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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见底,夏田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严征扯过一张纸巾,有些粗鲁地帮他擦油亮亮的肉嘴唇,夏田不吭声,乖乖地任由他动作。
严征觉得很奇妙,自己单身二十七年,这一刻竟然有一种照顾儿子的错觉,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毕竟没有哪家的亲爹给儿子擦嘴的时候裤裆会变硬,也没有哪家的爹想往儿子肉嘟嘟的嘴唇上咬一口吧,有的话……可能是变态……
严征扔了纸巾,却还是盯着那肉乎乎的小嘴唇不愿意移开目光,他越凑越近,直到夏田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却没有其他声音,夏田有些慌张,那肉乎乎的嘴唇动了动要说话:“严大哥……?怎么了吗……你……”
“唔!”,夏田的话被惊呼打断,因为严征已经忍无可忍地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太软了!和想象中的触感一模一样,不过严征只是贴了一瞬,就立马移开脸。
夏田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吓了一大跳,声音有些发抖:“什么……什么东西……”
严征舔舔唇,用平静的声音说道:“没什么,帮你擦一下。”
夏田乖巧地点点头,只是他看不见,严征正一脸烦躁地盯着自己的裤裆,不知道在想什么。
收拾完碗筷,严征打趣他:“你不是说能帮我干活吗,还不是得我自己洗碗?”
夏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生怕严征后悔不要他了,委屈地说:“我熟悉熟悉……很快就能帮上忙……”
严征不置可否,也不想弄得小家伙一个劲儿哭鼻子,赶紧把他带到卫生间。要洗澡了,严征有点犯难,他家早就安装了太阳能淋浴,但显然夏田一个人根本用不了,严征思来想去,想起没安太阳能之前家里烧水洗澡用的那个大木桶,还是他爹找村里的木匠专门做的,非常结实,严征从后院的小仓库里把那个大木桶拖出来,重新安置回卫生间。
老木匠很给力,大木桶仍然非常结实,严征冲洗了一下木桶,用花洒在里面蓄满了热水,夏田也感受到了腾腾热气,两只小手轻轻扒着衣领。
严征试了试水温,转头对他说:“把衣服脱了,洗澡。”
夏田犹豫了一下,他想起外婆去世前常常跟自己念叨不能在外人面前脱衣服,会遇到坏人的,但夏田想起好吃的饺子,觉得严征肯定不是坏人,于是抬手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
严征愣住了,这小家伙衣服脏兮兮,身上倒是不太脏,小身子看着白白嫩嫩的,不像是个流浪儿,别是和家人闹别扭了跑出来的吧,严征问他:“你家里还有人吗?”
夏田咬着嘴唇摇摇头,想起去世的外婆心里就一阵酸涩,眼看着大眼睛又要掉金豆豆,严征赶紧把他扯过来,拽着他的手让他摸摸木桶的边儿,说道:“你就在这桶里洗澡,小心点爬进去,别摔着了!”
夏田点点头,糯叽叽地说了一声“好”,摸索着,抬起一条小白腿儿就往桶边上跨,严征控制不住地回头看,一看可倒好,气血上涌脑袋简直要“轰”地一声炸开了。
那腿间的一条小缝儿是什么玩意?!
严征觉得自己眼花了,但夏田已经坐进了浴桶里,有些开心地往身上泼水,严征往水底下看了一眼,只看到夏田耷拉着脑袋的小弟弟,清清秀秀的不大一根。但是再下面就看不清了。
严征心里冒火,反正是自己捡回家的,仔细检查检查也没错,万一有什么病呢!抱着这样的自我安慰,严征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迈着大长腿跨进了浴桶。
这浴桶够大,他小时候他爹就经常和他一起洗。
严征动作不小,溅起许多水花,夏田吓了一跳,两只小手死死抓着浴桶边,紧张地问:“严大哥?怎么了?”
严征轻轻往他的小胸脯上泼了一点水,恶狠狠地盯着他挂着水滴的粉嫩乳尖,声音却无比平淡:“没事,我也洗洗,做饭出了一身汗。”
夏田有些不好意思,严大哥都是为了喂饱自己才累的一身汗的,他有些讨好地说:“严大哥,我帮你擦背吧!”
“嗯。”严征拽过一条毛巾塞到他手里,转过身去背对着夏田。
夏田怯生生的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准确的位置,小手握着毛巾在严征结实精装的后背上擦来擦去,他手劲儿小,撩得严征浑身起火。
没两分钟,严征受不了了,反手握住他纤细的手腕:“可以了。我帮你擦。”
严征转回身,面对面冲着夏田,攥着他的手腕把他往怀里一拉,然后两只大手拿着毛巾开始给他擦背。
夏田脸红心跳,怎么擦背要面对面擦呀?被严大哥抱在怀里感觉好奇怪……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
严征摸着夏田的后背,又把他往怀里按,水下的两条小白腿亲昵地搭在自己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严征猝不及防又硬了,心里暗骂一句“勾人的狐狸精!”
夏田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严征的胸膛又硬又热,搞得他浑身都发烫,他乖巧地把脸轻轻贴在严征的肩膀上,任由严征把他滑嫩的背部皮肤擦得泛红也不吭声。
', ' ')('两人越凑越近,夏田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小肚子顶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贴着自己的那一小块皮肤简直比桶里的热水还要烫,夏田有些茫然地扭扭屁股,蹭得严征立马扔了手里的毛巾,夏田迷茫地问:“是什么呀……?”
严征不动声色地往后挪挪,有些怀念自己硬挺的肉棒戳在夏田软乎乎小肚子上的感觉,但他不想让自己像一个变态,毫无心理负担地骗他:“洗发水瓶子,掉下来了。”
夏田觉得怪怪的,但他无条件相信严征这个大好人,严征已经拉着他站起来,打开花洒:“我帮你洗头发,别动。”
严征比他高很多,洗起头发来毫不费力,严征一边帮他在头发上揉搓泡沫,一边不由自主地往夏田的下身看过去。
还是那根秀气的小肉棍,严征仔细看了看,却没看到下面应该出现的两个蛋蛋,严征睁大了眼睛往那处看,却只看到一条隐秘的缝隙,严征快被自己脑子里乱飞的各种想法弄疯了,加快速度帮夏田冲干净了头发,拉着他坐回浴桶。
严征舔舔唇,觉得有些干渴,他忍不住开口道:“过来,我帮你洗洗屁股。”
夏田闻言,这才后知后觉慌张地捂住了腿间,严征快被他笨呼呼的样子气笑了,看都看光了,这会儿才想起来挡???
夏田小脸蛋一片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
严征才不管,一只手握住他细瘦的脚踝,一把拉开他的腿义正言辞地说:“听话,要讲卫生,不然容易得病!”
夏田吓得尖叫,手捂得更紧,带着哭腔喊:“不行!不要!外婆说不可以给别人看!!!”
不可以看???严征面色一沉,老子把你捡回来了,就是你半个爹,老子今天偏要看。
严征也不管夏田脸上流淌的眼泪,嘴上说道:“我得看看,不然我咋知道捡回来的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夏田吓得两只小细腿在水里扑腾,嘴里哭喊:“我是男孩!严大哥,我是男孩!”
严征握住那两只作乱的小嫩脚,语气严厉地说:“我不信,我看看你是不是下面偷偷长女孩的小逼了!”
夏田吓得“呜呜”大哭,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但死活就是不肯把手挪开。
严征心里烦躁,但是不忍心看这小瞎子哭成这样,只好放开手,把人轻轻揽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夏田的后背,帮他顺气。
夏田在他怀里哭得打嗝,严征放缓了语气安慰他:“别哭了,别哭了。”
俩人都光溜溜的,夏田不安地想拽住一片衣角都没得拽,只好用胳膊攀着严征的脖子,怯生生地说:“我害怕……严大哥……我害怕”
严征怀里抱着软乎乎香喷喷的小美人,心中虽不忍,却又想狠狠欺负他,但他不想吓坏了小瞎子,只好假惺惺地拍出一副大哥派头:“没事的,乖乖,你告诉我,怕什么?”
夏田被他的雄性气息环绕着,安心了不少,吸着鼻子小声说:“外婆说,不可以给坏人看下面……”
严征聪明地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用不悦的语气反问道:“我是坏人吗?”
“不!不是……”,夏田赶紧摆手,他可不想让严征觉得他是个小白眼狼。
夏田慌得手一松开,严征就立刻不由分说地往下摸过去,嘴里安慰着:“没事,我就看看怎么回事,不会伤害你,你放心。”
手指接触到的地方一片滑腻,夏田被他死死抱在怀里不能动弹,认命地被摸,只能难受地扭扭小屁股,严征另一只大手往他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嘴里呵斥:“别动!”
夏田乖乖地不敢动,严征不敢置信地用手指轻轻在他的小肉棍下面摸了两把,摸到两片嫩呼呼的软肉,严征脑袋充血,这不是女孩儿才长的东西吗???
严征急不可耐地把夏田从浴桶里抱起来,让他岔开腿坐在浴桶的边沿上,后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夏田生怕自己摔下去,两只手死死抠住浴桶边儿,他觉得这个姿势很难受,像是在扎马步一样,抖着想把两条腿合起来,严征不给他机会,强硬的用自己有力的膝盖顶住了他的两条白腿,他半弯下腰,仔细盯着夏田被撑开的腿间看。
原本应该长着两个可爱蛋蛋的地方,被一个女阴取代了,夏田那里看着光滑细腻,一根毛都没有,颜色粉嫩到有些寡淡,严征大胆地猜测这应该是还没开过苞的小雏儿才有的颜色,他心里一阵愉悦,往那两片有些单薄的小阴唇上吹了口气,夏田身体一阵战栗,严征看到那条小缝轻轻开阖出一个小口,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汁。
看起来好骚,严征心里有些激动,但他嘴上却语气平平地问:“夏田,这是什么?”
夏田下体凉飕飕,心里怕极了,结结巴巴地回答他:“是……是下面……”
严征不满,继续问:“下面叫什么?”
夏田很茫然,没人告诉过他这个,只好硬着头皮说:“下面……就叫下面……”
严征皱起眉,手指轻轻点上那张微微开阖的小嫩逼,不满地说:“你这个叫小逼,你知道
', ' ')('吗?”,说着,他把一截带着茧子的手指间往那张小嫩口里伸去。
夏田从来没有感受过被异物侵入,一时间吓得哭起来,边哭边求严征:“知道了!我知道了严大哥!快停下,好难受!”
严征有些遗憾地抽回手指,这小家伙的嫩穴里紧得厉害,他也怕伤到了夏田,但嘴上却不依不饶:“别的男孩都没有,就你长了小逼,是不是因为你太骚了?”
夏田没听过这种粗俗话,吓得不行,生怕严征又用手指欺负他,委屈地说:“不是……不知道……我不知道……”
“就是因为你太骚了”,严征轻飘飘地盖棺定论:“所以你才长了一个骚呼呼的小逼。”
夏田咬着嘴唇哭,严征过足了嘴瘾,把他从浴桶上抱下来,动作轻柔地拭去他脸上的眼泪,轻声说:“别哭了,骚我也喜欢。”
夏田哭着愣住了,严征自己也愣住了。
随后他就想明白了,他才不要当什么夏田的半个爹,他要当这小瞎子的男人!能狠狠操他小嫩逼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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