烈的欲望,与之纠缠,放纵。清心寡欲的十八年的身体,终究还是破戒了。
事后薛鄂缠他缠的更紧,食髓知味一般,经常借着余毒未消的借口缠着他继续颠鸾倒凤,他起初是不答应的,但这妖女实在是太过狡猾,他总会无数的办法胁迫着他同他交欢。
一条不过都没化龙的蛟毒,身为实力不亚于他的金丹期高手,还是身为以毒为闻名天下魔教的少主,竟然至死都没有解除那区区蛟毒。
他不仅自己没解掉,还连害的他也清除不了余毒,随着他的死亡,余毒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血肉,他的灵魂心神之中。被关押在锁魔塔之中日日夜夜打坐念经,梵音清神,佛莲清心,但依旧消除不了。
如同那颗半佛半魔的金丹舍利,已经成为了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以死亡,伴他永生。
“小和尚……浮尘和尚……呆子……”走马灯似的浮现出他的面容和声音,他们一起经历的种种,最终画面停止在蛟龙洞中,他压在他身上,近的气息相互交缠,神志都被情欲折磨的摇摇欲坠:
“……阿尘,我想要你,给做吗?”
“——好。”他点了点头。
原来当时他有答应过他!
原来其实他是自愿的!
心神震荡,眼眶突然发酸,清冷了这么久的心又重新动摇了。
没错!
他就是喜欢他!
他就是愿意为他破戒!
他就是想和他纠缠不清!
他想和他在一起!
他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们还要让我把他记忆都从我心中抹去!
我就是没办法忘记他!
我也不想忘记他!
浮尘和尚原本脸上慈悲圣洁的表情被浓郁的偏执恨意所替代,继而在红衣妖女的诱惑之下又转化为浓烈炽热的爱意!他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脱掉他白洁的僧袍,任由他压在身下侵犯。
熟悉而灼热的情欲上头,但他眼神依旧明亮的看着那一袭红衣,纯粹干净的不掺任何杂质的感情。
嘴角微微上仰,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明明做着不堪苟且之事,那笑意和眼睛却透着圣洁暖到人心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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