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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炎稚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只顾自己舒服,都不管我的是吗?”
詹望摇头,大口大口的喘气:“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啊。”
“给我脱衣服。”他命令道。
喘过那一阵气,詹望起身跪坐好,给谷炎稚脱衣服。
谷炎稚学武,所以身体肌肉很好看,皮肤是古铜色的,没有那么深,就是看着充满力量感。
詹望低头,看自己刚刚碰过的东西,又看了看自己的,放到一起比了比:“是因为我有两套性器官吗?跟你比差好多。”
谷炎稚看着他犯蠢的样子简直喜欢的不行,凑过去咬了他嘴巴一口:“不是,是因为我天赋异禀。”
詹望因为身体的缘故,上厕所都是憋到自己家才上的,没看过别人的,所以也就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哦”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谷炎稚忍不住笑,拉过他的手握住自己的,然后自己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把人拽过来亲住。然后握着两个人的手,开始撸动。
然而刚开始,詹望就叫了停:“别,好疼!”
谷炎稚连忙松开了手。
他去看詹望那根小巧秀色的阴茎,却发现他蔫塌塌的,仔细看上面好像还有了一些小小的红点。
他吓了一跳,问:“怎么回事?”
詹望疼的直冒冷汗:“我这个不能跟你一样弄,他只能上厕所。”
“为什么?”谷炎稚不解。就算是有两套性器官,也应该都能使用才是。
詹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真不能碰。”
谷炎稚怜惜的吻掉他额头上的汗:“是我的错,我们不做了好吗,去看书。”
詹望缓过了那一阵,爬起来看着他的模样:“你这样没事吗?”
谷炎稚有些尴尬。
“我帮你弄出来吧。”詹望道。
谷炎稚看着他浑身赤裸的模样,又回味了一下刚才接吻的滋味,道:“用嘴巴吧,好吗?”
詹望没想到还有这种方式,他有些不确定:“我咬疼你了怎么办?”
谷炎稚伸了手指进他嘴里:“先舔舔手指,适应一下。”
詹望忙往外推:“你刚碰过我那儿。”
谷炎稚笑的不行,猛然推倒詹望在床上,低头就含住了詹望的女穴。
詹望吓了一跳:“做什——”“么”字话音没出口,就被一声惊喘给打断。
跟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舌头是热的,且比身体其他部位都要热,这样的温度伸进自己穴里舔舐戳刺,詹望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他又想逃又想要更多,最后实在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只能呜呜的哭了起来。
谷炎稚鼻尖刚好碰在詹望阴蒂的位置,两只手将詹望的大腿掰的更开,舌头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碰到里边一点的时候,敏锐感觉到詹望身体僵了僵,然后更用力的挣扎。
谷炎稚控制住他的动作,一心往那个地方戳弄。
詹望摇着头,感觉自己眼前白花花一片,受不住这种刺激,只觉得身体猛地一颤,从体内渗出涌出一股热流,全部被谷炎稚舌头堵住,然后又慢慢的喝了个干净。
最后一口他包在口中,起身喂到了詹望嘴里。
看着他咽下去,他不怀好意的问:“什么味道?”
詹望看着他鼻尖亮晶晶的,身体到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种夹杂着恐惧的快乐。
他抬起身,去舔干净的谷炎稚鼻尖上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些害羞:“有股怪味道,我说不上来。”
好笑的亲了亲他,谷炎稚问他:“现在不嫌脏了吧。”
詹望的回答是直接跪在了他胯前,低着头,比划了一下角度,然后伸出舌头,开始给他舔。
谷炎稚抬手抓着他的头发,从没有想过还会有这一天的庆幸在他胸腔中升腾,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他指挥着詹望服侍自己:“用嘴巴把特别吞下去,对,牙齿收起来,慢慢学,不要磕到。”
可是他实在是太大了,詹望长着一张樱桃嘴,实在是怎么都吞不下去,只含了一个鸡蛋般大的龟头就有些吃力了。他没办法,只能用自己舌尖去一下下舔谷炎稚的马眼。
冰火两重天,谷炎稚快要被他折磨疯了:“宝贝,吐出来吧。”
詹望有些犹豫,他依旧硬挺,一点儿都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谷炎稚看出了他的意思,捏着他的嘴巴把自己抽出来,让詹望背对他趴过去。
詹望知道他有办法就放松了下来,还给自己拿了个枕头放在了腰腹下,回头问他:“要怎么做?”
谷炎稚看着面前的景象,把詹望往床脚拉了拉,并拢他的双腿,然后上前一步,对准他的大腿根把自己嵌进去。
詹望有些不敢置信——谷炎稚的阴茎跟自己的女穴碰到一起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会被他插进来的荒唐感,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谷炎稚握住了他的腰身,
', ' ')('让他放松:“我不进去,放心。”
詹望更惊奇了:“可以进去?”声音都变了调,眼睛睁得前所未有的大。
谷炎稚摸摸他的嘴巴,手指去搜寻他的舌头:“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准备好,不会伤害你的。”
詹望吮吸了他的手指一会儿,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谷炎稚就是趁着这个时候,开始动了的。
穴口严丝合缝的跟对方的阴茎紧贴,每一次撞击,龟头都会擦过阴蒂,詹望不一会儿就没法再靠着枕头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撑起胳膊,整个人兴奋到微微颤抖。
呻吟声是二重奏,呼吸出的气体滚烫又撩人。
身体内部积蓄的春潮一波又一波,詹望控制不住自己,淅淅沥沥的从洞里流出,又浇在谷炎稚动作的茎身上,粘腻又甜美。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詹望的女穴被摩擦得颜色越发艳丽,他不自觉揪紧了床单,感受着谷炎稚仿佛随时都要插进来的失控感,忍不住哭出声。
“谷炎稚,谷炎稚……”他叫对方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让他快点,还是不要再弄了。感觉每一句都不是他的目的。
所以他只能流着泪,喉咙里的呻吟被撞击的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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