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青让对方自行处理这些小玩意,自己将钻石项链和链子带了回去,暂时托简时故存在看不见的小角落里。
做完这些,赵牧青回到别墅。他到得很不是时候,沈观知恰好结束工作,就坐在客厅中央,面色似乎不算太好。
赵牧青没打算理会他,径自往电梯的方向而去。
“过来。”沈观知用命令似的语气。
赵牧青没理会。
沈观知索性从沙发上站起身,几步追到赵牧青身后,用力抓住对方手腕:“去哪里?”
“跟你没关系。”赵牧青下意识要甩开对方的手。
沈观知的手抚摸在赵牧青的脖颈上,那里空空荡荡,没有钻石项链的踪影。“不要以为拆了定位器和导电芯片,我就拿你没办法。”
“行啊,真要有办法那就试试。”赵牧青耐心全无,“又想玩什么游戏?”
沈观知摆了摆手,让所有保姆管家都退到门外,客厅里仅仅剩下他们二人。
“不是游戏,”沈观知直接将赵牧青抵在墙上,“我完全可以更直接一点。”
沈观知强行按住赵牧青的手臂,随后一口咬在对方的耳垂上,牙印清晰可见。
“不戴自己先生送的礼物,就戴别的。”沈观知视线移到赵牧青的锁骨,后者立马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下意识挣扎起来。
赵牧青硬是使劲,用身体撞开沈观知横在他侧边的手臂,趁对方没反应过来,他立马就要遁走。
沈观知显然不打算让他如愿,从身后搂住对方,很快将赵牧青整个人压在地毯上。
赵牧青侧脸贴在地面,这个动作他几乎无法动弹,用力翻了几次身无果。
沈观知扯开赵牧青的衣领,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
赵牧青失去挣扎的气力,他任由沈观知接着咬在他的锁骨,随后游走到腰间,顺着小腿一路停在脚踝。
沈观知最后吻在赵牧青的嘴唇上,这才满意地松开对方。后者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他从地面上坐直身体:“路边的狗都没你这么爱咬人。”
“随便你怎么说。”沈观知指腹抚摸在赵牧青颈侧的牙印上。
赵牧青懒得再搭理他,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之后就径直乘电梯上楼。
……
似乎是之前发烧留下的病尾,赵牧青时不时还会有两声咳嗽。
他随身带着润喉糖,平日里想起来的时候就吃一粒,勉强有些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