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鞠躬感谢沧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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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库曼巴希的激战在朝阳升起的时候,进入了最惨烈的近战绞杀。
俄军没有了炮车,没有了坦克,最后防线没有火炮,他们只有手榴弹,炸药。曲军刚率领着装甲站队,面对这些已经失去思考能力,被鲜血蒙住眼睛的苏俄战士,丝毫没有手软。
这时节,稍一迟疑就会丧命,他们在战场上别无选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没时间拼品评苏俄战士的精神,他们眼前只有要击毙的敌人。
打头的装甲车和坦克的机枪都开始了微红,枪管在寒冷的空气里被风吹的不断变换颜色,但却坚定不移的向红色靠拢。
曲军刚的高射机枪枪管已经红了,打出的子弹乱飞乱跳,弹壳,堆满了装甲车周围,在装甲车上依旧叮当乱蹦的掉落。
“第二梯队补上,开始清扫!!”
看到手里的机枪已经没了准头,曲军刚大吼下令。
喊完,三发红色的信号弹升空而起,在风中,徐徐的飘落。
后面的坦克和装甲车在命令中开向前沿,前面的则停止了射击,开始倒退。他们不得不撤退,他们的子弹还有,炮弹还有,但枪管已经红了,不停下来的话,枪管八成是要废了。就这。超过半数的枪管也失去了使用的价值,需要更换了。
随着第二梯队的涌上,绵延上千米的城区战场,废墟里的坦克和装甲车开始强行进攻西城区,清扫最后的残敌。
戈列连科手里拿着把手枪,他在几个将官和警卫的保护下。站在平民区域的最后防线,他不是战斗,他是督战,后面不允许撤退。
曲军刚在装甲车后撤出战场后,跳下车来,换乘了另一辆装甲车,依旧把着高射机枪,再度冲进交战的前沿。
刘海松作为第二梯队,已经扑了上去。买对成捆的手榴弹飞舞,他们唯有用最大的火力,最快的速度击毙敌人,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血肉之躯再拼命,依旧无法抵挡钢铁雄狮的前进步伐,在第二梯队换上后不足五分钟,俄军聚集来的最后力量被击溃,再无成片的脑袋涌动。
街道上。废墟里,成堆的尸体一两米高。坦克在上面行走都费劲。满地的血浆在尸体底下流动,在低洼处汇集成河,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寒冷没有冻结这些血浆,尸体太过于多,散发的热气已经让周围不再那么寒冷,带着浓浓的血腥气的温暖。笼罩了交战激烈的这一块。
绞杀,在机枪喷吐火焰中,快速的进行着,随着坦克,装甲车的深入。西城区那些依托房屋进行最后顽抗的苏俄士兵被坦克直接轰开房屋,被高射机枪直接打碎掩体而毙命,抵抗的枪声快速的减弱。
曲军刚的高射机枪哒哒的长点射,跟在大队的装甲里,缓慢的向前移动。敌军的手榴弹要么投没了,要么就是后方没有了,反正那些抵抗的俄军只是机械的冲着坦克,冲着装甲车开枪。
随着枪声的减弱,激战了不到一小时的战场慢慢的枪声稀落了,哒哒的枪声和砰砰的枪声已经能够数过来,听得清了,不再是爆豆一般,听不出是什么枪的声响了。
曲军刚的装甲车随着分流,逐渐的挤到了前面,他的目标是港口北侧的最后居民区。这一路还有抵抗,只是少了很多,而他,就是要率领主力,拿下最后的地区,结束战斗。
嗵嗵……
一个长点射将街道边窗户内伸出的枪口后面的身影打碎,掏出手雷,扬手扔进了窗户,在爆炸声中,没有停留,没有前往清理。清理的工作是后面步兵的事情,他们是要快速分割,占领所有街道。
装甲车一转过弯,他视线里出现了多会不见的密集人群,他一缩头,躲在枪盾后面,在对面火光闪起中,扣动了扳机。
嗵嗵……哒哒的枪声夹杂着莫甘的密集爆响,枪声激烈,短短一瞬就达到了顶点。
苏俄士兵站成了片,在街道上,在房屋顶,在窗户后,虽然知道无法用手里的步枪打坏这些钢铁巨兽,他们还是扣动着板机。
子弹叮当的在装甲车上蹦跳,弹起火星一片,而他们,在密集的弹雨扫射下,成片的倒下。房顶的也在高射机枪的扫射下,纷纷跌落,窗户后面的身影也在碎屑乱飞中,被撕成碎片。
弹雨纷飞中,装甲车外面的战士一个个被子弹击中,随后,被再度冒出的战友接替,高射机枪、机关炮继续喷吐火舌。
血雾飘飞中,曲军刚肩头一木,闷哼一声,蛋挞没有停止,依旧扣动着扳机。而目光,则在枪声中扫向街道的尽头。
“咦?”
满街道翻滚的人影后面出现的情景让他惊异了一声,随即,枪口一抬,顾不上肩头的麻木,嗵嗵的声音中,向着百米外的位置扫射而去。
那里,站着一群的人,都是站姿,都拿着莫甘,对着他们进行远距离射击。而击中他的,应该就是那边飞来的子弹,因为,正面要击中他的话,会是面门,会是头颅,而不是肩膀。
随着他子弹的扫到,血雾立时弥漫,人群更是快速嘣散,一个个被打断的断肢在空中乱飞。
但那里正面的人倒下,旁边就自动站出人继续挡在正面,任由身前的尸体在增高,丝毫不退。
这也是曲军刚惊咦的地方,那后面似乎保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者人。
就跟抽丝剥茧一般,一层层的快速倒下的身影,终于露出了后面的身影。一群将官出现在曲军刚的视线里。
哦了!
曲军刚暗自嘀咕了下。没有因为逮到大鱼就停止射击,依旧毫不迟疑的扣动着扳机。
将官们一个个被子弹撕开身体,血雾飞溅中,倒了下去,后面的戈列连科随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守护他的越来越少而渐渐的露出了身形。
他端着杆莫甘。淡定的拉动大栓,砰砰的射击着,浑然不管前面的人已经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