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 / 2)

……虽然,云鹰从来不介意展示这部分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挠头】其实我考虑过创造个全才的,但是看了一下对身体素质的要求,发现介个……六项都能做的不是人,是凹凸曼和咸蛋超淫,所以咱就放弃了。

长空骚年还要长大,他现在的身高体重都是浮云,不过剧情到了就会飞快长大的

=3=最近更新的时间会不太稳定,周一就要去报道了,之后学校宿舍估计没有网络,我还得现去较交钱办理,不过我会尽力更新的。

大家见谅。【鞠躬】

☆、12>选拔赛(2)

关于云鹰的话题就此结束,云少将和刘军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参加选拔赛的孩子身上。

长空跟随的队伍也已经移动到了自由操和鞍马的场地附近了,赛场穿脱运动服几乎是每一个选手下意识的动作,长空一点不见外的脱掉长裤塞进背包中,站在镁粉台前抹着手,心中思考该做些什么连接动作。

刚刚他已经瞥到了几个实力强劲的竞争者,如果只有两项拿手的项目,长空没有把握自己一定能够杀进这次选拔,自由操算是长空比较擅长的项目,他心中考虑怎么才能够通过最简洁的动作得到最好的成绩。

长空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头顶的光芒四射的灯光,过度光照带来的眩晕感让长空目光一闪,他想起了自己最擅长的跳跃翻转和日本选手的那套难度系数极高的自由操,即使现在长空的力量做不出全部动作,但是把自己不擅长的动作替换掉,他可以同样以花俏的翻转得到关注。

长空站上自由操的场地举起右手示意开始,随后他深吸口气大力助跑,头顶的灯光在眼前一闪,长空已经腾空做出直体后空翻转体一千二百六十度迅速连接上肢体前空翻转体一百十度的华丽旋转,一条对角线已经到底,长空稳稳的落在角落,他裂开嘴角龇了龇牙齿,一副得意洋洋的小型猫科动物示威的样子。

但是自由操的赛场已经没有人去计较长空的表情了,他们完全静了下来,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了长空接下来的会有什么表现。

可是下一穿的动作却非常平淡,长空只是浅浅的做了几个翻转回到起始的对角上,沿着边线滚翻几周到达另一侧对角线,长空再一次深呼吸,他双眼晶亮的看着对侧,知道成败在此一役了。

团身前空翻转体三百六紧接着团身前空翻转体七百二十度,长空觉得自己的双臂开始脱力,他忍耐着甩动手臂放松的想法,再一次助跑开始直体后空翻转体九百与前直五百四十度,看着出现在视线中的地面,长空趴在地面上咬着牙做了一个费多尔琴科,他颤抖着手臂从地上爬起走到对角,最后一次助跑做出托马斯空翻,随即以直体后空翻转体一千零八十度结束了整套动作。

神乎其技。

长空再一次举起右手,随后拖着脚步走下台,他几乎是摔进座位中,即使中间全部简单的连接动作都被长空省略了,他也没有任何一丁点剩余的力气再和谁招呼一声了。

“陈叔叔,我想喝水。”长空试了几次都发现自己手臂抖得拧不开矿泉水瓶盖,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向陈柏良。

陈柏良赶忙帮他拧开水平,最后干脆扶着瓶子让长空只要动嘴喝水就行了,他心疼的看了看长空运动后非但没现出红润,反而有些泛白的脸色,心中对老同学夫妻俩的做法不满暴增。

要不是桑林没有一丁点主意,耳根子又这么软,任凭柳晴说什么就是什么,长空这么乖巧听话又勤奋有天赋的孩子,怎么会被逼得先是跳楼出来参加省队选拔,又不要命的在军队体操队选拔里面做出难度远超过身体承受力的动作。

“长空,你……”

陈柏良话还没说完,长空已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我、我知道了,下一项鞍马我放弃,您别担心,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陈柏良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但是长空自己愿意放弃下一项就最好不过了,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水平放在地上,走到隔壁赛场交代了一声,长空下一项的表格上已经写好了“弃权”的标注。

“我说我要调阅录像带!”裁判席突然传出一声不满的暴喝,长空有点茫然的抬起头看过去,正好对上了刘军涨得通红的脸色,他的神情显得非常激动,显然与其他人发生了争执。

刘军一看他要的那份录像带正主看过来,赶紧露出和蔼的笑容,对着身边等待着吩咐的勤务员说话的口气也和气了不少:“快点去找出来,体育场里面肯定有录像的,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们得找出来,有人看不清楚刚才的度数都是多少。”

比起刘军的谨慎,已经有不少裁判已经写上了七百二十度的评价,但事实上,那是一个一千二百六十度的转体,刘军相信自己的判断,别人却不相信长空的能力,他们为此僵持不下,否则也不可能出现刚刚刘军大吼的事情。

“刘教练,真的没有录像,这个赛场还没投入使用呢,连摄像器材都开始没安装,我们也没考虑过会出现不能判断具体度数的问题。少将不是相信您的判断力么。”张庆口气不变的解释,毫不犹豫的把责任推回给了这群坐在位置上的裁判们,让一直强调“顶多七百二十度”的那群裁判脸色都很不好看。

刘军立刻就明白了张庆的意思,他脸色一绷坐回位置:“是一千二百六十度,写上!下次眼睛勤快一点,别再看错了。”

装模作样的给完了其他裁判难堪,刘军抬起头一团和气的向张庆解释:“小张,哎呀,我平脾气不好,你多担待啊。”

“刘教练您太客气了,这也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您也多谅解,那就辛苦您继续了。”张庆也是和和气气的回着话,话落就走回到云戴身后站稳一动不动。

看着张庆和刘军的意思,竟然几句话就把之前几个裁判的争论了解了,他们不满意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别说就连他们看着刘军如此坚持,自己心里都开始对长空到底翻了什么读书犯嘀咕,就算是云少将真的想给自己家里的亲戚走后门,他们还能真不给面子么?

裁判们显然都中了云鹰离开之前的奸计,把长空当成了云氏的亲戚。

中了云鹰障眼法的人不止是这些赶来帮忙的裁判,就连云戴心里也拿不准这个“桑长空”是不是真的和云鹰有什么亲属关系,因此,云戴才会在争论一开始的时候就示意自己的勤务员表态。

云戴向坐在长凳上脸色苍白,云戴向不停被陈柏良揉捏手臂的长空看了一眼,到底不放心的小声吩咐张庆:“去那孩子身边问问情况。”

张庆刚要走,云戴干脆自己起身了:“算了,我自己过去吧,不然云鹰指不定又要干出什么了。”

想起自己蔫坏的儿子,云戴摇了摇头,屈服于悲哀的现实,向长空走了过去。

整个体育场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用手遮挡着灯光休息的长空和给注意力全放在长空身上的陈柏良不明所以,感觉到猛然安静下来的会场,俩人一起抬起头,正好看到身后跟了一批人的云戴站在面前。

长空坐着——个矮,陈柏良蹲着——给长空揉手臂肌肉做放松,高挑健壮的云戴往这里一站,高度带来的心理压力不是一般大。

“桑长空,你身体不舒服的话,需要我联系一下云鹰吗?”云少将喜欢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把自己儿子叫过来既能够让云鹰第一时间知道长空这是“运动伤害”——不是他老子下的手——另一方面也能够最快、最好的解决掉筋骨伤的问题。

可惜,这些事情都属于□□,除了云戴和刘军之外,没人清楚云鹰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只觉得长空和主办单位的关系真是不一般,看着长空那张单纯懵懂的脸,纷纷在心中感慨投个好胎果然是少奋斗一辈子的最佳选择。

“云少将,多谢您的关心,我没事,……呃,就是刚才用的难度有些超过身体承受力了,有点体力不支,我休息一下就行了。”长空赶忙站起身解释。

云戴却没有听了长空的话就彻底放心,他指了指其他长空已经去鞍马比赛的同学,不放心的说:“真不舒服就说,不要硬挺着,不然老了可是要受罪的。”

长空看了看鞍马,心中有些遗憾,再抬起头看向云戴的时候却有些羞涩的抓着头发笑了起来:“鞍马我不擅长,已经放弃了,那个对臂力的要求太高了,我的体力和肌肉力量不够,做也做不出什么漂亮又有难度的动作,不如休息一会。”

云戴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叮嘱——能说的话他都说了,就算最后长空有些什么问题,他也能理直气壮的对自己儿子交代,不用看着云鹰嘲弄的仿佛他对不起全世界的眼光——而是回到了裁判席坐下。

陈柏良捏着自己鼻梁清醒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确定附近没有人继续盯着他们,才对长空愤愤不平的说:“你这下子要是进不去军队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要是进了就是走关系。他妈的,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儿啊?儿子刚帮了忙,当爹的就得找回来!”

“陈叔叔,他们都是好心。我没事的,要是能进去,以后用实力都让他们闭嘴,日久总能见人心。”长空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帮着陈柏良提起几个同学的背包,继续向最后两项的休息区移动。

跳马和单杠,这才是长空最有把握的强势项目。

长空看着计分板笑了笑,前三项的单项成绩竟然已经公示了——他没什么自信的自由操竟然排在了单项第二位!

作者有话要说:

【擦汗】总算是赶上今天更新了。

早晨去学校报到了,学校简直太坑爹了,电梯不准带着行李坐哦亲~

七楼啊!亲你妹!

qaq我这个苦逼行李党,光是床垫+被褥就五个行李箱……

orz回到家里面的时候腿和手都抖了。

嘤嘤嘤,不是纵x过度也会变成这样,要不要这么虐身又虐心啊!

☆、13>选拔赛(3)

“单杠你要什么难度的?”陈柏良看着明显已经开始拼命的长空,也不阻拦,只是直接询问他打算上的难度。

“能做到多难就做多难,反正又不用提前把难度报上去。”长空咬着嘴唇带着点小心机的笑了起来。

陈柏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这孩子……行了,准备一下吧,队里你是第一个上。”

长空听话的点了点头,走到镁粉台前擦着手,陈柏良也跟了上去在长空上单杠的同时做出了保护动作,直到确定长空稳当了才离开比赛区。

几次加速的摆动后,立时出现了团身三百六旋接跳转五百六扣扭,长空深呼吸一下,心中知道一个零点二的加分到手了。

长空的身体一摆,团身一百八直接接上了团身两周越杠,他咬住嘴唇知道第二个零点二的加分再一次到手了。

正掏五百四反扣成扭的e组动作之后,长空飞快的做出前上五百四接上马凯洛夫,第三套零点二的加分出现在长空的积分档案中,他没空在乎这些了,双手用力摆动出三百六扣扭加跳三百六。

长空知道该到下杠的时间了,他深吸一口气加速将自己的身体扬到半空中,足够的高度给了长空拼一次的想法,他竟然选择了直体九百旋下的方式下杠。

落地的一瞬间长空脑中完全是空白的,既没有灯光、也没有喧闹的惊呼,他只是平稳的站在地面上,抬起手臂,而后眨了眨眼睛,一个小酒窝出现在长空的嘴角,露出了他可爱的小虎牙。

刘军用力掐着手中的圆珠笔,眼中全是红果果的羡慕嫉妒恨!

昨天长空母亲和长空吵架的时候,刘军要是跟云鹰一样走上前帮这孩子解围,是不是这孩子现在就进省队了?

哪还有什么军队选人的糟心事,来戳刘军这个追悔莫及的心,看到好苗子不在自己手底下,这种憋屈的感觉简直抓心挠肝的难受!

“刘军,你合计什么呢?笔都要被你捏断了。”云戴坐在位置上,看着连着来回变换不停的刘军忍不住说了一句。

刘军摇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遗憾:“这孩子刚才那套单杠动作,不管是选择的难度,还是完成度都优美的足以问鼎世锦赛冠军了。我实在后悔,昨天选拔的时候没立时决定把让他选进队伍里。你知道省队那点象征性的工资和军队这种待遇好、按时调军衔的制度是没办法媲美的,这孩子看来要人往高处走喽。”

“真有这么好?我看他好多项目都成绩平平啊。”云戴管理的军队体育局从来没有体操这一块,因此他懂得不多。

刘军倒是很清楚云戴这方面的深浅,他可惜的说:“可惜这孩子要交到你们手上糟蹋了,哎,鲜花总是要插到牛粪上的。我说,云戴,你的野心也太大了,还想要个每一项都出色的全才,真要是有全才,各项国际大赛还设置什么分项冠军,就是这种擅长一半项目的天才都不好找!”

“组建队伍正好也缺少教练,你这么喜欢桑长空,不如我给你发张邀请函,让你过来执教?‘带出过三名奥运金牌选手的刘教练’。”云戴将手中的圆珠笔转了一圈,有些调侃的提议。

没想到刘军竟然马上就点头应承下来这件事情:“那就说定了,我这几天就等你的邀请函了,正好不想在省队混了,都没有让人能提起精神的好苗子,当伯乐遇不见千里马也够我忧郁的了。”

听了刘军这话,云戴开玩笑的心思彻底歇了,刘军虽然性情随和,可他从来不拿自己的教练生涯和运动员的资质开玩笑。

刘军既然这么主动要放弃省队里面正好的工作,那他对桑长空这孩子的看重就完全可以猜想,云戴的脸色严肃了起来,他沉思着点了点头,看向刘军突然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既然你要来,总不能就你一个吧?总得带着班底过来一起照顾,我们一共要收不少队员呢。”

刘军思考了一下,点头同意了:“行,男女的竞技体□□都能试试看找找熟人帮忙,但是你也知道军队这是第一次组建体操队,是不是能被人看好,愿意过来冒险就不一定了。我老刘的面子还不够大啊。”

“你能帮忙尽力我就满足了,不然直接让选□□的孩子直接把他们的直属教练带过来,谁知到是个什么德行,军队的规矩多,不可能让他们胡闹。”云戴说着无奈的笑了笑,“大概唯一例外的就是云鹰这死孩子了。”

刘军笑了笑没接话,他撞了一把云戴的手臂,指着跳马场地转移了云戴的注意力:“看吧,那孩子的拿手好戏来了。”

云戴不感兴趣的看了过去,正好看到长空起跳的瞬间,华丽的转体动作出现在他眼中,看着男孩稳稳当当的落地,云戴因为对此的“无知”而一脸平静,而刘军手中的圆珠笔已经掉到了桌面上。

跳马是整个竞技体操的全部项目中,观赏性最差的一项,没有任何华丽的姿态,也没有炫目的动作,从开始到结束,绝不会超过一分钟的时间,即使有全世界最著名的选手来做这套动作,观赏性也低劣的要命。

可就是这么一项运动,确实整个竞技体操中最能够完整比拼实力的地方,它简单又残酷的证实了成王败寇。

长空刚刚那个让云戴这种外行人都觉得花俏的动作,正是全世界目前跳马的最高难度动作——踺子后手翻专题一百八十度接直体后空翻转体九百度。

整个体育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长空摸了摸额头的汗水揉着自己的手腕走向赛场,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却没有一丁点骄傲的感觉,男孩眼中诚挚的光芒提醒着在场的全部人员,他确确实实是在享受比赛,而不是出于任何其他目的。

一个人来疯型的的竞技选手!

刘军在场地周围环视了一圈,然后贴近云戴的耳朵低声说:“选拔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剩下的孩子根本就已经被桑长空的气势压倒了,后面不可能还有任何惊艳的表现了。”

说完了这句话,刘军直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觉得已经没有什么继续观看的必要性了,不过在长空队伍之后的另一个孩子打破了刘军的想法,一个看起来有点肉呼呼的男孩,竟然同样发挥的非常稳定,难度虽然不如长空这么夸张,但是胜在完成度极高。

看到这里,刘军手中的圆珠笔顺着名单找到了这个男孩的名字——秦池;刘军翻看了一下秦池的各项成绩,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将他的名字圈了起来。

“这也是个好苗子?”云戴探头看到刘军的举动询问。

“有两项成绩非常优秀,剩下的也全部都在水准之上,最重要的是难度很不错、发挥又稳定,这种孩子都是好苗子,难度毕竟是可以通过训练拔高的,可是‘人来疯’却得天生。体育比赛本来就是给一群天才们展示的,他们需要一个水准之上的天赋。就这两个吧,剩下的都很一般。”刘军说完话看向窗外,嘴角却有些得意的翘了翘。

正经的选拔赛,能找出一个不错的都不容易,他竟然发现了两个,刘军心中暗自得意的想,也需要再过几年,他的绰号就可以变成“带出过五名奥运选手的刘教练”了。

没过多一会,全部成绩都被写在了公示牌上,除了长空和秦池的成绩能够让他们有把握之外,剩下的孩子果然都是一副出头丧气的样子。

“成绩统计后,会在一周内给大家通知,大家可以离开了。”张庆按照云戴的吩咐大声公布这个消息,排在第三第四名的小选手眼中重新出了期待的光芒。

陈柏良抱了抱长空表示庆贺,随即指着云戴的方向小声说:“你过去吧,我准备带队回体校了,自己平时小心,有什么需要的打电话给我,知道了吗?”

长空感激的点了点头,试图安抚陈柏良的情绪:“陈叔叔,云鹰对我平时很照顾的,你不用担心。”

“对你好也不是看着你长大的,我哪能放心。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陈叔叔提前祝贺你成功入伍了。”陈柏良揉了揉长空的脸颊,随即招呼着学生们离开。

长空站在原地注视着陈柏良等人消失,他一回过头就看到许多战士正在整理体育场内的东西,长空立刻走过去帮着拆卸器材,却没多碰一下成绩记录单。

云戴站在门口看着长空的动作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至少儿子带回来的不是个祸害,只是运动员的话,有能力就好了,但是儿子关注的人,品行必须同样好,否则云戴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长空,过来,跟着云伯伯走了。”云戴看着长空笑了笑,和云鹰五分相似的脸上露出有些慈爱味道的笑容。

长空将手中的活计转给附近的战士,自己拎起背包跟着离开。

“你们说,这真的是云少将家里的亲戚吗?刚才我看那孩子手粗的,哎,我在农村干活都没见过这么厚重的茧子,那真是满手都是啊。”从长空手中接过物品的战士顺嘴向身边的八卦了一句。

另一个不以为然的说:“皇亲还有几门穷亲戚呢,这有什么,看着挺老实的一个孩子,要不是和云少将家里有亲戚,名声还能好一点,现在谁不用有色眼光看。”

“……你们说话都小心一点。”还没离开的张庆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自己心里也同样犯着嘀咕。

到底是不是真的亲戚呢?

说是,又显得太生疏了;说不是,根本没必要这么关注啊。

难题,真是个难题。

作者有话要说:

云鹰【阴森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场,世界上有几个我这种三章不出场的攻啊!后妈,你个魂蛋啊!

☆、14>怀疑

云戴并没盯住长空,看他是个小孩子就欺负他不懂事,把长空当成突破口,询问自己儿子的消息——这当然是个好办法,可惜,云戴没有这种意识。

云戴吩咐一声之后,连余光都没多分给长空,就直接朝着军队的配车走过去了,车内人员是固定的,多了一个长空,有眼力见儿的张庆立刻就以“体育场还有收尾工作没完成”为理由,名正言顺的撤了出来。

长空跟着云戴一起坐在后座,云戴不说话,长空也不主动吱声,经过一番远超过身体承受力的搏命拼杀之后,长空累得只想要冲个滚烫的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当然,在此之前能饱餐一顿就更好了,不过云鹰不在家,长空也不强求。

男孩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思维发散的乱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才认识刚满二十四小时的云鹰已经被他贴上了“家人”的标签,而他真正的父母和哥哥,自己根本就算是漠不关心了。

云戴管理的事务纷繁复杂,何况他是半路把自己从实权的位置上放逐到这么个三不管的行政口,野路子出家也一直让云戴处理事情的时候有些焦头烂额,张庆不在,具体事宜云戴也不甚清楚,因此为放出错,云戴干脆丢开了手头的工作,带着点无聊的观察起了靠在角落中仿佛睡着了的长空。

云戴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纯粹以貌取人,桑长空也是个漂亮的孩子,脸型柔和、鼻梁挺直、眉目如画,俊朗的眉形也让他丝毫不显得阴柔女气,微微翘起的嘴角更是让人一见到就觉得是个好相处的孩子。

可是就算桑长空再漂亮,说白了也是个一穷二白的孩子,云鹰又不是搞体育的,他喜欢桑长空的理由难道还会和刘军一样吗?

那么真正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困扰着云戴,他看着长空毫无防备的样子皱了皱眉心,不由得想起了云鹰的那点特殊爱好——男女皆宜。

出现在脑中的想法让云戴一惊,他背后瞬间就被冷汗打湿了,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人类不断加深巩固自己信念而成的,就像人讨厌一个人,那么这个被讨厌的人做什么都是恶意的——云鹰处理感情问题男女皆宜,桑长空又是一个漂亮孩子,这么说来,是不是自己儿子动了什么歪心思?

桑长空还没满十六岁呢!

云戴的脸色冷了下来,看着长空的眼神也就不怎么善良了。

老婆都是别人的好,儿子都是自己的好,别说云戴不能确定是不是长空引诱了云鹰生出什么心思,就算是云鹰自己有打算,而桑长空不知道,作为父亲——哪怕父子关系不怎么融洽——云戴也绝不会坐视云鹰在私生活方面留下这么大的把柄以后等着被人攻击。

云戴敏锐的意识到长空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而且他还没有什么好办法把桑长空弄走——就算是应招入伍住在集体宿舍之中,难道平时云戴还能控制住云鹰的腿,不准儿子往训练场跑吗?

学体操的孩子年纪都不会太大,这些小选手就算是入伍了,队伍里也不可能在他们的父母亲友探望孩子的时候把人拒之门外,基于同样的理由,云戴也就失去了以此把云鹰和长空隔离开的办法。

这真是个麻烦事,云戴还不得不去办,想到这里云戴不由得算了算全国运动会的日子,他嘴角慢慢露出一个笑容,老狐狸的特质暴露无遗。

最多一年,在桑长空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把他和云鹰用地理环境隔离开是最好的的选择,那个时候长空还不够大,也不会有人对云鹰和他的亲近多做考虑,而之后只要桑长空足够优秀,军队的训练班底根本就留不住他,全运会本来就是为了国家队选拔人才而存在的。

云戴相信刘军的眼光,既然刘军说桑长空有稳定世锦赛冠军的能力,那么他就干脆做一个幕后推手,提早把这个大麻烦光明正大的送走,到时候没人能挑出一丁点错处,反而会处处说他们云氏父子真是桑长空的大恩人。

以云鹰现在的个人能力,他想要离开自己的位置最少也需要一年多的时间,而一年后是个什么光景了?

先不说桑长空进入叛逆期,肯定会性格大变的问题,国家队是好待的吗?不能快速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和发挥能力,并且在队伍中找到自己的定位,桑长空的性格肯定会发生巨大的转变,不论是变好还是变坏,他都不可能保持住现在纯挚。

繁华迷人眼,云戴完全不觉得桑长空这么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能够保持住他现在的本性,毫无变化,只要变了就好办!

云鹰如果喜欢桑长空,喜欢的是他什么?

桑长空除了纯真可爱、认真执着之外,他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过足够加深云鹰对自己记忆中的“桑长空”美好的一面,只要云鹰在未来发现成长的桑长空早已经与他的记忆毫不相干,那么以前有过什么感情就都不重要了。

当然了,在桑长空成年之后,如果仍旧和云鹰牵扯不清,云戴也不打算继续管了——云戴反正一直也管不住云鹰,他只要确定云鹰不会背上一个“玩弄男童”的名声就好了。

打定这个主意,云戴才清醒过来,他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发现自己钻了牛角尖,刚才的所有计划都是建立在云鹰对桑长空“有想法”的基础上,他是不是把自己儿子想得太卑劣了一点……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云戴确定自己的计划对桑长空是有好处的,他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不是为了莫须有的想法坑人就足够了。

确定的作战方针,云戴立刻丢开这个问题,只觉得云鹰果然是个麻烦的孩子,更麻烦的是,他连对着云鹰大吼一句都不敢——当年他对不起云鹰的生母,现在面对儿子就直不起腰板,更何况,云鹰还有那么一个国宝的外公撑腰,云戴就更惹不起了。

云鹰再折腾他,云戴也只能捏鼻子认了。

长空闭着眼睛休息,也并不是对坐在身边的云戴情绪变化一无所知的,至少在十几分钟之内,长空从云戴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攻击性。

长空非常确定云戴浑身散发的气势是敌意,或者说是恶意的,在家中生活的十几年,长空无时不刻在碧海身上体会着这种感觉,但长空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恩人的父亲,因此只能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直到云戴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长空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

那股几乎把他撕碎的敌意终于消失了。

第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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