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送对方到电梯口,随后将名片放到简时故床头,用手机录了一段语音留言,都是关于方才宋黎君来访的事。
简时故睡得不省人事,门外的对话固然一句也听不见,赵牧青才录了这么一段简单复述。
做完这一切,赵牧青离开公寓,乘电梯直接下到底楼。他喝了酒没有开车,跟简时故打车过来的,回去也自然要打车回去。
还没等他在手机上操作,身后忽然有人捂住他的口鼻,直接将他往角落里拉。
赵牧青企图挣脱,对方却意外地力气很大,他不论怎么动作都只是徒劳。
直到自己被带入一条阴暗巷陌,赵牧青脸上的手才收回。
还没等他大声呼救,对方的气息就先贴在他耳廓:“赵牧青,听话。”
也是刚才过于慌张,否则他早该想到的,自己碰上这种事,一直暗中跟着他的保镖却无动于衷,除了偷袭者是沈观知本人,根本没有别的可能性。
赵牧青语气如坠冰窟:“你又想做什么?”
“瞒着我见别的男人,”沈观知掌心贴在赵牧青的腰上,“还要问我吗。”
“接了我的电话,不是猜到我要来找简时故了吗。宋黎君是我半路碰见的,我怎么提前预知?”
赵牧青企图讲道理:“我没必要再讨好你了,沈观知,放开我。”
“我不甘心,”沈观知吻过赵牧青的侧脸,一路往下吮吸到脖颈上,“我想我的先生依赖我,求我,成为我听话的人偶,只看着我。”
话到这里,沈观知蓦然用力将赵牧青从背后用力压在墙上:“可是他现在要依赖其他人,而且不是为了我。”
巷陌里的墙壁又冷又硬,赵牧青的侧脸被迫贴在上面,显然说不上好受。
“向我开口,不论是什么我都可以替你解决,想要什么都会给你,”沈观知抬手抚摸过赵牧青方才被他吻过的侧脸,“但你不愿意,我的先生。”
“你不值得。”赵牧青与沈观知多说一个字都是折磨。
“重要吗,赵牧青,现在你就在我的手掌心,”沈观知将赵牧青的脸转过来,“我会让你求我,听我的话。”
赵牧青咬紧下唇,他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沈观知对上赵牧青的视线。“你可能认不太清现在的状况,简时故的事,推波助澜的是徐映堂。”
赵牧青没忍住一愣:“怎么会……”
“如果他的目的是想挑起你跟我之间的矛盾,那么他确实很成功。至于在这背后真正的目的,除了想跟我作对以外,我暂时没什么有把握的猜测。”
赵牧青在原地沉默许久,他倒是也有一个没什么把握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