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搞的?”我失声道。
“是我自己用刀割的。”莲心说。
“你疯了?”
“那防护罩里机关密布,有一只蛊王,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了我。没办法,我只好用刀割开自己的血肉,才勉强将其斩杀。”莲心痛苦的说。
“你这需要叫外科医生,咱们还是去医院吧。”我颤声道。
莲心摇了摇头,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不行,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伤的这么重。药箱里有药,你来给我处理,只要剪掉那些被蛊虫毒蚀的血肉,我的身体就可以自行恢复。”
“药箱里有麻药吗?”我问道。
“没有…”莲心说。
“没有麻药?我可从来没处理过这么大的伤口…”我声音颤抖的说。
莲心一把抓住我的手,“你不想让我死吧?”
我点了点头。
“那就快点儿,否则我的血流光了,你想救、都救不了我。”莲心说。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从药物箱中取出一把剪刀。双手颤抖的将那些已经变黑的血肉一点点的剪掉。
而我剪刀的每一次落下,都会让莲心娇躯一、颤。
“啊!”
莲心的一声低吼,让我手中的剪刀直接滑落在地。
“求你了,咱们去医院吧,这个样子不行的。”我失声道。
莲心叹了口气,“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自己来。”
我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莲心,你何必受这样的苦?”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有得必有失,我无怨无悔。”莲心喘着粗气说。
我泪眼朦胧的望着她,直过了两分钟、心情才平复下来。
重新在药箱里取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剪掉那些被蛊毒侵蚀的血肉。随后取出纱布,将伤口小心地包起来。而做完了这一切,我也已经大汗淋漓。
“你感觉怎么样?”我抬眸问道。
可让我意外的是,躺在沙发上的莲心竟然睡着了。
我哑然失笑,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姑娘。话落,我的目光突然控制不住的停留在了那迷人的曲线之上。
连衣裙、曲卷其上,那妖娆曼妙的身姿昭示着她傲人的本钱。
我顿了顿,缓缓将连衣裙归于原位。又找了一件宽大的外套,小心地盖在了她身上。
我轻拂过她的长发,后者睡得很沉,对我的无理、丝毫没有回应。
“莲心,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从来不认识你。”
“咚咚咚…”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
“我,鲁玉菲。”门外的女孩儿说。
我推开门,眼前的美人仍然有些狼狈,但状态似乎恢复了一些。“玉菲,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给信使熬了一碗‘莲子粥。’”鲁玉菲端着一件玉碗说。
“进来吧。”我叹了口气说。
鲁玉菲缓步走上二楼,见到莲心的情况,她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激动地望着我。
“信使怎么会伤成这样?”
“一言难尽。我已经给她止了血,这一晚上、我也会一直观察她的。”我轻声说。
鲁玉菲放下玉碗,关切的抓起莲心的手腕,“现在形势复杂,信使绝对不能有事。”
“鲁玉菲,你放开她。”我警惕的望着她说。
后者,十分识相的放下了莲心的手腕。“你还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在莲心、给了你太多的痛苦。你有些怨气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意味深长的说。
后者自嘲的笑了笑,“你想错了,震撼王并没有对我干什么。”
“那怎么可能?你看起来头发凌乱精神涣散。我不相信什么都没发生。”我谨慎的望着她说。
鲁玉菲长叹一声,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燃。
“你或许了解莲心,但你绝对不了解震撼王。在他的眼里,除了鲁莲心,这世界上就没有女人了。”
“那怎么解释你现在的状态?”我疑惑的问道。
“我在地下室里被关了两天。文件压得比桌子还高,来不及梳洗打扮就开始审阅文件安排行程,能状态好才怪。”鲁玉菲叹息道。
闻言,我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个解释,我暂且相信。另外还有一个疑问?”
“你说。”鲁玉菲做了个请的手势。
“莲心是怎么醒过来的?她又为什么要惩罚你?”我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