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大一会儿,鹰韵便裹着一件浴巾缓缓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湿漉漉的长发,散发着淡淡蒸汽的娇、躯。几乎是个男、人,都会像野兽一样征服眼前的猎物。
正在此时,我们南侧房间的一男一女似乎聊出了、激、情。先是床板惊天动地的碎裂声,随后便是一个女子即将壮、烈的求饶…
隔壁的气息感染了我二人微妙的节奏。我手中的烟不知不觉的掉在地上,嘴里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说。
“那个?”
见我紧张,鹰韵竟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那么紧张干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摊了摊手解释道,“这不一样。上次我很朦胧,几乎没有什么意识…”
鹰韵双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身上裹着的浴巾,由于没有了支撑,瞬间如一缕青丝般从身上滑下。
我牙根儿微微一颤,虽然室内的光线黑暗,但那凹凸、有致的轮廓、仍然让人鼻血狂喷。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动手。是特别喜欢看我尴尬吗?”鹰韵有些羞涩地问道。
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后者抱起。
鹰韵一声轻哼,更是让人情、难自已。
可就在我二人即将水到渠成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鹰韵扭头望向门口、喘、着粗气问道。
“是我‘包伊尔。’”门外的男人说。
“什么事?”鹰韵有些不悦的问道。
包伊尔沉默了片刻,有些尴尬的说,“额…你的邻居说这屋的动静太大了,你们是不是温柔一些?免得吵到邻居休息。”
我直起身,翻了翻白眼儿道,“你弄错了,我们还没开始呢。声音是从我隔壁发出来的…”
“包伊尔”闻言,尴尬一笑,“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鹰韵轻笑出声,“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怔了怔,顺势想站起来,可后者却拉住我的胳膊,“怎么了?轻点儿不就没事了吗?”
“我听说怀孕头三个月,都是不能行、房、事的。”我直起身说。
鹰韵死死、抓住我的手,“我说了没事儿就是没事儿。”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她,“你怎么了?”
鹰韵目光游离的望着我,“我知道、凭我的条件留不住你。可你我毕竟是一夜、夫妻,就不能趁着几天的时间,坐实了这短暂的姻缘吗?”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你说这话,让我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的目光仍然是有意无意地向她瞟去。
可正在此时,房间南侧的墙壁突然碎裂!一对儿不着寸、缕的男女直接摔在了我和鹰韵的床上!
容不得细想,我赶忙用外套裹住鹰韵,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屋子里本就黑暗,加之没有开灯,更是有些看不清床上的情况。而此时那对男女,仍然是意犹、未尽,对于越界的事情竟然毫无理会。
我气得额头青筋直蹦,这俩人还要不要脸?“你们两个、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从隔壁冲进来的男人,明显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他扶了扶“老花镜”道,“诶!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生啊?”
正与他“苟、合”的妙龄女子,惊叫出声,“老板。咱好像是把墙撞破了。”
老头检查了一下那扇薄如纸片的“帆布”墙壁,“这也叫墙?真是偷工减料的奸商。”
我没有理会老头儿的自言自语。裹好鹰韵,打开了卧室的吊灯。那个老头儿和年轻女子、赶忙用床单儿裹好自己,样子犹如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了二人的样貌。那个老头儿一脸大胡子,明明是个男人,却留着一头女人般的长发。满脸大褶子,盖住了那对儿小眼睛,黝黑的皮肤满是沧桑的痕迹。
反观那名少女,也就20岁左右。长相、身段、都说得过去,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是金钱让很多不相爱的人睡在了一起。
“哎呀兄弟,不好意思。我的劲儿用大了,把墙给顶破了。”胡子老头儿一脸歉意的说。
我指了指破损的墙壁,沉声说道,“出去。”
胡子老头儿仿若未闻,指着我怀里的鹰韵说,“哎,都是出来玩玩儿的吗。我身边这个、是我的真爱,既然撞见了,不如咱们就换换。小老儿、可有的是钱。”
说完,竟然顺势伸手来抓我怀中的鹰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