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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时间。
肖扬拔出在我老婆穴里泄了一次变得软趴趴的肉棒,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看见他用那只细长又灵巧的手指很是熟练的撸下湿淋淋的避孕套打了一个结丢到了旁边。
程因叉着那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仰躺在我们的双人床上,笑而不语的看着我宽衣解带。
我被她这样目不转睛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大自在——虽然我们并不是没有上过床,走不了前门至少后门还是可以勉强走走,但是我操她屁眼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就像是勉为其难的完成一下夫妻义务那样。
我真想操屁眼的话,何必那么费劲的对着她不男不女的身体半软不硬——光是我那些白月光的替代品们一天换一个给我摆弄都得等着排队叫号。
更何况据我所知,程因可不像那些被我玩得熟烂的男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用屁眼高潮,不然她也不会找那么多情夫当疏通阴穴、发泄欲望的按摩棒。
肖扬估计是做奢侈品柜哥做习惯了,服务周到的从床头柜里先掏出了一只避孕套递给我,这才又拿了一只拆了慢慢的往自己胯下那团软肉上套。
我拆开他递给我的避孕套,油唧唧的润滑剂抹了一手,不是我惯用的牌子,也不是我适合的尺寸。
果不其然在我皱着眉头套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硅胶套崩破的声音。
程因躺在床头笑得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奶子都跟着一起发颤,她很不走心的说:“不好意思,之前给你备的那一盒上个月用完了之后我也没补。”
她在暗示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光顾她的床了。
丝毫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谴责我不跟她好好履行“夫妻义务”的机会。
肖扬已经戴好了避孕套站在了床前,英俊又矜持的脸孔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紧绷到微微颤抖的肩胛骨泄露了几分紧张的情绪。
我率先上了床,拍了拍我跟程因之间那道空位,看着肖扬的脸孔问程因:“体检报告有吗?”
肖扬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腿侧着身子躺了上来,身下的这张双人床往下一陷,很好的承担了我们三个人的体重。
“他后面是干净的。原本前面也是……”程因侧着身子曲起小腿磨蹭上肖扬疲软的肉棒,隔着男人这张酷似白月光的脸对我笑得格外撩人又恶毒,“但是我忍不住想要先替你验验货。”
她果然是准备把肖扬当替代品送给我的。
——但是被阮离之前的示威搞得即使肖扬压根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就算冒着被我责难的风险也要故意在我之前跟他搞上床。
只是为了报复我的厚此薄彼。
我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笑,手指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捅开了男人身后那处褶皱,“是吗?我以为你已经是他的老主顾。”
肖扬微微勃起的肉棒刚刚被程因扶入穴中,两个人还来不及喘上气,就被我这冷不丁的动作搞得快要阳痿。
我心情不大好,自然也没有耐心给他前戏做到位,蛮横又粗鲁的就捅进了他未曾被人造访过的后穴。
“不,嘶啊……”男人喉咙发出一声痛呼,插入程因穴里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子疲软又可怜的滑了出来,我想看着他那张神似白月光的脸做,于是一把薅住他早已汗湿的短发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看向我。
那双亮的出奇的眼睛被痛楚的泪水浸泡得闪闪发亮,就这样倔强又隐忍的望着我,埋在他屁股里的性器被他这一眼看得更是硬得发烫,我一边吻上这双漂亮的眼睛,一边又深又狠的插弄起他身后那处。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们二人身体相嵌的缝隙流了出来,空气里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肖扬被我激烈的动作撞得带动着另一侧的程因也颤抖起来。
我一边操弄着他的后穴,一边扶住那软了半边的肉棒,吻他的鼻尖:“硬不起来了吗?还想不想操我老婆?”
程因被我操肖扬的动作连带着撞得快要晕厥,这是我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跟别的男人做爱,我不知道她有何感想,当然也不关心她是何感想,只看见那双妖媚的眼眸被情欲折磨的发狠的看着我因为快感而发红的脸孔。
“二十万。”肖扬喘息着在热吻的间隙说,程因早已欲求不满的用身下那道泛滥成灾的肉缝去磨蹭着男人被我怼得一颤一颤又微微抬头的肉棒。
“沈先生,程小姐,打两份工,需要双倍收费。”
我都快要被他气笑了,不愧是奢侈品店里金牌销售。
“把我老婆操到高潮,我再多给你十万怎么样?”我咬住他发烫的耳垂,猛的一沉腰,只听见程因一声浪叫划破黑暗,肖扬那根勃起的肉棒终于被我顶得契进了程因水淋淋的肉缝里。
我们三个人就像一串糖葫芦串在一起,我每插一下身下的男人,另一边的程因就会被男人的肉刃捅得更深,一时之间只听见水声作响,两道截然不同的呻吟在房间里交错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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