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铭哥,我找了你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景兮说话间便要挽上冷易铭的胳膊。
冷易铭一个转身,避开了景兮的接触,对站在身边的林海道:“安排人送她回去,我和耗子还有事情要谈。”
冷易铭说完,转身直接朝着吴豪走了过去。
景兮尴尬的将手放在空中,淡雅白皙的脸上笑容已经僵硬,原地失落了好长一会儿。
林海也不知道该不该安慰她,但是冷总确实对她没男女之情,这样直接其实也是对的。
“景小姐。”林海轻轻唤了声,“现在给您安排还是......”
“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跟我妈的车一起回去。”景兮用力想挤出一丝笑意,可是她实在挤不出来,并且说出来的话也轻飘飘的,仿佛不是她的声音。
“好吧……”林海看了一眼正在和冷父冷母热聊的景母,随后转身去了冷易铭身边。
景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坐回原来的椅子上的,但是从心口传来的阵阵绞痛的感觉却异常清晰。
望着傲然挺立在不远处的那个自己从记事起便喜欢了的男人,回想起出现在夜色套间的那双银色的高跟鞋,以及刚刚毫不留情的疏离,让她仿佛如坠深渊,而那个将自己扔进深渊的人,却是始终住在她眼睛里的男人。
不!不!她不能失去他,不能!
内心有个声音在拼命地呐喊着,尽管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肯定有了想要守护的女人,那个女人肯定不是她,但是她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即便是他不爱他,那么他的妻子也一定要是她!
这是从小到大自己的母亲和冷易铭的母亲就开始在她耳边叨念的事情,所以,只要他们结婚了,说不定日久生情,他便会将外面的女人忘掉。
这样想着,景兮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也不再疼痛了!
嘴角还有了对未来美好生活憧憬的淡淡笑意!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没能逃过不远处同样眼神始终在追随着冷易铭的刘美娜的眼睛。
见冷易铭对景兮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她的嘴角上浮,有着微不可察的讥诮。
宴会临近结束的时候,木沁婉弹完最后一曲之后,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迈着轻缓优雅的步子准备从宴会厅的侧门退场。
就在木沁婉起身提裙的时候,站在不远处恰好扫了木沁婉一眼的刘美娜注意到了木沁婉脚上的那双银色闪闪的高跟鞋。
款式一模一样,刘美娜微微皱了皱眉,对木沁婉的怀疑又多了几分,无论冷易铭的女人是不是她,作为女人她都超级讨厌木沁婉这种妖艳的女人。
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刘美娜端着刚拿在手上的香槟酒朝着木沁婉的方向走了过去。
木沁婉整理好裙子之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又扫视了一周,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冷易铭好像已经不在宴会厅,而后她便直接朝着宴会厅侧门的方向走去。
“呀!”一声不算高也不算低的惊呼声,撞入了木沁婉的耳朵里。
同时木沁婉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凉,一杯香槟酒已经全部泼到了自己裙子的胸前,并且随着地球重力,酒渍一直蔓延到了裙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