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鞠躬感谢2006开始的打赏和投出的宝贵月票,拜谢拜谢
但战后,一切在北风中归于平静,齐齐哈尔,哈尔滨这些城市在紧张的备战,梳理头绪。
齐齐哈尔在当天晚间借的大部队和运输队顶风赶到后,仔细的研究了防御图。
杨将军和赵将军拍案叫绝,对于董库的大才再也没有了猛将的想法。这可是难得的军事人才,具有将帅的人才,国之幸
按下他俩点灯研究防御图,计划修建的步骤不提,狗蛋的人员全部到位。
积雪,对于不熟悉山林的人别说找到山里的目标,那是会迷路的。满山一样的银白,山峦的细小差别全被积雪覆盖,没有点经验,在呼啸的风里,能见度仅有几百米的情况下,那是找不到山里的一个坐标的。
但山林对于鄂伦春族战士来说,就跟他们的家一样,不说摆放的茶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吧,起码山林里找个山头还是轻而易举。
他们全都以连为单位,一道道雪浪在风中翻卷,在攻打了双鸭山之后,在大山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全部就位。
随着一个个短促的就位电文发出,狗蛋发出了三长的攻击信号。
饶河的军火库那里,山洞口除了靠近跟前几十米,在大雪里是无法看到的。雪地上连个痕迹都无,可说是完全藏在了雪里。
可这里早就被鄂伦春族的战士做了不易察觉的标记,在十几里外,就指明了方向。
在洞口对面的山头背后,战士们在背风处搭建者雪窑,这是鄂伦春族战士必备的功课,搭出来的雪窑不但挡风,里面还可以烧火取暖,铺上干树枝,在里面睡觉并不会感觉到冷。
十几里外的军需库。飞机库都是同样,在这北风呼啸的山林里,别说有上面的命令要隐蔽行踪减少外出,让日军出来也不会满山乱跑的。这大雪一两米深,呼啸的风里根本就无法行走。
可山洞里的日军并不知道,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山坳里,有着一支要他们名的队伍。正在雪窑里休息,等待攻击时间的来临。
虎头要塞,数个联通的交通壕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积雪下的暗堡一个个望远镜紧盯着前方的雪原。铁门后面道轨上的大口径要塞炮都支着炮口,等待随时出去透气。一挺挺的重机枪、马克沁在碉堡里盯着被木板挡住的射击口,任由是不是飘进来的雪花落在枪口。随时准备喷射火舌。
这些交通壕的密闭还是相当不错的,为了避寒,所有水泥建筑联通山体的要塞,并做了足可以挡住任何风雪的保暖工作,可说是一旦有战事,灯火通明,且不远处就有煤炭火炉的交通壕。战壕就会伸出獠牙,并相互支援而不会被敌人发现。
此时的日军除了放哨的,都在山洞里,要塞里无聊的喝酒聊天,打发漫漫长夜,打发百无聊赖的寒冬。
时间在北风中被刮的快速流逝,天,慢慢的黑透。又逐渐进入了深夜。
黑暗中,气温在呼啸的北风中降至零下三十几度,如果保暖措施不到位,这样的严寒足可以在三四个小时内将人冻死。
山林里,雪粒打在树干上莎啦啦的作响,黑暗中,一个个人影走在大风中。一步一挪,艰难的向山顶走去。
这些人背着奇怪的东西,一个个卡车的轮胎包裹的东西,一柄柄东北特有的大木头锤子。他们三人一组,在风中坚定的向目标挺进。
随着时间临近凌晨三点,一簇簇人影蹲伏了下来,随之,背着轮胎的人将轮胎放下,几人快速带上防毒面具,将剪开的轮胎一头塞进了雪窝中的一个小洞穴里,紧接着,一人扶着穿透一层轮胎,并跟轮胎用铁丝拧住的铳子,一人打着手电照着,按着伸进洞穴的轮胎一头,另一个背着木锤的身影比量了几下,轮圆了木锤,砰的一声闷响,就砸在了铳子上。
随着木锤的落下,一头扎住了口的轮胎突兀的响起了轻微的嗤嗤漏气声,扶住铳子的那人快速活动了几下铳子,随之提起。
要塞里,每隔二百多米就有人值夜,虽然是有点多余,可万一要是敌人攻进来了,没有示警的,那不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