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茜感慨,“良心企业,现在管吃管住的企业没多少了。”
琚寻说,“都不容易,能给的福利会尽量给,这样才有动力工作。”
李昀茜点头,“就该这样,大家都挺不容易。”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琚寻有些不自在,李昀茜还问他,“怎么突然这么多人?他们在看什么?”
琚寻一只手被她拉着,一只手捂在嘴边咳嗽一声,“看你。”
李昀茜一愣,顿住脚步回头,“看我?”
琚寻有点想笑,“对,看你。”
李昀茜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哪是看她,是在看琚寻的八卦,她立马拉着琚寻回去,“算了,不逛了,被人当猴子看了。”
琚寻说,“没事,让他们看,又不是没见过夫妻牵手。”
李昀茜反驳,“他们哪是没见过夫妻牵手,他们是没见过性冷淡跟人牵手,看着吧,不多时你的谣言就要乱飞了。”
琚寻回答,“不怕。”
到底还是没能逛完,她拉着他回了办公室,站在窗前往下看,园区已经人来人往,李昀茜问他们回来这么早。
琚寻解释,“他们习惯在公司休息,吃完就回岗位睡一会,或者玩一会。”
李昀茜感慨,“打工人真不容易,还好我会投胎。”
琚寻不动声色地回答她,“那确实,不过你的好日子应该没几天了。”
李昀茜,“……”
和琚寻聊了会儿园区事情,琚寻问她要先回家,还是下午等他下班一起回。
李昀茜不太想回去,打了个哈欠,琚寻又说了一句,“要不你在我办公室睡觉,我下午叫你一起回?”
李昀茜问他,“不会有人来吗?”
琚寻起身推开了办公室侧面的一扇门,“休息间在这,以前经常加班很晚,就改造了一个休息室。”
李昀茜走进去看了一下,大概有四十多平米,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都有,还带有热水器,占据一个不大的空间。
单人床,被褥是琚寻一向喜欢的灰色,被子叠得很整齐放在床头。
不过有股灰尘味,琚寻拧了抹布把桌子和床周围擦擦,“这两天没进来过,灰尘有点多,我擦一下。”
李昀茜坐在床沿,感慨他的不容易,“真就把公司当家了。”
琚寻一边擦桌子一边回答,“那时候我爸住院,刚被诊断出绝症,公司里乱成一团麻,我没办法了,只能住在公司。”
李昀茜有点心酸地看着他,“压力一定很大吧。”
琚寻点头,“有种天塌了的感觉。”
李昀茜扁了扁嘴,“那现在呢?”
琚寻起身去洗抹布,“现在习惯了,感觉天塌不下来了。”
李昀茜又被他逗笑,“还挺乐观。”
他不乐观,但跟她混久了,感觉负能量都变少了。
他擦了床沿,用干毛巾打了打床单,示意李昀茜上去午睡,“我下午回去的时候叫你,你可以躺着玩手机,或者睡觉。”
李昀茜真是越看他越体贴,“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琚寻一愣,还是那句话,“这就对你好了?那随便一个男的对你好,是不是就把你骗走了?”
李昀茜说,“那倒不至于,就是觉得你和传言中不太一样。”
琚寻问,“传言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李昀茜比划着手指,“性冷淡,生人勿进,高冷。”
琚寻摇摇右手食指,“都是假象,装给别人看的。”
李昀茜毫无形象地笑了出来,“你比我还能装。”
琚寻没反驳,把被子拆开让她睡觉。
李昀茜问,“你不跟我一起躺会儿?”
琚寻耳根见红,“过会儿高层有事商量,我没时间睡。”
李昀茜便也不问了,又打了个哈欠,脱了鞋子上床去,琚寻给她盖好被子,室内空调有点冷。
李昀茜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朝他勾勾手指,琚寻用眼神询问她。
李昀茜也不藏着掖着,“亲一口。”
琚寻无奈,“老想亲我,昨晚没亲够?”
李昀茜冷着脸问,“到底亲不亲?不亲我亲别人去了。”
琚寻弯腰在她额头亲一下,“好了,睡觉,我过会儿还得见人。”
李昀茜看到了他喉结附近的红印,笑地不怀好意,“没人发现你脖子上的草莓?”
琚寻耳根逐渐发烫,“发现了,都被议论一早上了,不过没人敢说。”
李昀茜扯住他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抬头就往他嘴上亲,琚寻两手撑在床沿,只得回应她。
亲了两口就感觉不太好了,李昀茜的舌缠着他的,像交缠的蛇,反应来的也快,他怕再不离开真的出不去了,他猛地挣脱李昀茜的吻,呼吸变得粗重,“别闹。”
李昀茜放开他的领带,“好没意思的人,你不觉得在你的办公室,很刺激吗?”
琚寻嗯一声,“刺激过头了,我以后也不用见人了。”
李昀茜见他实在板正,也不闹他了,“不和你玩了,你去忙吧,我玩会儿手机睡觉。”
琚寻给她盖好被子,“安心睡,没什么事。”
李昀茜应着,“好嘞。”
琚寻出去把门关上了,李昀茜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她就是很喜欢亲琚寻啊,他这人又不抽烟,嘴里都是香香的。
嘴唇像果冻一样软。
一觉睡醒下午三点了,她隐约听到琚寻的办公室有人,她下床去洗了把脸,漱了口,想喝水,但饮水机不在室内。
她拿了琚寻的杯子打开门,还没转过去就问,“姐夫,饮水机在哪?”
刚问完就转到了琚寻办公桌的方向,只见办公室里好几个高层,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和琚寻说什么。
李昀茜愣了一瞬,又匆忙往回退,琚寻却在办公桌那边望过来,指了指自己身后,“饮水机在这里。”
李昀茜一溜烟又回了休息室,她靠在门上拍胸口,怎么这么多人?
琚寻也不跟她说一声,这下要怎么办?
她再没敢出去。
琚寻见她躲起来了,自己接了杯热水给她端过去,示意那些总监继续讨论他们的。
等到琚寻走了,那群人都才憋着笑,意有所指地往休息间的方向看。
“我去,咱们琚总看起来冷冷淡淡,玩的这么花,姐夫?”
“有好戏看了,大家都说今天中午看到他和一个女的牵着手在园区散步,我还以为谣言。”
“谁家祖坟冒青烟了啊?那女的是谁?”
“我没记错的话,琚总结婚了吧?好像是联姻?”
策划部和营销部的总监是个女的,本来对琚寻还挺有好感的,看到他办公室藏了个女人,顿时嗤之以鼻。
“替他老婆感到悲哀,藏人都藏到办公室来了,真可笑,我还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