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言哥就在他旁边,毫不夸张的说,耳鬓厮磨!
叙言哥的头发在撩他的耳朵。
发丝柔软的贴在耳廓上,好像还在缓缓磨蹭,弄的他耳朵有些痒,还有几根头发更过分,居然往他的耳蜗里钻。
真的是太——涩.情了。
他紧张的浑身都往一起缩。
温叙言满意的从词条中退出,大众风向可以说是一边倒,百分之七十都站在他这边,而且余梦生的代言几乎全都发声明和他解约了。
这下他代言期间,行为有失,有的赔了,哦,对了,还有公司也要赔偿。
两人一个在想天,一个在想地。
余惜辞甩了下脑袋:不对!余惜辞你不能这样!你要提醒叙言哥现在事情的严重性,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是叙言哥,叙言哥真色......色色的叙言哥......
眼珠猛地瞪大,然后对自己感到无语,自己在念什么鬼东西啊!
脸呐?自己的脸呐?
看完词条,温叙言的视线再次被余惜辞的手吸引,眉头微拧,那双手已经红成了番茄色,就连露在外面的手腕也一样。
他怎么总是变红?疑惑转头。
余惜辞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脸,冷静下来,重新面对温叙言。
毫无预料的四目相对,两人才发现,他们竟然离的这么近,睫毛好似都要卷到一起去。
刚做好心里准备的余惜辞,偷偷咬了下舌尖,靠疼痛保持着清醒,这次他绝对不会被美色所惑。
温叙言眼眸微垂,无声的把视线从余惜辞的脸上,一寸寸向下。
他的动作很缓慢,睫毛敛出的阴影,让人平添遐想。
余惜辞绯红的喉结滚动了下,让温叙言的视线定住。
脑袋里又冒出荒唐的想法,就像睁开眼第一次看见余惜辞的手时,现在他觉得,这个凸起的喉结,好像也很好咬。
余惜辞只觉得他视线走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烧的他脑袋发晕,浑身发热。
“你又红了。”
低沉温润的音色缓缓响起像是大提琴的余音,自带撩拨暧昧效果,就好像叹气都是在和你谈情。
余惜辞都快把舌尖咬破了,敌人不止用美□□惑他,还发动了声波攻势,太可怕了。
叙言哥的眼神明明一点不色.情,但越随意越直白,就越要命!
“我......”
“温叙言!”
一声怒吼打破两人之间的结界,余惜辞挺直的肩膀突然泄力,有一种得救的感觉。
温叙言随着直起身的动作,脸色也变的冰冷起来。
“你特么放开我!温叙言你给我滚出来!老子今天和你拼了!来啊!大家一起死啊!”
余惜辞担忧的看了温叙言一眼,雕刻般冷峻的侧颜,让人心动让人心疼。
“温叙言,有种你就滚出来!你特么就会使阴招你算个什么东西!”
温叙言还没动,刚才害羞的差点原地去世的余惜辞,突然像个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
温叙言被他的速度惊的眼皮抖了下,迈步追了上去。
门被重重踢了一脚,“温叙言,你以为你是谁,你能在温家赢过我,在爸那赢过我,就是因为你没妈——唔唔唔——。”
死死箍着温叙安的翁让,加重力气,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在各个地方探头看热闹的人,都皱起了眉头,这话说的真是太过分了。
温叙言本来都要抓住轮椅了,却因为这句话慢下了动作,一股无言的疼痛蔓延至心室,他才想起,他失忆了,活着的人还能够再重新认识。
可是......
他却没有机会再认识自己的妈妈了。
余惜辞已经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愤怒又惊愕,这个人怎么能够这么恶毒,拉开门一眼锁定了温叙安,踮着脚冲了过去。
翁让看了他一眼后,没有动依旧箍着温叙安。
余惜辞清秀的脸满是狠厉,举起手就扇了过去,带起的风甚至吹动了温叙安的刘海。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走廊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温叙言也回过神,怔怔看着还踮着伤脚站着的余惜辞,他细瘦高挑的背影在这一刻好像有些不大一样。
就好像你以为你养了株长在温室的绿植,然后有一天他突然变成了可敌风雪,参天而长,绝不折腰的翠竹。
余惜辞随意的甩了下手腕,“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你很明显不配做人。”
温叙言在听到这句话后,脑袋里好像有什么要冒出来,针扎一样的疼,密密麻麻的让他站不稳的晃了下。
但他不能倒,面色不改的顺着这一下,自然的靠到了门框上,右手藏在门板后,死死握着门把分散着疼痛。
温叙安被这一巴掌扇懵了,刚要回神,又被余惜辞的话震懵了。
一字不差,甚至就连表情和语气都和那天的温叙言一样。
他想通温叙言怎么失忆,还记得他和余梦生的事情了。
“唔唔唔——”没人能听懂他说什么,翁让的手把他捂的死死的,他又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手脚都朝余惜辞挥舞。
余惜辞可不是软柿子,就要继续动手,和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好好打一架。
袖子都撸起来了却被拽住,扭过头,苦口婆心,“叙言哥,这种人你不揍他一顿,他不会老实的,你放心,我绝对能把他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