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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石壁上冒出逼人寒意。
这是一处隐蔽的洞穴。仿佛是由那不知名的力量从内部爆开,在巨石中心撑开一个诡异的空间,没有缝隙和出路,更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可循。
——除了,被锁在半空中的一个人。
一个人,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他无知无觉地垂着头,衣缕破碎,腰间狰狞着一道暗色血痕,他双腕上缠着两条粗大而锈迹斑斑的铁链,被强行吊在半空中。少年双眸紧闭,眉心微蹙,面色苍白异常,像是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洞穴很大,不详的黑气自少年身上溢散,逃窜于空旷的石洞间,转眼又被石壁吸收,发出阵阵无声的惨叫。
石壁边缘的寒意加深了,丝丝水汽凝聚而下,在底部汇成一滩粘稠的液体。少年似有所感,唇角微张,胸腔起伏猛然加快。
石窟下部传来不小的异动!几只腕足从那潭液体里钻了出来,腾起数米高度后终于缠上的少年的脚踝,在人类皮肤上留下怪异的粘液。不适感加重,少年睫毛微颤,有渐渐醒来的架势。
光滑的触感似乎让怪物更加兴奋,腕足争先恐后地从冒出,探入少年所剩无几的衣物,少年的双眸终于撑开一条缝,金色的瞳仁在黑暗中映射出主人的痛楚,几乎是本能的——刹那间,强厉的杀气在四肢汇聚,少年猛地向后一挣!
突如其来的一团黑影抑制了他的所有动作,少年只觉双臂被提起,缚在腕间的铁链骤然缩紧,他发出一声闷哼,双唇抿得死紧,意识却完全清醒过来了,眼神锋利得像是要杀人。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喉间传出:“我一定……一定会……哈,杀了你……”
“那就看降魔大圣有没有这个实力了。”黑影发出桀桀怪笑,几只腕足肆无忌惮地伸进魈的口腔,向下压住他的舌根,刺激得他泪液横流;两根强有力更有的触手把少年仙人无力的双腿分至两侧——那处未经人事的隐蔽穴口就这样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触手贴了上去,跃跃欲试地开拓疆土。魈被股沟间的动静激出一个抽搐,愤恨与惊惧一闪而过,几个不清不明的字眼从他齿中漫开,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都被那粗大的触手堵了个干净。
粘液混杂少年仙人的涎水,沾染在那勾人的面庞上,明明是寒冷彻骨的温度,被囚于魔窟的金鹏却周身烫得吓人,他浑身颤抖,被强行开肏也做不出分毫反抗姿态。触手并未停止它们的工作,变本加厉地没入那一口温湿的后穴,反复进出。
魔祟并未想过显现出人形。或者说,是他在与少年仙人缠斗的过程中,被那把和濮鸢直刺要害,才导致他如今无力显形。嘶哑的声音从那黑雾中缓缓传出:
“早就听闻夜叉的身体最适合用来孕育魔种……”
魈的瞳孔蓦然放大!他的眼底乍现一丝清明,双拳一攥只想拼力挣脱囚笼,可无力的身体终不能由他所愿——锁链上仅仅传来细微的摩擦声,竟还盖不过身后的抽插响动。
这魔祟将他的一切动作看入眼中,心中好不痛快。大仇得报,久经耕耘的穴口也终于被肏软,魔祟大笑一声,挺身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其中!
青黑巨大,浑身长满倒刺的可怖性器,在那双粉白的玉臀间来回抽插,勾连出丝丝血痕,也被魔祟当成了情趣。与此同时,入侵魈唇口的几根触手,也模仿着相同的频率反复进出,恍惚间,竟给人一种被双重插入的错觉。
“呃啊……哈……”
撕裂感从后穴传来,连带腰间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少年仙人被肏得满脸泪湿,眸中一片混沌,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黑气不断从身体内溢出,再由包裹住他的黑影一一吞噬。他痛极,内心饱受煎熬,身体被巨力插得浑身抽搐,却只能发出几声稀碎的呻吟。
体内的性器胀大了几分,艰难地在甬道里出入,触手上的粘液仿佛是某种催情药剂,将他后穴调教得湿热异常。魔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加快抽插的动作。
疼啊……真的好疼……
他被半吊在空中,足尖无法及地,身体的每一处洞口更是被触手塞满,而唯一的支点竟还是后穴里不停耸动的可怖性器。他的衣物终于被完全扒下,弃置于地,也正如它主人一般,浑身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
他浑浑噩噩被迫受刑。后穴已经被完全肏开了,淫水四溅,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施刑人——偶尔闪过一丝快意,让那紊乱不堪的喘息声徒然变了调子。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少年仙人方寸大乱,竟是比挨肏时还要惊惧。魔祟显然是注意到了他的不寻常,心怀恶意地继续顶了顶那处软肉,激得他直接泄出一声呻吟。
痛苦夹杂快感,让单一的刑罚变得有些耐人寻味。后穴里高频率的抽插带来肉体抨击的不小声响,整个石窟都环绕着性爱的涩情声响。前后肏合终于使他憋不住泪水了,整个人敏感得不像话,宛如成熟的果实,轻轻一碰便会汁液横流。
滚烫的粘液射入穴内!魈抽搐了一下,连脚趾都被烫得瑟缩,他还未来得及回神,就又被一阵猛烈的抽插夺去了神
', ' ')('志,直直堕入那痛苦的温柔乡。
淫秽的白浊,从他双股间缓缓流下,挺立许久的玉茎终于有发泄之势,却在最后关头被一根细小触手尽数堵住!
“唔!——”
魔祟根本不顾他的痛楚,只管自己插了尽兴,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三四泡液精入洞,魔祟才大发慈悲地移去那根触手。
少年仙人完全被肏熟了,他浑浑噩噩地张着腿,眸中春色未褪,只知道要听话挨肏。他的肚腹内含了好几泡浓精,宛如三月怀胎的妇人,腥臊的气味从下体传出,憋在体内的精水终于得到机会释放,断断续续,像是在低泣。
塞在口中的触手终于抽了出来,但他的唇角早被肏得发麻,半晌合不上。被肏入体内的印象太过深刻,致使他现在还感觉后穴有个巨大的塞子还在不停震动。
踏鞴砂三面环海,一面邻山,地处偏僻。
这里向来不是军事重地,谋求军职的人也不多,若非特别的日子,是不会有官兵巡逻的。
——但,显然,今天就是个特别的日子。
主城内新颁布了一道法令,经由各级人员层层下达后,到他们手里时,俨然已成了全面巡逻检查治安一类的问题——他作为一个官职不大的巡逻小队长,便被派遣到了此处——踏鞴砂,这么一个小到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地方。
从未在城防部的记录册上见过的地名,更是他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最后还是他把地图翻来翻去,才在一个小角落里找到的。
毫无意义的工作,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他很轻蔑地想。他原意是在这小岛上晃一圈就走,便只带了几个人手,象征性地敲了敲几处治安所的门,简单询问一番便继续下一处。
还剩最后一处。
他的心情终于好上了一点,嗓门也大了:“里面的!开门——主城巡逻部!”
没人回应。
他又喊了两声,终于不耐烦了,转头冲属下努努嘴:“去!把门打开。”
属下立刻上前一步,撸起袖子正准备暴力拆解。恰在这时,门从里面开了,露出一张余汗未消的脸,红晕为褪,那脸上浮现着一股奇怪而更多是惊措的神色。这人看清来者后,立刻垂下头,却没有立刻把门让开,呼吸很不匀称地,“大,大人,何事来访啊?”
他嗤笑一声:“让开。”
那人听后明显瑟缩一下,但终究没敢继续。于是侧身将门打开,将他们一行人迎进屋内。
这小屋不大,不过左右还有两扇门,待他们进来后,那人便将他们迎上座,要给他们泡茶。
那人脸上的红晕差不多消散干净了,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原因,那人还打了个不小的喷嚏。为首的他眉头越皱越紧,突然出声道:“把两边的门也打开。”
那人又是很明显的一个瑟缩。他已经能确信这里确实藏了什么东西了,语气越来越冷,“不动么?”
“现,现在就打开!”那人惊恐地看着他属下已经放在刀柄上的手,先打开了右边的一扇。
是间杂物室。
仅扫去一眼,他便已大致确定右边房间里并无异物,但他还是让属下进去搜查。接着又命令那人:“那边的呢?”
那人再次打了个喷嚏,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挪了过去,随着“吱呀”一声响动,左边的门开了。
不正常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春情的气息。
他抬步走进去。
室内首先是两个士兵,衣衫不整,也是一脸燥热的模样。其次,他便注意到了那松松垮垮地挂在天花板上的白布。
说是白布,其实更像是谁人破烂的衣物,因为他还看到了紫色的纱布。
这明显是在紧急情况下被人匆忙挂上去的,他直觉这白布后面藏的就是他要找的证据,于是命令道,“打开。”
两个士兵对望一眼,咬咬牙,把帘子掀开了。
帘子后面,赫然躺着一个人。
这人宛若一只被扒开了壳的蚌,裸露在外的皮肤尽是粉白,他双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粉红,八成是被下了药。一根三指宽的红绸将他的双臂紧紧缚在床头,接着垂泄而下,遮着了他的双眼,又塞满了他的口,直至隐没入股缝。
他的胸膛很平坦,只是在上上下下地起伏着,暗示着主人的难受。他身前两粒红豆挺立,身后是如瀑的发丝垂落,竟把他整个人衬得比勾栏女子还要娇艳几分。
这人的呼气声很不明显,想来是被塞在口中的红绸阻挡了大半。恰巧属下已检查完毕,在门口给他汇报,他令属下将这屋子里犯事的三人带走,并说自己处理完这里后再回去。
——终于,屋内重回宁静,只剩下那道不太明显的呼吸声。
听到关门声的一刹那,他终于忍不住了,双目赤红,下身已经硬到快要炸裂,他宛如饿狼般直接扯开裤带,急不可耐地将下身往那处诱人的洞口里送!
下一秒动作一顿——他迟疑地从那穴口里摸到一件器物——一个虽然不大,但仍在
', ' ')('不停震动的橡胶棒。
抽出橡胶棒的一刹那,他显而易见地感到身下人抖了抖,不多时,白浊的粘液从那洞口出流出,他知道早已有人捷足先登,比他先一步品尝了这道佳肴,而他管不得那么多了。
没了阻碍,他径直把自己捅了进去!霎时,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包围了他,湿热,柔软,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他几乎是立即开动了:他毫不费力地掰过这人努力蜷缩起来的腿,搭在自己的肩头,终于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夹得真紧……”
身下人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即使无法发声,他仍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哭泣的泣音。
疼,疼……
后穴被塞得太满,力道冲击之大又令他小腹痉挛,白嫩的脚背绷得死紧,他指尖泛白,缚于头顶不得动弹的双手像是想要抓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抓不到。
被那些个人活活肏到昏迷后,他险些以为自己已经度过了痛苦,却殊不知,再次醒来后,等着他的才是真正的侵犯。
他早不知自己究竟在这里被绑着发泄了多久。下身已经麻木了,这具身体彻底不属于他了,他被撕裂,被贯穿,被扯得七零八落,唯剩一点清醒的意识,也被强行拉进欲海里沉浮。
他记不清是怎么被送到这里了,只能忆起一些零星的荤话与调笑,还有那冰凉的开拓他的器物和抹在身上就能让人痒得发疯的药膏。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却又被顶得一个呻吟,滚烫的液体再次射进体内,他狠狠地颤了颤。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甚至能算得上熟悉,他双眼酸涩得想要流泪,也的确流了出来,隐没入发丝间。
室内尽是旖旎春情,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床板一直在响,伏在他身上的壮汉终于在连射入两泡浓精后停了下来。许是觉着无趣,便拿出了一直堵在他喉间的红绸,他的双唇却是合不上了。
“呃啊……哈……”
涎水即刻流了出来,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哽咽,却让人听后更加有凌虐欲。果不其然,他这般模样非但没引起那壮汉的半分同情,反是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下一刻,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麋腥味瞬间沾满了他的整个喉腔,他被突如其来的巨物顶得一阵干呕,然而能做的也不过是拿舌头推搡。下身的泥泞粘稠已经干涸,他企图并上双腿,又只觉胸前一痛,一股热流随之灌入喉中——腥咸,充斥着占有欲的气息——隐在红绸下的双瞳紧缩!
“不动你……腿并起来。”
软榻上的金发男人被手铐拴住双手,半吊在床头金属栏杆上。他非但没有听话,反而勾唇一笑,略略抬腰,把两只长腿分得更开。
“何必委屈自己呢,教授?”他眨眨眼,眸底划过几丝狡黠,“我都放下身段这样求你了……你也忍得住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强行掩盖后的喘息,仔细辩识还能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颤抖,再加之他两颊的薄红,更为此情此景添加了几分浮想联翩。
bate没有发情期。能让他露出现在这副模样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被下药了。
不把态度放低点,他的某位石膏头教授可能真的要弃他而去了——
前几日出差,他在酒局里喝得稀烂,酒精上头大脑清醒不起来,所以当被那群疯子问及要不要来盘俄罗斯转盘时,他也满口答应下来。
他确乎是早把自己给拉帝奥的承诺抛之脑后了,什么危险的游戏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场又一场的高利润博弈,况且只是一局俄罗斯转盘而已,用一点运气换来整个公司的赌金,这可太划算了。
他举枪朝自己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拉帝奥恰好赶来。
投资人倒在血波里,他却呆立在原地,身旁围绕着的尽是他所熟悉的冷竹气味,他看着那个气得脸都白了的石膏头教授,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不知所措。
之后的事他也记不大清了,但他还能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就证明某人最后还是帮他料理了身后的一众麻烦。这本该是件令他欣慰的事,可等他回过神想找拉帝奥时,才发现那人已经从他们合住的公寓里搬了出去。
甚至把他俩共同挑的对戒也留下了。
砂金这才意识到,这下是真玩脱了。
他加班加点地赶完工期,又推掉一众不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公务文件,然后焦心焦肺地满城市搜寻他那失踪了的合作人。
直到他逛遍了市里所有的图书馆,才在一张小桌旁看到了批改论文的拉帝奥。他本欲好好认错然后带人回去,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家寒着一张脸轰了出来。
“喂!拉帝奥你听我说……”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赌徒。”维里塔斯?拉帝奥手捧那本足矣把他脑壳拍扁的石膏书,站在一片暖光里,他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砂金,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冷。
“在我发火之前,离开这里。”
砂金试图解释:“这次真的是意外……”
门板从里面被人盖上。掀
', ' ')('起的气流碰了他一鼻子灰,他就这样被撵了回去。
后面几次沟通同样不见成效。
他深知这样不是办法,他必须找个理由跟拉帝奥好好地谈上一次……想及教授的易感期将近,他思索几天终于憋出一个阴招。
他是bate,没法像oa那样释放信息素,继而跟alpha产生生理性的纠缠。于是他在某个傍晚给自己打了一针伪发情素,还买了套子和润滑剂,边给自己扩张边又给拉帝奥发消息,说,我被人下药了快来救我。
他笃定那人不会真弃他不顾——即便还正气在头上。
待石膏头教授风风火火地赶来时,他把手铐往床头一扣,而钥匙则被他丢在了地板上。他敞开衣襟迎接来者,真就是把自己的全部赌了进去。
燥热而粘稠的空气充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屋子里一派旖旎风情。拉帝奥推门而入,看到此情此景的瞬间就沉下了脸,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上当了。
该死的……赌徒。
但这也确实属于砂金一贯的行事风格——不计后果,不计代价,却总想靠着博弈赢得想要的一切。明明地处劣势,却仍然像个上位者一样引诱着别人对他犯下滔天大罪。
“我不动你……腿合上。”
博识尊的顶梁柱,宇宙星河间立誓除去人们愚疾的真理医生,拉帝奥微微眯眼,他抿唇,下颚线不自觉地回收。而受制于人的bate却好像很喜欢他现在这副表情,笑容愈发放肆。
“不必怜惜我,教授。”砂金压着嗓子,他声线低沉,尾声放得极轻,视线却强烈而直白地黏在那人的胯下,暧昧得丝毫不加掩饰,仿佛意有所指。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鼻尖萦绕着他自己散发出的冷竹的气息。
bate是没有信息素的,可眼前这家伙显然能靠别的方法把alpha勾得血脉喷张,信息素四溢。生理上的反应是上帝赐予的本能,即便是自己也不能免俗——
他胯间的东西挺得老高,腰部以下的肌肉紧绷着,线条硬朗分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能看到些许汗渍。而他本人却是如静止一般定在原地,不说不讲,除了简单的“看”之外,更没有任何举动。
不……至少他也在忍耐。
“把你的腿给我合上……该死的赌徒。”他狠狠闭了下眼,勉强收住了信息素,然后捉了砂金的脚踝便想往被子里塞,结果却被那人的体表温度震得一愣,又是一没留神,便被砂金挣了出去。
不行,他易感期已经到了,若是再待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我是bate,耐操得狠,”砂金很无所谓地笑着,手铐上的金属环擦过栏杆,蹭细响。他舔舔唇,像介绍商品一样介绍着自己,“他们往我身体里塞过的小玩意儿多了去了,况且教我的东西我一样没少学,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床上服务,亦或者是事后处理不好自己等问题——”
然而他愈是这样说,alpha的脸色就愈发难看,最后竟是完全沉下了脸。冷竹味散了不少,拉帝奥冷冷看他一眼,找到手环上的宾馆客房系统服务,当着砂金的面打开了房间内的暖气设施,接着站了起来。
他把那只已经半跨在砂金床前的腿收了回去,三步并作两步,竟是打算直接走掉。
砂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向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家伙也是头次碰上这种硬茬,他想追,但用了药的身体绵软不堪,根本使不上力气,更别提栓住手腕的拷环真成了束缚。不过他也只是静了一下,就立刻喊道,“喂——拉帝奥!”
“我错了,”他惨兮兮地蜷在床上,双臂还被吊在脑后,他零星一点泪光,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样。他还在试图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会……”
“不会什么?”
alpha堪堪停在门前,又因为背对着他而看不见其表情。砂金张口喘息两下,药效上来,他的大脑缺氧思靠受限,进行话术研究十分痛苦。
“不跟他们赌这种东西了,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哈啊……”他乞求般地看向门口的男人,试图通过湿漉漉的眼睛引得那人心软,“我好热……”
这都不动?这还不动?你是不行吗拉帝奥!他气得险些把心里的骂声喊出口,一个易感期alpha,自持力得强到什么样才能在这时候也忍着不动啊?!
“算我求你,拉帝奥,”热潮漫上来,他拼命吸取着空气中滞留的冷竹气息,企图安抚身体的颤抖,“我真快不行了……”
这话不假。他买的可是强效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但要真的能把他把拉帝奥教授钓回来,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那男人终于在他的期盼目光下转回身,再度来到床前。
“勾引一个易感期alpha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拉帝奥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呵,甚至可以称之为不知所活——确定你准备好了?”
砂金一笑,脚趾勾过他的小腿。
……确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错了教授,你慢,呃
', ' ')('!慢点……”
双腿被高高架起,股缝里含着一个高频抖动的巨物,砂金双手受缚,只有脖子往上的部分还能勉强活动。一开始,他还不知死活地口头调戏拉帝奥,是不是禁欲太久身体出问题了,但很快就被后者顶破了防线,极致的痛爽逼得他几近忘乎所以,唯有身体里阳具还在不断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一股热流烫得他肠壁收缩,他才意识到这位alpha连套子都没戴。
“哈,教授……呃!”
他下意识就想口头嬉笑两句,结果却是被下一阵更猛烈的操干干得不得不停了嘴。阴茎塞在他的甬道里不断抽插,即便是射了一次精,也并没有给bate任何缓冲的时间。
他还是太低估alpha的力气,同时也太高估那药物的能力了。身体里的情潮早已得到舒缓,而某人的动作却依旧不停,他的甬道被人一次又一次地塞满,撑开褶皱,再退出,然后再操进来,alpha太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每一次顶弄都会毫不留情地撞上去。
他的呻吟声终于碎了,只求得哀叫连连,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
“呜啊……”
平日里温驯沉静的冷竹气息此刻却像它的主人一样猖狂起来,宛如一只密茧将他层层包裹,尽心尽力地侵犯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感受器。汗珠落了下来,没入他那一头柔软的金发。
“不是说自己很耐操么?”
alpha的声线很稳,与下身的高频操干全然不同。仿佛只是问了个普通的问题,而他就是那个愚笨得连这也回答不出的学生。
“不……不是……”
他对自己的大言不惭感到相当后悔,喉咙里溢出几个求饶的字眼,可这并没有引得侵犯者的丝毫同情。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记住教训,alpha把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毫不怜惜地再度挺身而入!
“我错了教授!我错……额啊啊!”
bate的瞳孔忽地一缩。
又射了……喷薄而出的精液,又一次打在了他的肠壁。
他不知道自己的肚子里已经被灌入多少爱液,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再挨多少次操,他的手腕被勒得发红,眼尾更是一片湿润,俨然一副被强暴多时的模样。
他头皮发麻,确实爽,但更被操得想哭。他抽噎两下,求饶的话从半小时前就开始说了,现在这样不过是再加点惹人心疼的哭腔。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两腿间泥泞成了个什么样子。润滑剂就堆在他俩的交合处,被高频率的抽插磨得很热,贴在他屁股上,像是粘稠的精液。
易感期的alpha攻击力很强,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兽性全开的教授干晕过去,然后再被掐着腰操醒。他也知道自己这次做得太过,如果不牺牲点什么是换不来教授回头的,他只能拼命忍疼,里里外外都让人标记了个遍。
“我会在你体内成结,然后咬着你的后颈,进行一场长达近乎十分钟到射精。”
维里塔斯?拉帝奥平静地说,“那时,你的身体会在被我完全标记,当你在赌场跟别人玩嗨的时候,属于我的信息素就会外溢……到时候,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谁都知道……他里里外外都被打上了属于某个人的标签。
他被拉帝奥的话震的一个激灵,忽觉体内产生了一股毛骨悚然的热流。
又酥又麻。这根本不是正常的快感——
alpha似有所感,掐在他大腿上的力度骤然加深,紧接着俯身冲刺,不管不顾地便向他体内的某个小点发起猛攻!
他的思绪被强行打断,猛烈的冲击把他从云端拉入现实,他夹着腿,突然感到一阵惊慌。
“啊!别,别……轻点!哈啊……”
那个小孔极为柔软,吸着他的龟头,像主人一样引诱着他上前探索。alpha享受着那只小孔对他的尽力讨好,又往前推动几分。
操的更深了。那婴儿小臂宽的阴茎就大咧咧地捅在他的后穴,深入浅出,把他的叫声喊声乃至求饶声都干得稀碎,像是在宣告某人的所有权。
不行,绝对进不去的!
他自然知道那个小孔后面是什么——bate发育不完全的生殖腔,而拉帝奥正在试图操进去。
他清醒了一瞬,挣扎着便想逃出桎梏,但拉帝奥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反而把他的腿一收搭在自己腰间,然后腾出两只手拥住他的前胸,耐着性子劝道,“打开它……让我进去。”
砂金拼命摇头。
身体里的阳具仍埋在一个可怕的深度,他门户大开,肚子里已经吃了不少精液,若是再让alpha操进生殖腔……
“你会怀孕么?”
不,不……
“怀了孕还敢再这么无所顾忌地赌吗?”
他被刺激得哆嗦,就觉后穴里的东西又开始动了,他的穴口已然被干得发麻,钝痛沿着神经末梢一路传至大脑皮层。他后知后
', ' ')('觉地怕了,挣扎着想从这人的怀抱里脱身,却被发了狂的alpha一口咬上脖颈!
他哀嚎,手铐连着金属栏杆迸起一道脆响。他身体一轻,却是被抱起来了。
拉帝奥不知在何时拾起了地上的钥匙,把他的环扣打开。然而也仅仅是打开了一瞬,便又将他扣了起来。
砂金脸上流露出恰如其分的一点疑惑,下一秒,腰间的手松了力,他重重掉在了alpha的胯间。
“呜啊!哈……”
他惨叫一声,身体立刻弹起来,然而所有小动作都被alpha不由分说地按了下去,并把他紧紧锁在胯间动弹不得。这个体位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会把那阴茎吃得极深,而且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操干——
他浑身巨震,连两条大腿都在发抖。alpha的阴茎粗长,不顾他拼了命地躲闪求饶,就着这个姿势便狠狠地操入那处软肉!
“拉帝奥!求你了……不要……”
alpha挤进去了半个龟头,但这远远不够。他加大力气讨伐,在bate紧致的穴道里长驱直入,像是要把这人操成自己的形状。
砂金哭了。
他哭了,是被活生生地操哭了,他唇角的涎水连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浸湿脑袋下方那片雪白的衣襟。
……他的生殖腔被操开了。
alpha的阴茎没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的双手被手铐锁着挂在那人肩头,衣着未缕,被可怖的抽插干得意识模糊。
他的身体早就撑不住了,只能把全身重量都倚靠在拉帝奥的胸膛上,猛地看去,却像是他在对着alpha投怀送抱。
他没力气了,连出声的空档都被喘息所取代,他浑身痉挛,被操到无力说话,唯眼角滚落一串串泪珠。
“呜……”
alpha在他生殖腔内成结了,利齿破入后颈皮肤,冷竹气息注入他的身体,汹涌浪潮压得他向欲望就范。然而他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被侵犯得如此之狠,也仅仅是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啜泣。
拉帝奥吻了上来。
他的下身明明还连在自己的体内,上身的动作却温柔得让人难以置信。他捧着他的脸,从额头亲吻到鼻尖,又从鼻尖亲吻到嘴唇,每一个吻落下来时,他指尖上的温度就会再升一分。
“拉帝奥……”
男人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用这种自轻自贱的手段来博得我的同情,”拉帝奥轻轻抚摸他的背脊,激起后者的微微战栗,“我只是希望你能意识到,你现在是有人能依靠的了——”
砂金本来是靠在他怀中的,闻言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不要……再这么轻视自己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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