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容张开眼便瞧见男人脸上的无奈,她定定地看着他一会,最终又忍不住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哭道:“呜呜呜……祁璟……我不想离开你……”
祁璟拍了拍她的背,道:“那好,那便不离开,嗯?”
苏妙容才没有被他这句话给安慰到,她心中还想着那茬,于是道:“可、可是……姐姐怎么办?”
祁璟脸一黑,使劲在她细嫩的颈边咬了一口,咬得她直呼痛,气呼呼地说道:“那么一个女人,你管她去死!你就非得提起这个女人么?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还喜欢她了?这一年,难道我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越说越气,祁璟几乎是在她耳边大吼:“苏妙容,我最后跟你说一遍,老子的婆娘是你,不是苏妙音那个贱人!老子不稀罕那个女人,老子稀罕的是你!你听清楚了没有?”
那么大的声响,苏妙容当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
“你非得这般大声么?吵得我耳朵直疼……而且、而且你怎么可以同忠王学,说话这般粗鲁……”
祁璟黑着脸道:“还不是被你气得,不然我会这样说?”
其实祁璟小时说话也是这般粗鲁,简直和忠王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不过后面忠王因着自己出生不好,是以很嫌弃祁璟这个在外出生的野孩子,对他的教育一直都是不听话就上棍棒,祁璟能够有今日的文武双全不得不说和当初的棍棒教育分不开。
苏妙容被他这一顿粗鲁做派说得哭不下去了,只是方才哭的狠了些,现在还没有喘过气来,但不妨碍她心中升起股股甜意。
她腆着脸凑上去,好在祁璟气归气,虽是黑着脸却也没有推开她。她扒拉着男人的胳膊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是吐出这样一句:“其实、其实你方才……也挺好的,很有、很有……很有男子气概的。”
一句话说的祁璟哭笑不得,他弹了弹苏妙容的额头:“你这脑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苏妙容呼痛,捂着额头委屈道:“还不是你!要不是你非要神神秘秘收集、收集……她的消息,看完后还要拿火焚毁,我至于乱想吗?”
祁璟脸又沉了下来,他咬着牙道:“怎么说,这一切都还是我的错了?”
苏妙容眨眨眼,又落下泪来:“就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将什么都藏着掖着……若你将一切都同我说了,我也不会这样乱想你……我不是不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瞎想这些有的没有……”
“祁璟,我就是在乎你才会乱想……你上战场我就想你会不会受伤,还能不能回来……看见你,我就会乱想你到底在不在意我……看见你书房那封烧了一半的信,我又会乱想你是不是对姐姐还余情未了……你什么都不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些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苏妙容一股脑将心中的埋怨说出口,虽觉得自己很有理,却又莫名地倍感心虚,埋着小脑袋偷偷抹泪就是不敢去看祁璟的脸色。
良久,祁璟轻叹一声,拥着她道:“是我不好,什么都不与你商量,以后不会了……所以别哭了好不好?”
苏妙容没想到这般轻易便让他妥协了,顿时心中过意不去,又觉得自己好生过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