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苏妙容穿的寝衣是很正常的寝衣,但是在穿礼服前她的奶娘特意将寝衣改造了一番,在袭裤裆部开了一个口子,又细细嘱咐苏妙容圆房时不要脱下寝衣。
一般养在深闺中的女儿家出嫁前都会有家中长辈教导一些房中术,便是让她们知晓那档子事儿是怎么一回事儿,免得圆房时手忙脚乱的。奈何到了苏妙容这里,一个是她在家中不受宠爱,另一个则是出嫁匆忙,整个苏府都忘记教导她一些个常识,就连避火图都不曾给一本。
好在她身边的奶娘还不曾忘记,只是这东西没有图光凭说哪能知道清楚?于是奶娘便想起她家乡的一个法子,在新嫁娘的袭裤裆部开一个口子,避免了新嫁娘和未曾谋面的新郎一上来就赤裸相对会产生的尴尬与害羞,同时也是请求新郎怜惜于新嫁娘。
苏妙容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一回事儿,但瞧着奶娘一副为了她劳心劳力的样子,她也不忍白费了她的一番心意,便乖乖地照着她的话去做,只是……她觉得这般比赤裸相对更加羞人啊!
“在想什么呢?”祁璟曲起手指弹了一下腿心鼓鼓胀胀的软肉,似在惩罚她的不专心。而这一下也惹来了苏妙容小小的一声呜咽,身子被刺激的像是那在陆地上摆动的鱼儿般高高弹起又快速落下。
苏妙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双眸中含着泪,委委屈屈地看着祁璟:“夫、夫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她实在是怕极了这样的感觉,不仅是那般的羞人,还快慰到极点却又带着丝丝痛苦,她在感觉到巨大刺激的同时又忍不住害怕起来,就像是身下有着无尽的漩涡在一步一步将她拖入其中,而唯一解脱的途径便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祁璟大掌虚虚拂过她的脸颊,一根手指在她唇边停住:“嘘,我不想听你拒绝我,知道了吗?”
苏妙容吸了吸鼻子道:“可是我好难……唔……”
唇边的那根手指插入唇间,将余下的话尽数堵在她嘴里,祁璟诱哄地说道:“乖,我会帮你的,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如果你痛的话你就咬我的手指好不好?”
苏妙容点点头,牙齿轻轻叼着那手指,软软的舌尖点在指尖上。像极了小猫儿咬人,只有点点刺痛,却又异常酥酥麻麻的。
到了这一步,饶是之前淡定从容的祁璟也不由地有些紧张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有些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裤头,好不容易等到解开了袭裤,却在最后一步犯了难。他握着自己的阳物去蹭她的腿心,蹭到点点水儿,却是怎么都蹭不到那小洞里去……
祁璟的耳根子红了又红,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尴尬……尴尬自己不懂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他倒有些暗恨自己为何不去看些避火图之类的东西,他原以为他的新婚妻子定然还是那人,如此的话倒也不用……这样想着他便什么也没有准备,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只是对这事儿一知半解了……
好吧,祁璟就是一个雏儿,长到十七岁还没有碰过女人。
忠王和忠王妃,前者看似很宠爱祁璟这个唯一的庶子,但实际上不过是推祁璟出去当他几个嫡子的挡箭牌罢了,而忠王妃就更不用说了,这个愚蠢的女人看不懂忠王的布局,还以为祁璟会抢走她儿子的一切,所以暗地里的手段从来都不缺,自然也就不会给祁璟安排几个通房,让他知人事……
于是,最后便导致了今时今日就是这样的尴尬。
好在苏妙容也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她只觉得那尤为坚硬的东西在她腿心儿蹭来蹭去的令她十分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何而难过……下意识地,她看向祁璟,似嗔似怒地瞧着他,她还以为这是祁璟故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