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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洛争莫名觉得这话耳熟,还没等他想起,于盛桥就进来了。洛争闷哼,扶在于盛桥肩上的手反射性收紧,于盛桥倒吸气,抬高洛争一条腿,再次往前送胯。
洛争仰头,后脑砸在墙上,于盛桥伸手帮他揉一揉,偏头吻他颈侧凸显的青筋,哑声说:“你好紧。”
可能跟站姿也有关系,洛争知道他不舒服,蹭了蹭于盛桥侧脸:“去床上。”
“不要,我喜欢。”
喜欢站着还是喜欢别的什么,洛争没心思细想,于盛桥快速顶插起来,将他撞得摇来晃去。
两人衣服都没脱干净,于盛桥拉开裤链,洛争只脱了裤子,两人在不开灯的房间里抱在一起,都等不及到床上,就在门后搞了起来,类似偷情的交媾带给洛争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他湿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随着身体内部的软化,于盛桥也顺利插到了比以往更深的地方。
洛争抖得厉害,下面痉挛绞缠着,一阵一阵往外吐水,于盛桥快被他咬断了,粗喘着含住洛争嘴唇重重吮吻,两人纠缠着往边上走几步,双双倒进沙发里。
于盛桥扯掉西装外套,让洛争只穿着衬衫挨操,洛争被干出一身汗,身体在高潮余韵里轻轻发着抖,他按住于盛桥腹部,阻止他前进,伸手去拽身上的衬衫。于盛桥捉住他手腕,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人,宽肩,窄腰,长腿,这是一具趋近完美的男性身躯,他俯身下去,轻柔吻着洛争,用手揉弄他紧实饱满的胸肌:“穿着,不脱。”
热烫的躯体紧贴上来,洛争这会倒不嫌热了,揽着于盛桥,狎昵地摸他后腰,在接吻的间隙里低喘着笑:“喜欢胸肌啊?”
于盛桥撇开脸,手也收了回去。
“别啊,喜欢就多摸一会。”洛争将他手捉回来按胸上,笑容有点欠,“我喜欢你的腰,也让我……啊!”
于盛桥挺腰狠顶十来下,凿得洛争张嘴仰起头,连哼带喘,说不出话。
“喜欢吗?”
洛争伸手圈住腿间充血硬起、尺寸可观的阴茎,衬衣半褪,满身汗水,张着腿躺在于盛桥身下,挑着眉笑,哪怕是发骚,也骚得毫不忸怩,坦坦荡荡:“喜欢啊宝贝,继续。”
于盛桥于是狠狠继续,洛争激烈地回应,沙发上施展不开,两人转移到大床上,像两头凶兽,野蛮地缠斗在一处,追逐纠缠,翻滚撕咬,几乎要生生将床震塌。
情到浓处,于盛桥用力顶到极深的地方,掐住洛争痉挛颤栗的腰,黏黏糊糊喊他名字:“洛争,洛争。”
洛争紧皱着眉,脸色煞白,忍无可忍推了他一把,于盛桥闷哼着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洛争匆忙往他身下看,那涨成紫红色的阴茎正湿漉漉地一抖一抖往外吐精。
洛争心里一咯噔,完了。
“对不起,我……”见于盛桥抬手捂住脸,洛争赶忙噤声。
于盛桥缓了会儿,下床快步走进浴室,洛争满心懊恼,低头看了眼自己,骂道真不争气,就不能忍忍吗!
于盛桥洗澡的时间跟以前差不多少,他穿着浴袍出来,面色如常。洛争上前抱住他,往唇上亲了一口,于盛桥回吻他一下,说:“去洗洗。”
没生气,洛争悄悄松了口气。
洗完出来,见于盛桥还在原处站着,洛争心又提起来:“想什么呢?”
“对不起。”于盛桥眼眸低垂,“刚才,你是不是很疼?”
“还行,就是,不太适应。”洛争揽住于盛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在那时候推你。”
于盛桥脑袋搁在他肩上,没说话。洛争轻拍他后背,两人站着拥抱了一会,直到门铃被按响。
于盛桥挺腰站直:“我让人送了两身衣服。”
两套运动装,同款,一黑一白,洛争穿上黑的那套,扭扭胳膊动动腿,非常满意,西装穿上哪哪都不得劲,还是运动服舒服啊。
于盛桥坐在沙发里看手机,洛争走过去,才发现手机屏幕是黑的,他在发呆。
洛争咳一声,于盛桥抬头,看看他身上的衣服,笑了笑:“好看。”
这还是两人头一回穿情侣装,于盛桥一身白好看得要命,洛争心痒痒,坐到于盛桥边上,想去吻他,于盛桥偏头躲开,按亮手机屏幕,说:“该走了。”
两人乘电梯下到五楼,出电梯,于盛桥心不在焉走在前头,洛争跟在后面,冷不丁抬眼,看见一个眼熟的金发碧眼帅哥。
顾骋远远瞧见于盛桥,冲过来就要揽他肩,手抬到半空突然“啪”一下被人握住,顾骋震惊抬头,洛争凶神恶煞盯着他:“歪果仁,管好你的爪子。”
“哎,你不是之前电梯里那个……”说着话音突然一转,“你才歪果仁!你全家都歪果仁!”
“洛争!”
洛争忍住了想扭断歪果仁胳膊的冲动,却没松手,只是看着于盛桥。于盛桥掰开洛争铁钳似的手指,将顾骋的手安全解救下来,揉了揉腕上的淤痕。洛争眼睁睁看着他给别的男
', ' ')('人揉手,血管都要炸了:“于盛桥……”
“他就是洛争。”
洛争惊疑不定地住了口,听于盛桥又对他说:“这是我舅舅,顾骋。”
洛争:“…………”
五雷轰顶后,他迅速调整表情,略微弯腰,朝顾骋伸出手:“顾先生好,初次见面,我是盛桥的朋友,洛争。”
顾骋矜持地与他握手,斜了于盛桥一眼:“还叫我顾先生,这么客气,原来是朋友啊。”
“是的是的,好朋友。”
于盛桥转身走了,顾骋跟上去揽他肩膀,低声说:“可别告诉我,你说的结婚对象就是这个姓洛的好朋友?”
“好朋友”三个字,被他加了重音。
于盛桥没说话,进入包厢,安静落座,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要碎了。顾骋快心疼死了,裹着利刃的视线转向洛争,皮笑肉不笑:“洛先生,在哪高就啊?”
“我……”
“他自己做生意。”于盛桥在桌下握住洛争的手,将菜单递给顾骋,“舅舅,点菜吧。”
一顿饭吃得汗流浃背,用餐中途,顾骋接了个电话,起身走出包厢,洛争这才放松绷直的脊背,扭头和于盛桥讲话:“你舅舅中文说得很好啊。”
“他在国内长大,成年后才回到俄罗斯。”
“哦,这样啊。”
洛争看他两眼,斟酌着说:“刚才真是太失礼了,不知道你舅舅会不会对我……”
“他怎么看你,重要吗?”于盛桥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只是我的朋友。”
洛争表情悻悻,搓了搓按在膝上的手。
于盛桥转头看他,洛争连忙接话:“是,是。”
顾骋一回来,就看见于盛桥低头坐在餐椅上,安安静静的,瞧着像是又碎了一次。顾骋气得叉腰,用找茬的眼神上下打量洛争,突然视线在他颈边定住,洛争不明所以,抬手摸了摸脖子,于盛桥看过去,眼神晃了一下,耳根微微发烫。
顾骋将于盛桥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下了然,之前在电梯里遇见洛争,对方明明穿着西装,而现在……这两人在他开越洋会议的两个小时里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顾骋眯起眼,回想洛争攥他手时的那种恐怖力道,突然将脸转向于盛桥:“他欺负你了?”
于盛桥摇头,顾骋伸出手,于盛桥捂着领口侧身躲开,有些着恼:“舅舅!”
“麻烦洛先生回避一下,我和我外甥有点私事要谈。”
洛争看了于盛桥一眼,见对方颔首,他才起身离开包厢。
门一关,顾骋迫不及待问于盛桥:“你和那家伙……”
“他叫洛争。”
“你和洛争,你们两个……”顾骋双手比划着,迟迟没有下半句。
“他没有欺负我。”于盛桥想起酒店大床上的那一幕,当时太过激动,忘记洛争体质不同于常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伤到,于盛桥抿唇,有点羞愧地低下头,“是我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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